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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我心里捅了一刀。从小到大,那些人都一个样。初见时,凑上来。了解后,窜出去。反正我自己玩的也挺好,倒是不怎么在乎。我大方地说:“我跟那些人,混熟了以后,就分了。估计是不合适。”这话我说得很顺畅,半真半假嘛!男嘉宾随便跟我聊了聊别的,喝了一杯咖啡,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先是怀疑我话说得有点多,但仔细一想不是。那肯定是这家的咖啡让他不受用了。果然,男嘉宾一会儿就接口上厕所,跑了。看来是蹿稀了不好意思跟我说。日光渐斜,光影打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温度柔和。看来我是太阳之子,走到哪里,阳光追到哪里。我很满意地晃晃咖啡杯,放在嘴边抿一口,看一眼百无聊赖的小妹,露出了亲切的笑容。三号自己先开了口,带着少年的羞涩和强提一口气的勇猛,说:“小冒姐,要不咱们改天再聊?”这次,算是成了吧!要不,鸣金收兵?就在我穿衣想走的时候,挂在门口的风铃突然叮铃咣当地响了起来。我抬头一看,又是一枚帅哥。再看,有点眼熟。这个人,是三号?低头看表,确实。与二号聊得久了点,到了四点了,三号这不就过来了。我冲他招招手,喊他坐下。三号长得非常嫩。嫩到什么程度呢?他现在喊我一声妈,估计都有人信。母上的眼光和水准和人脉让我着实佩服。不过,他年纪确实不小了,也就比我小一岁而已。我搓搓手,跟他亲切地话起家常来。从公司的财务离职,到上层的情.妇风云,到我自己的吃喝拉撒睡。三号非常善解人意,非常会聊天,非常会接梗,把我乐得啊,到了六点了还舍得不得跟他说正事。我正有此意,赶紧说行啊,然后穿衣走人。我乐滋滋第想,等我回去母上大人要把我夸个遍吧,一举拿下两个呢!没准晚上的蒜薹炒鸡蛋会多放点鸡蛋。但是我一走到门口,就在风铃清脆的声音中听到了不和谐的杂音。“你好,给我来一份套餐。哎,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小妹一脸懵逼加羞涩,红着脸蛋问:“我没见过你啊,你在哪里见过我?”三号恬不知耻地说:“在梦里。”第十六章东窗事发我灰溜溜地回家时,正好赶上家里开饭。蒜薹鸡蛋,清蒸白鲢,一大碗西红柿鸡蛋汤,把我奋斗一天的疲惫全勾了出来。我直着眼盯着饭桌,飘飘乎挨到桌前,往椅子上一坐拿起馒头就吃,却被母上拿筷子敲了一下手背。“你怎么回来了?”母上面色不善地看着我,我愁苦地望了望一桌香气四溢的小妖精们,还是放下了筷子。“相完了,当然就回来了。”母上上下打量我一眼,感觉情况与她预想的不太一样。按照她的计划,若是相好了,起码会有一人约我吃晚饭,甚至看个电影都是有可能的。我竟然天擦黑就回来了,这简直说不过去!“是不是黄了!你说!”母上把筷子往桌子上狠狠一放,吓得对面的老爹和桌下吃食的大黄以及风暴中心的我,都是一愣。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得飞快,马上竖起食指勇气十足说:“有一个!他说是工程师,要去非洲,我觉得还行,他也觉得我还行!”桌下的大黄听了我的话,嘴里的鱼rou滑出来落到盘子里,看起来很是震惊。他晃着尾巴在我母上脚下转了转,冲我仰头一乐。“哈!他笑我!妈你看大黄!他真得成精了!”母上沉着脸,没理会我的指控,反而问道:“去非洲?他怎么突然要去非洲?你还答应了,你是不是傻?”母上叹一口气,但是神色已经缓和了很多,说:“没事,等我再去跟他好好聊聊。”我立刻喜笑颜开地蹭到母上身边,偷空瞪一眼大黄,又对母上笑着说道:“我觉得没事啊,他去他的,我玩我的。”母上板着脸教训我说:“等你结婚了就知道两地分居多难受了!算了算了,先吃饭,起码先成了一个。”我赶紧提起筷子冲着蒜薹鸡蛋攻击,又把白鲢夹得千疮百孔,再喝了半碗汤,这才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床上,打着幸福的饱嗝。幸福的生活总是那么短暂。我刚刚打算翻个身玩手机,母上提着刀就冲进我的房间,比划着对我吼道:“袁小冒!你跟那个工程师说了什么?”我从床上坐起来,很是无辜地看着母上,说:”没说什么啊,我们聊得很愉快啊,他还抓我的手呢!“母上气得眼冒金花,提着刀离我又近一步。她一字一顿地说:“人家说你,水性杨花,不是好女人。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你还让人占了便宜!”我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那样晕,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得罪他了。母上火冒三丈,握刀的手攥得紧紧的。但是可能我的表情太无辜,她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把菜刀往地上一扔,改为亲手敲击我的屁.股。奇耻大辱啊!我一个年方二十六的老少女,回家两天就被打了两次屁.股,我的老脸往哪里搁!我往屁.股下塞枕头缓冲,但是敌不过母上实在残暴,反而抢了我的枕头往我身上招呼。我一边嚎叫着一边跳下床来,踩着我的拖鞋就窜出了家门。打不过,我躲还不行吗?呜呜呜~~~第十七章知恩图报我穿着花棉睡衣蹲在小巷子外面的大道上的路灯下瑟瑟发抖。雪花飘飘,北风潇潇。忧伤惆怅望天长叹。一会儿亲妈就该心软了吧!起码得出来喊两句叫我回家意思意思吧!母上你放心喊,我离家也就100米,你在咱家屋里喊我没准都能听见!一个骑电动车的男子路过时,嘶地一声长鸣紧急刹车,看了我一会儿,从车子上下来,还在兜里掏点什么。娘啊,这人想干啥?大过年的他想干啥?不会吧!我跟一颗突然发芽的种子一样,嗖一下站了起来,刚要迈腿跑,那个男人叫住了我。“孩子,别跑,我不是坏人。”他的手终于从兜里拿了出来,两张红色毛爷爷捏在手里,往我面前递了递,说:“是不是跟你丈夫吵架了?看你穿这样,应该也没带钱。快拿着钱找个旅馆过一夜吧!唉,我女儿也跟你这样大,总是跟她丈夫吵架。她嫁的远啊,我照顾不到她。唉!孩子快去找个地方待着吧,别冻着了。”我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