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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看了片刻,目光不由自主被那个离自己更近一点的人吸引过去。冬阳清冷,笑却很暖。方肆怔了一瞬,片刻之后,再看过去的时候,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声音能不能小点。”相当不客气。程绘秋和李卓齐齐抬头看了过来,发现坐在角落里睡觉的人竟然是方肆。程绘秋转了转眼珠,正衡量着自己要是接话会有什么后果的时候,就见方肆已经站了起来,带着一身莫名的火气地走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程绘秋不由小声嘀咕一句,“以前天天追在你后面喊也没见过有什么反应……”灵光一现!对啊,现在她是活生生的人了!要是再缠着方肆,碍于别人的眼光,他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视而不见。而她刚好就可以利用这一点找到她的死因!“噌”地起身,程绘秋抓过自己的包,把东西胡乱的塞了进去,边塞边跟李卓说:“那个,李卓,谢谢你给我讲题!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嗯。”程绘秋背着包风风火火地追着方肆往楼下跑。跑了一楼之后,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方肆双手揣在衣服口袋里,慢悠悠地下楼。程绘秋深吸一口气,“噔噔噔”跑下去,然后在方肆身边停了一瞬,恶作剧般地冲着他的耳朵喊了一声,“嘿!”方肆绷着脸蓦然转头,却只看到一抹身影从眼前一晃而过,扭头看去——只见某个跟小学生一样惹完事还蹦跳着下楼的人。程绘秋跑到楼梯转角停下转身,看向方肆。转角的窗户紧闭,却拦不住外面的阳光。她站在阳光里,从头到脚都是得意。方肆站在原地没动。耳边又像是有微风拂过,耳朵上细小的绒毛都在那个得意洋洋的声音里轻轻颤动。第15章chapter15拿下方太子的第一步——不错过他的任何一场比赛!虽然第一场比赛她已经错过了……第二场比赛在隔壁的G大。程绘秋本来是算好了时间过去的,结果上辈子的零方向感带到了白迟薇身上,愣是在G大校园里转了半个多小时,问了十来个人才找到体育馆。比赛已经开始了。程绘秋摸着在观众席边上找了个位置坐下。视线扫向场上的途中,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人。孔爸。这么久不见,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没有快要五十岁的人的样子。作为校队总教练,看比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比喜剧演员还要丰富。反倒是站在他身旁的孔真,双臂抱胸,面无表情地紧紧盯着场上。看着这父女俩,莫名反差萌。程绘秋会心一笑。目光看向场上。这次上场的阵容以新人为主,老将只有周攀一个人,作为中锋镇场。板寸是小前锋,方肆则是得分后卫,其他两个人程绘秋没什么印象。本来就是为了方肆才专程跑到G大来的,程绘秋的注意力自然主要是在他身上。作为新人,方太子却一点没有作为新人的谦虚觉悟,火力全开,跟队友配合默契,不到半场,两队的分数已经拉开十几分了。程绘秋看了一会儿,不知是自己看的时候太长眼睛有些花,还是怎么。每次看方肆投篮的时候莫名觉得有点别扭,但一下又说不上来哪儿别扭。不由看向孔真和孔爸。两个人挨得近近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脸色都有些严肃。只见孔爸左手握住右手手腕,放在两人面前,转了转腕。一怔,继而恍然大悟!程绘秋视线又转到方肆身上,不由屏住呼吸静静地等着他再次投篮。接球,运球,起跳,投篮。果然……她就说哪儿看起来不太对劲。这次程绘秋没有因为再次进球而欢呼,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方肆垂在身侧的右手。方肆运球、传球的时候都是右手,唯有投篮的时候会换到左手。换手的动作很娴熟自然,但看多了还是会看出端倪。不知怎么地,一下想起高数课差点迟到的那次,下课的时候王侯貌似问过方肆的手怎么了。该不会……是手受伤了吧?像她这种门外汉都察觉不对劲,那G大的球员、教练肯定也发现了。方肆势头这么猛,如果对方针对他手不方便对他严防死守的话,说不定会拖住整个队的一条腿。程绘秋不禁皱了皱眉。但在察觉到自己担心的人是方肆之后,猛地一个激灵,又回过神来。方太子的事,她瞎紧张个啥?不过……眼珠一转。她倒是可以接着这个机会好好发扬一下同学情,拉近一下两人的关系。一声哨响,中场休息。程绘秋抱着包下了观众席,追着离场的队员跑去后场。快走出狭长的通道,跟方肆撞了个正着。程绘秋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定定神之后,又上前一把抓住方肆的手,满脸担忧的翻来覆去地查看,“这么好看的手是怎么了?”方肆甩开她,不悦,“你干什么?”程绘秋睁大眼睛,满是真诚,“我关心你啊。你……”话说一半,立马抿紧嘴唇,四下看了看,凑近压低声音问:“你手是不是受伤了?”“什么?”“我说你的手……是不是受伤了?”方肆看了她一眼,不耐烦地“嘁”了一声,抬腿就要走。程绘秋立马伸手拦住他,“在我面前不用逞强。你一投篮就换手太明显了。是受伤了吧?还能不能打?痛不痛?需要我去帮你买什么药吗?”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自己能想到的最贴心温暖的话。然而对方丝毫不为所动,冷眼看她说完,凉凉道:“好啊。把你的手割下来给我熬汤喝就行。吃哪儿补哪儿。”“……嗯?”一秒钟被不留情面地戳穿的尴尬。不等她缓过神,方肆已经擦着她的肩膀走了过去。下半场马上开始,队员们陆陆续续地回到场上。程绘秋正准备出去,一扭头,竟看到徐承鼎拉着孔真从走廊尽头匆匆走过。想要打招呼,却迟了一步。不免好奇,程绘秋放轻脚步跟了过去。体育馆后面的小花园里。“三教门口的白玫瑰是不是你放的?”程绘秋躲在一簇塔松后面听到徐承鼎气冲冲地质问。“……什么白玫瑰?”孔真明显状况外。静了片刻,“这个!难道不是你故意放在这里的吗?”这次安静的时间更长了一点。好一会儿,才听到孔真的回答:“不是我。”声音镇静坚定。“呵~除了我和你之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