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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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那方男子面上挂不住,加上有人在他们这边低声说了句他们使诈,一场战争在所难免,裴溶月连忙避开…… 一时不察竟然被人带累齐齐跌倒滚下矮坡。 裴溶月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般情形,唇上传来的温热感,还有手掌下弹力十足的肌肤告诉她她非礼了齐彦好! 裴溶月连忙爬想起身,却只得哀叫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温软触感消失时齐彦好心里划过一丝失落,女子身子柔软香甜,不似外祖父家的表妹满身脂粉香味儿,而是一种幽幽清香,怡人心脾。转而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轻薄了人家姑娘,不由羞窘不已,又听她痛呼连忙上前:“女公子可是伤到了?都是齐某莽撞,连累女公子了。” 裴溶月掩下心中情绪翻涌,转而柳眉微蹙,“脚疼……是月儿贪顽,不怪公子。” “别是伤到筋骨了,在下家中长辈腿脚不好,我学过一些推拿之术,请恕在下冒犯……”齐彦好连忙爬起身,握住裴溶月的脚,抬头一愣,惊喜和意外溢于眼底。 “公子?”裴溶月见齐彦好被自己这番作态吸引不由暗嗤,这齐彦好还真就只爱这病西施一挂啊? 听丽娘叫那中年男子齐祝好,又观他眉宇间同齐彦好足有八分相似,便断定齐彦好也一定在此处,福来果然机灵,这不就寻到了? “啊?噢,我替你瞧瞧!”齐彦好按耐住心里的雀跃,白皙的面庞也染了粉意,之前还惋惜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如今就在面前,怎能不令人欣喜? “嘶…哈~”裴溶月穿的羊皮小靴,一脱下难免牵扯到伤处。 “疼吗?抱歉,我再轻点。”齐彦好握着不满一手的玉足面色通红,褪去她的罗袜,白皙小巧的玉足因接触冷空气,根根圆润带粉的贝趾不安的在少年手心蜷缩了几下,这一点点痒意似要从齐彦好的手心传到心脏,他突然觉得口干的不像话,很想在这可爱又漂亮的脚上咬上几口。 脚踝红肿有些发青,齐彦好轻轻一碰,裴溶月“嘶” 着就要往后缩,齐彦好眼疾手快紧紧握住她的脚掌,少年手心guntang,裴溶月觉得暖和了些许,脚趾还在人手心惬意的动了动了,“疼的呀~还冷……” 娇娇怯怯的,同满脸肃杀抚琴的女郎形成反差,让人只觉得无限可怜,可叹齐彦好不过弱冠之年还未定亲,就遇次此等活色生香之景,鼻头一热,一股热流而下。 裴溶月目瞪口呆,不是吧? 年轻的齐彦好这么菜的? 就一只脚看流鼻血了? “主子?来人呐!主子在这儿呢!”一小童哭天抢地的从坡上连滚带爬的跑来。 齐彦好楞楞一擦就打算给裴溶月揉脚,却见鲜红的血液覆盖在女子白皙的脚背上,齐彦好顿时脸色红的滴血,“我、我、我不是有意冒犯,女公子我……” 裴溶月噗嗤一笑,眼波流转含羞带怯的抽出腰间手帕,“公子擦擦罢!” “哎哟!我的公子哟,怎么一会儿功夫都流血了?这天杀的竟然敢伤您,待家去定要告诉大人好好训一下他们!”小童哭天抢地的扑了过来,抓住齐彦好一顿揉捏,“快让我看看伤哪儿了?” “家主!快快快!家主在这儿!”富来也小跑着从坡上而来,看见裴溶月的脚上带血面色一白,连忙抱起她就走:“好好儿的怎么又受伤了?我就说您这满洲就不该来,不是遇匪贼追杀就是伤手上脚,恁的犯冲!” 裴溶月轻声制止:“福来,慎言!是我贪玩看热闹又扯什么鬼神之说干什么?” 齐彦好见一面容清秀的少年紧紧搂住女子的腰身不由一阵失落,那腰身纤细柔软他也是领会过的。 “你家主子崴了脚,没流血,你、你轻些……”齐彦好亦步亦趋的跟着,想碰却发现自己没有资格。 “多谢公子照看我家主人,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府上何处,来人我好派人送上谢礼!”福来进退有度,不卑不亢,抱着裴溶月稳步前行。 齐彦好闻言连声道:“我乃安城齐胜月幼子,家住永安街,谢礼就不必了,不过举手之劳,女公子若有需要齐某的可上门相告,齐某定不推辞!” “公子!慎言!”齐彦好小童低声扯了扯他衣袖。 “多谢公子好意,不过我等是京城而来的商人,过些日子便要回京了,倒是不敢烦公子挂心,明日便派人将谢礼送至府上,谢过公子相助。”裴溶月含羞带怯,看了一眼齐彦好又如小鹿一般缩回福来怀中。 齐彦好眼底失望一闪而过,而后又微微一笑:“女公子客气!” “这是怎么可?怎么我一会儿不在就受伤了?”徐敬文寻过来时就见裴溶月躺在福来怀中连忙下马,伸手接过裴溶月,放在后面的马车上,“怎的光着脚?也不怕着凉?你也是,没看主子叫上没鞋吗?” “没事没事,就是扭伤,多亏了这位齐公子救了我。”裴溶月连忙扯住徐敬文的袖子,冲齐彦好展颜一笑。 徐敬文挑眉,挑剔的打量了一番齐彦好,敷衍的拱了拱手,“多谢公子伸出援手,!”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齐彦好感觉到眼前的少年带着敌意,挺直了背,礼数周到。 “家妻年幼贪玩,叫公子见笑了,不知公子家住何处?我也好备礼以表谢意。”徐敬文转头替裴溶月穿好鞋袜,擦去她脚背的血迹,“整日胡闹,又惹的一身伤,回去叫大哥见了不知要怎么训我,出去一回伤一回,日后谁还敢同你出来?” 裴溶月嘟着嘴不高兴道:“不就是个姜家州判,竟在安城横行霸道到这般地步,总不能因为他我门都不能出吧?你跟卓然总是忙都不肯陪着我顽,我自己来还不成嘛?” “女郎君说的姜家可是安城姜家?”齐彦好脸一沉,这姜家当真肆意至此? 裴溶月抬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应当是吧,我前些日子出去顽,救了一个被自称姜家子逼迫与他成就好事的女子,他扬言要让我出不了安城呢,所以只好偷偷背着家里人出来顽,给公子添麻烦了。” 齐彦好见她一脸自责,又有些害怕的样子,安抚冲她一笑,:“安城少有此盛会,女郎君若是错过岂不可惜,一个州判连襟在这安城竟能断人生死了,倒是狂妄!” 徐敬文背着齐彦好冲裴溶月挑了挑眉,‘打什么坏主意呢?’ 裴溶月则是一脸愤慨:“我就不信安城他还能只手遮天,没了王法不成?” “别管有没有王法了,赶紧将那父女送走,听说他兄长已经被收押在大牢里了,不想惹祸上身就别管这些烂事,横竖与咱们不相干!不过贫户之女,何劳你这般费心?”徐敬文拍了拍裴溶月脑袋斥道。 裴溶月不高兴的扭了扭身子,“若是遇事你我皆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来日你我遇事旁人也袖手旁观你又如何?再者,出身如何又不由他们选,难道因为无权无势就活该受此欺辱吗?” “那就是命!怨不得别人,再者没有这个实力就别同人掰腕子,这是蠢!你这次贸贸然将人打了,就是鲁莽,不过问我们将人带回客栈就是蠢,若非他们不清楚我们底细不好轻举妄动,你以为此刻你还能出来玩乐?听话!”徐敬文放着齐彦好的面敲了敲裴溶月的脑门。 “郎君此话差矣!女郎君赤子之心尤为可贵,人何分贵贱,女郎君此心是好,即便用计不够周全,也是年岁尚小,倘若悉心教导,他日定能万无一失。”齐彦好见佳人气鼓鼓眼含热泪要掉不掉,只觉得心都跟着她皱了起来,又见这样凉薄的男子竟能早早霸占这样的佳人,实在是扼腕不已。 “不劳公子费心,青云!回客栈!”徐敬文喝道,青云连忙策马跟上。 裴溶月探出车窗冲齐彦好挥手:“公子再见!” “再见!”齐彦好怅然若失,如此佳人,本以为惊鸿一瞥再难寻觅,怎知天赐良机使得二人再次相逢,却得知她已有夫婿…… 听闻她言是京中人,齐彦好默默想道,可请在京中的父亲打探一番,若是...... 他是否也有机会成为她身侧之人呢? 远处篝火火堆接二连三燃起,灯会也到了高潮。 牧民们便成群结队地前往敖包祭祀。他们在敖包上安放佛像,竖立经幡,并将牛、羊rou、奶食品等一起供奉在敖包前。喇嘛们焚香燃灯,诵经念咒,乞求神灵保佑,群众则从左向右围着敖包转三圈,希望迎来牧业丰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