此心已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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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清风吹动竹林桃花,月色透过窗子在桌角照出一片白,屋内两人静静对着,唯听心跳如擂鼓,喘息如春风。 晏无师闭着眼睛,细细感受沈峤的嘴唇在他面上描摹,又拙劣又青涩,晏无师叹了口气,捉住沈峤的手探入散开衣衫下已经涨起的欲望,沈峤沉默好久,他只感受到自己炙热上的手温度逐渐攀升,脑中已经呈现出沈道尊面皮已然通红,却也不敢发一言甚至呼吸,似乎其人早已经远在千里之外了。 “阿峤……” 晏无师轻轻唤了一声,夹杂着喑哑在喉咙里的喘,他的语气急促,但是动作格外的有耐心,沈峤的手被他带着上下撸动,移至股后,碰触那隐秘的一点,在那入口处画着圆圈。 “我实在难受的紧,还请沈道尊赶快为我疗伤罢。” 若是直接进去,岂不会伤上加伤,若是谢凌阿晏,起码不会想出这么荒唐的点子来,晏无师这人,还真是疯的彻底。但他若是要问,你这里有没有润滑的药,他晏无师肯定会说,阿峤还真是学识渊博,看来早就想与我共赴巫山了。沈峤顿了顿,晏无师好像把他的想法了然于心,塞在他手里一小木匣,里边放着软膏,他轻笑一声,又正声道。 “想来沈道尊并不懂这交合之事,我记得之前道尊还称我为一声师尊,原来教书育人的时候便在这里。” 又是称呼他道尊,又是摆出师尊的名号。 沈峤的手被抓着沾了软膏,涂在紧致的入口,随后软膏化入内里,只余盈盈露水从缝隙中滴落下来,晏无师抬了抬臀,把那细长的手指吞入腹中。 “啊……” 晏无师堪堪抓着沈峤的手腕,带着他在自己体内游走,手指拂过肠壁,激起一阵颤栗,那处更加湿润,瑟缩着吮吸那根手指,一滴一滴流出泪来。若是旁人,晏无师肯定教他赶紧把那东西塞进自己体内撞个痛快,可他毕竟是沈峤,只得耐下性子央求他。 “阿峤……再添进来一根,我可以。” 沈峤按他说的添进一根手指,在rou壁间温柔抚摸,晏无师心里暗道“我实在等不及了”,他握着沈峤的手收紧,似是带动他发出几式,春水指法,点在自己体内,只觉rou浪翻涌,快感如潮水要把他淹没。他一手捂紧了嘴唇,一手在沈峤手上压出几道指印,额头上却有温润触感,晏无师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瞥见星眸明亮,他不禁挽上沈峤脖颈,将身体贴得更近,手指也更加深入,两条长腿交叉束在沈峤腰上,喘息放在沈峤耳边,欲望隔着扯乱的道袍顶着晏无师的臀,他头一次从这人身上感觉到侵略意味,魔君反而笑容更盛。 “阿峤,你硬了。” “拜你所赐……” 沈峤话语间带上了喘,晏无师又笑,他把头贴在沈峤颈侧,魇语吐息。 “沈郎,你还不快些进来,把我cao到说不出话为止。” “沈郎,你当真就没有恶念,现如今也没有么?” “沈郎……” 沈峤吻住晏无师嘴唇,只想把这浪荡登徒子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魅术无法从嘴巴里发出,只好借助舌头,撬开沈峤的牙关,和他软肋一齐流连。那舌头如一条蛇一样,无法抵挡地舔舐过口腔里任何一处,那人手也不老实,把他道袍要摘个干净,抚上他的腰身,玩捏着胸口一团软rou。由于他动作静置的手指此时在他体内探索起来,待滑过一处,沈峤见怀中人颤抖了下身体,就只一瞬细微差异,沈峤便逮住这一弱点,仔细研磨,他手上剑茧抚摸又是别一番舒适,直到晏无师再也不敢在他身上乱摸,软了身子挂在他腿间,沈峤趁机逃脱蛇的桎梏,嘴唇分离拉出一条银丝。面前这人红了眼角,似有泪光点点,嘴唇微启,靠在他肩上喘息,哪还有魔君的样子。 “晏无师,你怎么样?” “阿峤,你学坏了。” 也不知跟谁学的,沈峤心里这么想,彼时晏无师已经蹭着他yinjing,内壁一张一合咬着他手指,沈峤想张口阻止他,情潮却迫使逼出一声喘,晏无师立刻又有了笑意,抬高臀部吞进去一截顶端,沈峤呼吸一滞,手抖了下,只得抽出来,手上已经沾满蜜液,那处湿润丰盈,晏无师夹紧了沈峤的腰吞下整根,丹田交融,内息一瞬间流通奇经八脉,腾升出一股暖意。 “阿峤你——,你动动……” 沈峤回过神,握着晏无师的腰,温柔顶弄,可神识之下,沈峤执剑浮于半空,每一次顶弄就像挥一次剑,激起层层海浪,剑光蔓延如水,又锋锐激荡,沈峤忍不住又挥了几次剑,他闭上眼睛,集聚内力汇于剑上,细细感受涌过来的神思妙点,手已经自然舞动,剑势就像卷起的谱,慢慢随着动作打开而来。 天上下起小雨。 晏无师此时却不好受,虽然内力源源汇于丹田,正填补他的空缺,沈道尊却不知怎么的,突然一改刚才温柔,确是像有一招一式,水浪腾越之感,在他体内挥舞,反倒不知疲倦,越来越快,把他每处都照顾,惹得他只得搂着沈峤脖子,求了他好些都没答应。晏无师欲哭无泪,只得默默受了,在这几重剑招之下,他被迫去了好几次,幸好沈峤此时意不在此,不然羞人更要找地缝钻。 阿峤,你怎的zuoai时也如此上进,真是折煞我了。 待这剑谱舞完,沈峤的jingye也系数交给晏无师,沈峤确觉愉悦,再睁开眼睛,对上一副红的幽怨的眼神,竟有些心虚。 “阿峤……” “是我的错,刚才入定,一不小心便着了迷,你可有不舒服,内息恢复如何。” “恢复倒是恢复,可是阿峤刚才一通剑招耍得妙极,却不想我——” 晏无师一手挡在脸前,作戏委屈。 “你怎么知道我练剑,难不成……” “因为这剑,就在我体内练的,沈道尊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可在床榻上不仅冷落人家,甚至捅得人家腿软腰软,叫得嗓子哑,又低下脖子求您却也不理,好容易回来了却也不认自己所做,您怎个赔偿人家。” 沈峤吻了吻他眼睫,一双眼睛清澈, “全凭晏郎定夺罢。” 沈峤竟主动叫他晏郎,晏无师心里欢喜,便哄好了,他凑近沈峤的耳朵,含在嘴里。 “阿峤,沈郎,我腿软,你再如此顶,我夹不住,你且换个姿势,让我省些力。” 沈峤让晏无师跨坐在他腿上,剑势已退,自然又是之前那一副温润做派,这姿势进得又深,填补了一份快感,锋利后一阵春风柔软,倒也舒服。晏无师扬起脖子,沈峤吻在他喉结,晏无师拉着他的手,抚他指尖。 “啊……阿峤,你可还记得,刚才唔,刚才那一点。” “记得。” “你顶一……啊!嗯哼,嗯,阿峤……” 还未等晏无师说完,沈峤便顺着他意,顶着他软糜弱点,专攻一处,此时便是全身敏感,沈峤握在腰上的手顺着动作稍微蹭动,在晏无师那里都能激起大的情潮。 “摸摸我,阿峤。” 晏无师每一次喊他都像是先喘息一声,随即单出一个峤字。沈峤打量他全身,一手搂着他腰,一手滑上揉捏胸前一点,晏无师身体便无法控制地抖了起来,眼泪滴在他手上,沈峤心紧了下,问他难受。 晏无师咬紧嘴唇,单是把rutou往他手里送,自己抚摸另一处,虽然沈峤不如他春水指法的手老道熟练,却也足够适用了。 沈峤说,你搂紧我,随后腰上的手一松,晏无师身体感觉要往后倾,立马环住沈峤的脖子贴紧,空缺的rutou又接管给沈峤,晏无师的欲望在两人之间蹭着,那团胸肌在他手中如同面团揉捏,晏无师想笑,嘴里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枕在沈峤肩膀上,喘息放大在他耳边,这样yin靡的声音竟是自己放出来的。待沈峤再次顶弄他阳心数次,晏无师收紧了身体,夹的沈峤的眉头紧蹙,呼吸也急促。 “我不行了,沈郎你快些,你和我一起。” 反而一柄剑扫开障碍,快速在他体内来回穿梭,晏无师疑惑难道沈道尊他又入定习得了什么新剑法,他抬头一看那眼神分明清醒明亮,确实就是他沈峤,沈峤把他按回床上,似是怕他借力又搞什么坏点子,竟是压着他双手让他跪趴在塌上cao他,他再没力气去调戏沈峤,也没力气封着自己的口,只得嗯啊地小声喘着,沈峤挺身撞着他阳心,就单单撞着那处,囊带啪啪打在晏无师臀上,晏无师胸脯蹭着被单,红肿的rutou更加瘙痒难耐,他竭力回头看这一反往常的沈峤表情,要不是沈峤脸和皮肤全然红着,他真要以为沈峤换了魔心。让你快些射不是快些顶我,沈峤你—— “我……我受不住,沈郎,你轻点,你轻一些”,晏无师话语间带了哭腔,他感觉嗓子哑着,却又止不住喉咙间对快意的回馈,只得猛烈地咳了几声,右膝往前挪了一步。沈峤吻在他脊缝,舔吻他蝴蝶骨,晏无师“啊”了一声,再无法忍受,喘息和汁水滴滴答答一并洒了出来,高潮后的内壁猛然收紧,沈峤想抽出来射,却被晏无师堵回体内,全然受了。他再没支撑自己的力气,几乎趴倒在床上,溢出来的jingye顺着腿流下,沈峤抽出来,把晏无师翻过来躺在枕头上,悉心擦拭。沈峤摸上被jingye填满的隆起小腹,脸上尚余一缕绯红。 “这怎得弄。” 沈峤从上到下顺着轻薄,想把它们排出来,晏无师抓住他的手,放在一旁。 “你别按……它,它一会儿都吃进去了。” 果真,一会那胀起的肚子平了下去,沈峤还不放心,裹了一层纱巾又探了进去,晏无师惊喘了一声,又放松身子,随沈峤放心。待那纱巾在体内每一处都剐蹭完了,出来只带了些许清液,沈峤才放下心来,只是晏无师当下又流出爱液,他捂住上下两张嘴巴,眼神哀怨又轻佻。 “晏无师?” “你别弄了,阿峤,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已经变成你的炉鼎。” “炉……”沈峤一脸不可置信,心里万分埋怨自己,“怎会如此?” “今后你可以随意享用我,把我关在这里,还是如何,我已经是你的专属,你可以把我锁在这里,没日没夜地榨干我,取走我的内力,我是你的。” “晏宗主,沈峤不需要炉鼎,沈峤答应和你做这种事,也并非要夺你内力。” “哦?我知,是为我疗伤,我以私心揣测沈道尊,是冒犯了。” “也并非……”沈峤顿了顿,看向晏无师的眼睛,“全然为你疗伤。” “那是?” “晏郎如今对于我,只是道侣,并非炉鼎。” 道侣,呵,晏无师勾唇一笑,吻上沈峤嘴角。 “那我如今处处要叫沈郎了。” 等沈峤把他清理完身体,放在床上好生躺着,一杯清茶靠在嘴边,晏无师扶着床沿勉强靠在墙上,饮了一口,声音才稍稍苏醒。 “变成炉鼎之后,可有身体不适?” 晏无师先是愣了愣,而后大笑起来。 “阿峤,我说什么你还真信啊,我没有被变成炉鼎。” “你!”亏我那么担心你,沈峤把茶搁在一旁,转身去收拾别处。 “诶,阿峤,当时你为探寻我体内不适,反而又激起我情欲来,我实在疲倦难耐,只得用炉鼎诓你。阿峤,沈郎,你别生气。之后你罚我,我都认了。” 我未生气,反而觉得这样才是幸好。 “沈郎。” 晏无师软了声音又唤他。 沈峤叹了口气。 “你肚子饿吗,想吃些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沈郎体贴,做甚么我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