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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出门了吗?”“早出去了啊,你们不是要射击吗?”艾米莉说完也反应过来,“苏没到?”“电话不通,我找加西亚!”瑞德挂了电话,找加西亚帮忙。苏千凉的手机关机,无法定位。他们这样职业的人,全天24小时开机,手机关机肯定有问题。JJ提前销假,BAU组员全部到齐。艾米莉:“苏是早上7:17出的门。”瑞德:“我们约了8:00,她通常会在7:45-7:50到达,半个小时的路程。”加西亚:“7:31的时候苏从地铁口出来,经过一家咖啡店门,店里的摄像头有拍到她,之后就失去踪影了。”罗西:“查一查她在英国期间有没有经手可能招到怨恨的案子,或者最近有没有被她抓进去的犯人出狱、保释的。”“开机了!”加西亚惊喜地望着苏千凉的手机信号重新出现,“绿茵街167号。”摩根从流浪汉手里找到苏千凉的手机,流浪汉说是在绿茵街咖啡厅那边的垃圾桶里捡到的。艾米莉联系以前国际刑警的同事,得到的消息不好不坏,“这两年,苏受到保护,从不经手可能有生命危险的案子。如果有,是她才进去的那一年。”刚进的新人总会被要求去做一些繁杂的工作,容易遭到怨恨的案子同样属于老人不愿意触碰的。这时候,初出茅庐的新人总会一腔热血地冲上去。苏千凉不是热血的类型,也无法避免遭遇新人冰河期。艾米莉接到一个电话,来自苏千凉同期一同进国际刑警的好友杰西卡。“刚进去那一年,苏和杰西卡抓了三个强/jian/犯,丹尼斯·维布伦因为是被另外两人逼迫,主动和警方合作减轻刑罚,三天前保释出来。”得到名字,加西亚快速获取丹尼斯·维布伦的信息,“哦,我的天,他和苏是坐同一班飞机来的,苏坐商务舱,他坐的经济舱。”罗西:“是要报复苏当年抓他进去?”出狱、保释出来的犯人报复当年抓他们进去的警察,这样的类似事件数不胜数,并不奇怪。有了嫌疑人选后,加西亚重新检查苏千凉经过的监控摄像,有一半能看到丹尼斯·维布伦。“他在跟踪苏!”“停,加西亚,往前三秒,对,就是这里。”瑞德指着监控里苏千凉看向服装店的动作,“苏发现有人跟踪她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现在犯人可能已经落在苏的手里了。”艾米莉捂脸,她不想承认自己有个如此彪悍的好友,但此时被他们担心的某人很可能已经把敢跟踪她的作死犯人抓起来踩在脚底下狠狠教训了。众人:“……”瑞德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来电。“Hello?”“瑞德,抱歉,出了点事,能让加西亚帮忙定个位,来这里接我吗?嗯,带个手铐过来。”对面的苏千凉语气轻松,背景里还有不明的鬼哭狼嚎,安全杠杠的,反而显得他们手忙脚乱的有点傻。瑞德觉得背景音乐像是一首歌,艾米莉说出了歌名:。几人到达的时候,只见苏千凉坐在破椅子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面前长满络腮胡的丹尼斯·维布伦两手被绑,跪在地上,扯着脖子撕心裂肺地吼着“就这样被你征服……”众人:目瞪口呆jpg。“音低了,再来。”“就这样……”“音高了。”“就这样……”“低了。”“就这样……”“高了。”“就这样被……”众人:面无表情jpg。#万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苏千凉#瑞德不怎么高兴,他的中文还没学到能够自在唱歌的程度,更别说这样口齿清楚的了。输给一个脑子不怎么灵光的强/jian/犯,不!开!心!“……中文说得很好。”艾米莉难掩笑意,扭头对几人说:“每个被苏抓的犯人都得唱,唱得好能快点被抓去审讯,唱不好继续唱,给吃给喝还有保护嗓子的药,不唱好不让走。”罗西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方式,挺感兴趣的,“那案子呢?”艾米莉:“着急的先审,审完了回来继续唱。”摩根:“不会中文的怎么办?”艾米莉更想笑了:“监狱里有不少前辈会乐意教。”监狱的人生太过寂寞困苦,好不容易来了个脑抽的后辈主动犯到魔女手上,没事干的前辈们很乐意教教愚蠢的后辈找点乐子。众人:“……”突然有点同情被苏千凉抓住的犯人了。JJ努努嘴,小声地问:“那这个怎么还撞到苏手里来了?”这个,艾米莉也不知道,难不成是个M吗?看起来脖子上青筋暴起,吼得声嘶力竭,挺痛苦的啊。苏千凉冲几人挥手,“来了,坐下一起听啊,征服这首歌歌词写得真好。”艾米莉摇摇头,上前把手铐给唱得快崩溃的男人拷上。苏千凉:“本来是看他态度好主动求合作才放过他,谁让他想不开来找我,还敢用乙/醚蒙我呢。不给点颜色尝尝,还以为我不好相处呢,呵。”最后一声“呵”吓得男人浑身汗毛直竖,跳起来往艾米莉身后躲,瑟瑟发抖跟个小鹌鹑似的,根本看不出这是敢尾随国际刑警跨国敲闷棍的男人。苏千凉哼了声,站起身来。瑞德这才看到她嘴边的红色,着急地伸手去摸她的脸,“他打你了?”“没有。”苏千凉伸出舌头舔舔嘴角,倒吸一口冷气,“不小心吸点了乙/醚,咬一口清醒一点,没事。”苏千凉今天抹了个珊瑚红的唇膏,颜色整体偏橙,嘴角干涸的血迹看起来格外刺眼。瑞德心里腾地冒出股气来,狠狠地瞪向那个敢对她动手的男人。男人抖得更厉害了。“乖,不生气。”苏千凉抬手摸摸瑞德着急跑来乱了的头发,“舌尖破了点,没多大事,过两天就好。”瑞德不情不愿地点头。艾米莉等人已经看着气氛不对,偷偷地出去了。破旧的小仓库里,只剩下一个还在生气的男人和一个努力顺毛摸的女人。苏千凉:“瑞德,给我个安慰的抱抱。”瑞德想也没想,张开手抱了上去。抱完了,察觉到压在胸口上那两团软软的东西是什么,脸腾地红了。胸,胸,软软的……苏千凉说得轻松,那块手帕上倒了不知道多少乙/醚,她在察觉到的第一时间屏住呼吸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入了点。咬破舌尖是一时之举,安全了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