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谢必安x方舟异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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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站在枝头,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二楼的位置。异客双手抱臂站在窗前,冰蓝色的瞳孔看了那只鸟一眼,转身拉过窗帘,一丝雷光闪过,枝头的乌鸦炸开一团血雾。 三日前,异客出现在一辆疾驰的马车中,桌面上放着一副他署名的信,信封一打开就是一股玫瑰的香气,浓郁到腐败的味道扑面而来,信中的内容是一封邀请函,而他在里面扮演的角色是一位调查员,最奇怪的是右下角还有着他的亲笔签名,纤细优雅的字迹是他一贯使用的花体字,至今无人能仿造。 接待异客的是一位黑白发丝相间的男人,他自称是这座庄园的管家,替主人看管这座庄园。鎏金的瞳孔,惨白的脸上缝合着黑色的脸皮,毫不掩饰自己的非人之处。 菱形的窗户外,猎人追逐着慌乱逃跑的猎物,异客看了一眼,谢必安心领神会的说到:“这是庄园的员工选拔。” 异客点点头,没有装出听懂的样子,只是打断了谢必安想要打断介绍庄园的话,让他带自己去房间休息。 异变在踏入庄园的那一刻就开始了,每到一定时间,异客的双乳就开始变的瘙痒,随着时间愈演愈烈,分泌的液体打湿了前胸。 趁着夜晚,异客点燃蜡烛,昏黄的烛光照在他紧锁的眉头上,他解开衬衫,饱满的胸肌上乳尖发红发肿的翘着,像是雪山冰淇淋上放了颗圆润的樱桃,异客凑到镜子前,握着乳rou凑近镜面,原本凹陷的奶头凸起,不大的乳晕也是粉色的,随着异客的挤压,正在分泌白色的液体。 这是……奶吗? 异客抿起唇,叼起食指的布料扯下手套,修长的指腹蹭过乳尖,酥痒的感觉从乳尖传至全身,他闷哼一声,手指靠近鼻翼,果然是奶的味道。 铜镜上的乌鸦俯首低眉红宝石镶嵌的眼睛闪过一丝幽光,另一旁的管家透过乌鸦的眼睛看到了这一幕。 谢必安好奇的看见那个从踏入庄园就一脸漠视的男人,这会居然会对着镜子玩弄自己的乳rou,连奶水都有,或许是涨奶的感觉太过瘙痒,所以才皱起了眉,就是不知道是否有机会让这个男人脸上露出别的情绪呢,谢必安思索的想着。 涨奶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不过是下楼吃早餐的功夫,奶水就打湿了衬衫的前襟,湿哒哒的黏在胸口,不清楚这里规则的异客保持按兵不动,让谢必安帮忙拿一盒绷带过来。 这个随叫随到的管家这会不知道跑哪去了,异客脱下衣服,用毛巾擦拭着胸前的奶渍,谢必安敲敲门,不等门内的人回应,直接敲门而入。 黛粉色的长发宣泄在身后,异客背对着窗户,细碎的阳光穿过窗帘的褶皱落在了他赤裸的肩上。 “出去。”异客不动声色的捂住胸口,盯着谢必安靠近的身影。 “客人这是您要的绷带,受伤可是我的不称职呢。”谢必安朝他举了举手中的医疗箱,箱子上沾着溅起的血迹。 “箱子放下就出去。”敏感的乳尖被粗糙的毛巾挤压着,同时又吸收了分泌的奶水,瘙痒和舒爽同时伴随而来。 谢必安抬起随身携带的黑伞,抵在异客的肩部一戳,倒下的异客被沙发上蛰伏的藤蔓捆住身体,谢必安慢条斯理的取下毛巾,低下头含住了胸上的一点红。 “你在干什么?!”温热的口腔含住乳尖,被一下下的吸允着,肿胀的感觉慢慢消散,异客挤出质问,遏制不住的呻吟从鼻腔挤出细细的声音。 “为客人解忧是管家应该做的。”谢必安直视着异客的眼睛,灰黑色的薄烟从双色皮肤的皮肤出溢散出来,痕迹轻到看不清。 异客面无表情,但耳尖沁出一点红,雷光在空气中闪烁,又莞尔的笑了,说的:“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要耍什么花招。” 谢必安身为一个好管家自然厨艺也是极好的,修长的手按在弹性十足的面团上,从外到内的挤压着气泡,又像是在揉捏熟过头的蜜桃,捏软内里的组织,然后咬开粉嫩的桃子尖,吸允内里的蜜汁。 两颗蜜桃被吸食后任然饱满的挺着,尖尖到乳晕的地方红的发亮,异客半阖上的眼,幽蓝的光从瞳孔折射而出,清隽的五官让他多了几分神性,他看着谢必安的头顶,肿胀的感觉已经消失,但身体失去的液体意外的让他产生了空虚的感觉,谢必安结束了后但双手还是被束缚在身侧。 “你该离开了。”异客说到。 谢必安摸着他的小腹,结实的肌rou线条摸起来手感极好,有弹性的肌肤和完美的骨骼结合在一起,他用小腹顶顶异客,说到:“客人还真是用完就抛,既然我帮助了客人,那客人也帮帮我吧。” 谢必安把异客按到沙发上,雪白的脊背背对着他,曲起的胳膊带动着肩胛的位置,像是一只挣翅的蝶,白玉的翅膀颤抖着。谢必安挑开裤子,手指抚摸着性器,原本因为被舔弄而半勃的性器顶着他的手心,谢必安好心情的说:“原来客人也有感觉呢,那就让我帮你解决吧。” 从来没有自我抚慰的异客被掏出性器揉搓着茎身柱头,很快就小腹收缩射了出去,分泌的前列腺液滴到yinnang上,另一只手揉了揉臀rou,摸向后xue,紧致的xue口意外的松软却不失弹性,rou腔贪婪的吸允刺入的手指。 “滚出去……”异物刺入的感觉很快压抑住了快感,rou腔里被人用手指来回摸索挤弄,异客强忍着异样,呵斥出声。 “客人不会是害怕了吧?”谢必安挑衅的说,“一下子就射了出来,客人不会是不行吧?” “呵,激将法?那我倒要看看你的技术有多好。”异客接受了这个挑战,脊背凹陷处纤细的腰落在谢必安的掌心。 柔软的腔里放松下来,分泌的水渍打湿了手心,谢必安扶着性器顶了进去,初次被进入的腔室下意识的收紧绞着rou茎,疼的两个人抽了口冷气。 “客人,你太紧张了,接受我的服侍可不算什么挑战。”他揉揉异客的胸,留下了几道红色的淤痕。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暗哑的声音传来,呼吸间是短促的呻吟。 像是两只颤抖的蝶,挥舞着翅膀从胸腔了跃出,在相依偎的两人身上停留,触角试探的抚摸着皮肤,羽翼带起的风略过表面,但却点燃深埋在皮rou里的欲望,瞬息之间灼烧了躯壳。 直到夜色将晚,嘈杂的水声才停下来,顺着异客酸软的大腿流到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