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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僵硬的挺着身子,付巨胜心里叹口气,放开她。算了,踏破虚空寻找了几百年,还在乎多等几年吗?早晚会是我的!于蝉暗暗松口气,恋童癖什么的有点吓人啊!“咳咳!那个谢谢你,我爸回来了已经。”付巨胜微笑着宠溺的看着她:“无妨!”于蝉感觉压力山大,拜托不要那样看着我好吗?“那个,我该走了!”付巨胜突然道:“瞧我,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说了!那个什么你知道的,我奶奶很喜欢听古筝,我跟她说你会弹,要不你去弹两首?怎么样?”她能说不吗?人家刚帮自己家一个大忙!我弹就弹,可是你能不吹箫合奏吗?像什么样子啊!付哥哥,你真是太坏了!于蝉心绪不宁,弹错了好几个音,气馁的罢手不弹了。“呵呵!歇一会在弹吧,难得小小年纪就弹的这样好!”于蝉走到廖兰利身边坐下,“廖奶奶,都是付哥哥了,突然合奏,吓我一跳!”付巨胜摸摸鼻子,你弹梁祝我能合音吗?不在意的坐于蝉身边的沙发扶手上,故意揉乱于蝉的头发,“是是,都是我不好扰了我们小美人的平静的心湖。”呃,能不能不要总是说些有歧义的话啊,这要我怎么回答啊?“啊!头发都乱了!哼!本来就是你不对,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箫声,吓我一跳!”只有装傻,再装傻!付巨胜挑眉,了然的笑笑。丫头脸红红的,想必心里明镜似的。于蝉心里有点恼!为什么总是撩拨她呢?借报复他弄乱自己头发的机会,用力的在付巨胜腰上拧一把。“让你弄我头发!坏死了你!”呃!廖兰利看着扑在一起的二人,愣了一下,看到孙子得意的眼神,瞪他一眼。“看这你们充满活力的样子真好!奶奶老了,要去休息了,别闹恼了知道吗?”“放心吧奶奶!”付巨胜不时扯一把于蝉的马尾辫,或者挠一下于蝉的胳肢窝,引得于蝉追着他打。但是每次追上又会被他欺负,几次后于蝉恼了,冷哼一声走出去。付巨胜急忙拦住,“别恼啊!让你掐行了吧?”于蝉怒瞪他,“别把当小孩子耍行吗?”“哦?那当什么?当你是大姑娘,你愿意吗?”付巨胜眼神直直的看着于蝉的眼睛,一定要她给出答案。莫名的于蝉想退缩,“谢谢,你们帮助我爸爸,天不早了,我该回家了。”付巨胜望着于蝉的背影喃喃自语:“丫头,我看的出来你有心的,可是为什么总吊着我,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有什么不好呢?”“唉!小胜啊,你不觉得那孩子太小了吗?要是真想早婚,咱找个年龄适当的吧!”付巨胜转身,一脸黑线的看着楼梯转弯处的廖兰利,“奶奶,你说什么呢?你孙子我不想早婚!我只喜欢那丫头,昨天不是都说清楚了吗?”“这孩子怎么钻牛角尖呢?奶奶也喜欢那孩子,可人家还小呢?”付巨胜撇撇嘴,不屑的说:“又不是长不大!我等就是了。奶奶你们别劝我了!”廖兰利无力的叹口气转身上楼。这孩子从小跟他mama过,不亲近自己,真是说重了不是,轻了又不是,怎么办呢?可千万别对人家孩子做什么无法挽回的事啊!还是等老头子回来要他去说说吧!要是付巨胜知道他奶奶担心这个,一定脸更黑,他是那么饥渴的人吗?他不知道的是现在他于蝉心里差不多是了。于蝉气呼呼的回到家,就把自己关房间里。“变态狂!死变态!还有一个暑假,见天的这么着,不是折磨人吗?”想了一晚上,于蝉想了主意躲开他。“娘,爸爸,我想回老家去二舅家过暑假。”相比于曹小花惊讶的问她怎么突然想回去了,于震庭倒是淡定许多,只问她打算什么时候走。于蝉回答就今天!(。)☆、99打听“今天不行,过几天,等爸爸把这边的事处理完了爸送你回去。”“爸,我可以自己回去的!”曹小花黑着脸严词拒绝,“不行!听你爸的!路上有偷孩子的,把你偷走了娘上哪找你起?”于蝉还要反驳,被于震庭一句“你娘当家,凡事都听你娘的!”堵嘴不敢反驳了,却不忿的捣着碗里的疙瘩汤,念经似的嘟囔:“气管炎啊气管炎!”于震庭笑笑,这孩子!曹小花用筷子打一下于蝉的手,“快吃饭!嘟囔么里!”于蝉撇撇嘴,“嘻嘻,爸爸你有什么事啊?说说呗!”休息无非就是在家陪娘看孩子,能有什么事?于震庭挑眉,“呵呵,打听起爸爸的行踪了哈!”于蝉笑笑,“嘻嘻,说说嘛!”“好!也不是什么大事。爸爸呀准备去给你弟弟们上户口,这么久没起大名也没报户口惹得一些人乱七八糟的瞎想,是爸爸忙的忘记了。唉!”曹小花抓住于震庭的胳膊,“别往心里起,为那些人不值当里。不是医生开证明了吗?咱不行告她起!”于震庭握住曹小花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温柔的笑道:“知道,别担心。”于蝉夸张的捂住眼睛:“羞羞,好辣眼睛哦!”二人同时笑着:“这孩子!”“小闺女妮子里!”“嘻嘻,爸爸,娘,有你们疼我真好!元宵汤圆叫啥大名呢”“爸爸也不图他们光宗耀主,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行了,就健安和康平怎么样?”“行啊,爸爸觉得好就好,弟弟们还敢反对不曾?”“俺也觉得不孬!”“那就这么定了!健安,康平!”吃过饭于蝉推着婴儿车带弟弟们在柳树荫下玩,不时的摇一下拨浪鼓和双胞胎说几句他们听不懂的话,本本蹲在一边的地上,不时的汪汪两声回应于蝉。杨井岗过来就看到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呵呵,你倒是惬意悠哉的恨!”于蝉邹眉,总觉的那话里有几分讽刺的音。“呵呵!你也可以啊,又没人不让你惬意悠哉!”杨井岗坐到于蝉身边的长凳上,慵懒的平展开双臂靠在椅背上,阴阳怪气的说:“我可不是某些人不为天下大事计,整天的不是儿女情长就是抱着孩子扯长腔!”于蝉拧眉瞪他,“怎么着?姐可没得罪你!”阴阳怪气的有病啊?杨井岗似笑非笑直视着于蝉:“呵呵!你是傻还是笨呢?”于蝉推他一把,“干嘛啊离这么近?有事说事,别阴阳怪气的,还没到七月半呢!”说完抱起元宵,放在二人之间,让他面对杨井岗站着,“元宵弟弟站站,这儿凉快!”杨井岗不在意的逗逗元宵,“你们姐弟三个都长一样的眼睛,我估计你也是亲生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