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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谁要是敢提,哥就带你们去游泳馆泡澡。”一听游泳馆泡澡,几个人都没来得及去细想他刚刚说了什么,全一脸郑重地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周氏泡澡,那可是篮球队五大酷刑之一。前前后后的,又走了一段。“方肆!”徐承鼎追了上来。方肆停下,侧了侧身。徐承鼎跟他并肩走着,“刚来大学还习惯吗?”作为学长照例寒暄几句。“有事?”徐承鼎怔然,又笑。过了一会儿,问:“对了,听说你是工商院的?”“嗯。”“……嗯,你们院有个叫白迟薇的女生,你认识吗?”“不认识。”第7章chapter7自从得知方肆是鬼守之后,程绘秋已经连着五天没有出过门了。“绘jiejie~”刘楚银扒拉着门框,声音软软地叫了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程绘秋侧躺着,面对窗户。听到刘楚银的声音,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抬起放在大腿上的手,做了个“让我一个人呆着”的的手势。知道她心情不好,小姑娘乖巧的不再吵她,沮丧地低着头往外走。“小楚楚?”一双黑色马丁靴走近。刘楚银抬头,声音低低地叫了声,“许哥哥。”“你绘jiejie怎么了?”许峭的手搭在刘楚银的头上,眼睛看向卧室问道。刘楚银抬抬眼皮,扭头顺着许峭的视线看了看,有些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前几天我跟绘jiejie说了一起去找鬼守哥哥看那个本子之后,她就这样了。不理人也不说话。”“本子?什么本子?”“就是孙叔说,以前的那个鬼守那里有一个本子,我们的事全部都在上面记着,绘jiejie就想找到那个本子看看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许峭默了一下,勾起嘴角浅笑着,揉揉刘楚银的头发,“你先自己去玩,这里交给许哥哥。”刘楚银点了点头,片刻之后又忐忑追问:“许哥哥,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惹得绘jiejie不开心?”“怎么会?你绘jiejie向来最喜欢你了,怎么会生你的气。估计是许哥哥好几天都没看她了,跟我赌气呢。”要是搁在半年前,如果有人跟他说,许峭你会耐心温柔地哄一个小孩子的,他一定想都不想地一脚踹过去,再跟一句,“你他妈的脑子抽风换地抽去!”“那……许哥哥,绘jiejie就交给你了。”小姑娘双手握住他的手腕,郑重道。那神色,估计结婚的时候,岳父脸上的神情也就差不多这样吧。许峭笑出声来,露出整齐的牙齿,扬扬眉毛,“放心。”一大一小换成交接工作之后,一个脚步轻快地跑了出去,一个抬腿继续往里走去。程绘秋躺在床上细细回想着自己究竟在方肆面前出了多少洋相。越想越觉得世界灰暗。其实发花痴什么的,忽悠忽悠就过去了,顶多丢丢脸。但是在cao场上的那次……只要一想到那些连父母都没说过的话他全部都听见了,程绘秋就只想下床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不过,不等她下床,有人似乎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把她埋了。“啊!”身上突然一重,程绘秋惊呼出声,慌忙扭头。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许峭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笑得贱贱的,“媳妇儿~”“起来!”程绘秋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谁知,不但没有起到一点威慑效果,对方更是变本加厉。许峭双臂一收,抱住程绘秋,眯着眼一脸满足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用甜到腻的嗓音又叫了声,“媳妇儿。”鸡皮直冒,程绘秋果断地讲手掌抵在他的下巴上,使劲往上推。许峭死死坚持,不撒手,含糊道:“媳妇儿,打麻将去不去?”“烦着呢,不去!”“昨天我做梦,梦见你打麻将回回都是清一色。不想试试?”“不想!没兴趣!”再加了一分力气。这下,终于让像是只树袋熊抱着自己的人松了手。许峭一手撑在程绘秋身侧,一手揉揉自己的下巴,委委屈屈的,“媳妇儿,你弄疼我了。”程绘秋只觉得太阳xue突突直跳,一把将他上下两片嘴唇捏住,“许峭,我真怀疑你是个gay。”说不出来话,许峭只是眼角弯弯地俯视着她。像是承认,又像是得意。不管哪种,看在程绘秋眼里,都是一副十足欠抽样。松开捏住他嘴巴的手,趁他不备,扒在他脸侧把他往旁边一推,自己一个翻身下床站了起来。回头一看许峭。眨眼之间,许大爷已经优哉游哉地侧躺在她的床上。单手支颚,手肘撑在枕头上,狭长的眼睛含笑看着她,活脱脱的妖精。“你又抽什么风?!”每次面对许峭,程绘秋总有一种无可奈何之感。郁闷了五天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忧郁气质,一见到他全见鬼去了。“抽让自家媳妇儿高兴的风。”得意洋洋地回答。听到他叫媳妇儿就脑仁疼。程绘秋双手叉腰,“知道我怎么样才会高兴吗?”貌似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许峭往前挪了挪,“你说。”“用胶带把你的嘴封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就高兴了。”闻言,许峭忽然一脸坏笑地看着她。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程绘秋忽而正了脸色,警惕地往后退了退。这略带娇羞的是个什么鬼?就在她一头雾水的时候,许峭开口道:“媳妇儿,没想到你竟然喜欢玩S/M。除了胶带封嘴还要什么?要不要把我的手用领带绑起来?可是我今天没带领带过来怎么办?”神色懊恼。眼前泛黑,程绘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憋足了气,“许峭!”河东狮吼。对方丝毫不介意她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笑得眼冒桃花,“宝贝儿,我在。”“轰!”火气在他的嬉皮笑脸里轰然窜起。程绘秋沉着脸,拉住他的手强拖到床边就是一通暴揍。揍完了,秉承着善后的良好品德,程绘秋又胡拉硬扯地把许峭赶了出去。“诶!媳妇儿?嘶~”许峭站在门外急急叫到,却不小心扯到嘴角上新添的伤口,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又被打了?”一侧传来一个声音。许峭循声扭头,见刘楚银站在角落里,看着自己的狼狈样,想笑又不敢笑。许峭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眼底是计谋得逞的得意,面上却故作深沉,“小楚楚,你还小,不懂。有句话叫做‘打是亲,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