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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连忙拿起纸巾给张悦擦眼泪:“张悦姐,别哭了。失恋不是绝症。张悦姐——”不光是顾书砚,恐怕连覃志明和容娇娇也发现了,张悦很不对劲。虽然是个大活人,但心智却不在身上,好像只剩下了一具空壳。“这可怎么办?”顾书砚说了一句。“不知道要不要给她mama打个电话,过来照顾她一段时间,我看张悦姐的情况很不稳定,不会——”顾书砚连忙摇手,“不会不会,是我想多了。”覃志明说:“说得也有道理,我给阿姨打电话。”“要提失恋的事吗?”容娇娇问。“不提,就说张悦身体不舒服,需要照顾。如果她愿意跟阿姨说,那是最好,这种事情,我们急也没用。”在覃志明打电话时,顾书砚说了一句:“还是得靠时间啊——”打电话的结果有点出乎意料,张mama说自己这段时间不在家,是新婚的先生一起去了国外旅行。但张mama说会让张悦的哥哥赶快过来。“我怎么不知道张悦姐有哥哥?”顾书砚说。“好像是继父那边的孩子。”覃志明听张悦无意间说起过,“有个人照顾,总比她一个人好。我们有时间也会去看看她。”容娇娇问顾书砚:“你要不要暂时到我店里来打工?你不是需要赚钱吗,虽然我们的活比在书店里多了点,但我看情况张悦姐也不会一天两天就恢复正常。”“可以吗?”顾书砚问。容娇娇看了眼覃志明,覃志明马上点头说可以。吃完饭,覃志明又买了水果,几个人把张悦送回了书店。等他们到书店时,发现店外有个人在等着。那人看到走过来的几个人,目光落在张悦身上。这是怎么了——张梓筱想,才几天没见,为什么张悦给人的感觉像是快要死了一样——☆、如果放不下书店,这几天一直处于关门状态。顾书砚被容娇娇叫来咖啡店打工,顾书砚空时会看看对面的书店,有没有恢复正常。她还是喜欢在书店里工作,相比稍微轻闲一点。不过,咖啡店也挺有趣的,顾书砚想。就是那个哥哥——“你在看什么?”容娇娇站到顾书砚身边,一起往对面的书店看,书店里的门是关着的。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一直没有动过,到是偶尔还会有客人,顾书砚看到了就会去解释一下。“两位,你们觉得小悦悦的哥哥靠谱吗?”覃志明一脸沉思着假装摸着下巴。那天三人把张悦送回书店,在书店外面见到了张悦的哥哥。是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看上去精明能干的样子。“好像在哪时见过。”覃志明依然不擅长记男人的脸。他会看着眼熟是因为张梓筱曾在他的店里买过咖啡。“应该——没问题吧——”容娇娇说,就在三个人见到张梓筱时,张梓筱突然冲过他们直接扶住张悦的胳膊,张悦已经腿发软倒在张梓筱身上。容娇娇想自己跟张悦在一起,竟然也没有发现张悦身体快要站不住,那人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才会想,应该没问题才对。顾书砚说:“刚才看到他带张悦姐出去了。”话虽如此,可张悦还是死气沉沉的表情,“有一点我很好奇,为什么要分手啊——我觉得张悦姐应该很爱医生才对。”顾书砚记得有一次,张悦的气色和心情都特别的好,后来才知道那是她跟医生确定了交往的关系,张悦很高兴。覃志明和容娇娇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这点恐怕只有张悦和那个医生才会知道。“我一直觉得他们两个人应该很合拍才对,没有会引起分手的原因啊。”顾书砚突然看到书店门口站了一个人,她马上跑出去。容娇娇看着顾书砚跟书店门口出现的陌生人讲话,不由得说了一句:“书砚还是比较喜欢在书店工作。”一辆黑色的汽车开在路上,开了一段路之后进入一个小区,小区里都是独立的别墅房。最后,车子停在某幢房子的车库里。张梓筱下车,拉开另一侧的车门。张悦坐在车里没有要动的意思,虽然脑袋的思想还能转动,可思想却控制不了身体,身体一动都不想动。张梓筱只好把张悦拉下来,看着张悦的样子张梓筱很内疚。曾经开玩似地说过,张悦会和男朋友分手,但张梓筱也只是说说,没想到真的会发生。好像是被他的话给说中了,张梓筱心里很过意不去。当时还说,如果分手了,他会有一样东西给张悦做为交换条件,但现在,还是不提为好。看她难受的样子——张梓筱拉着张悦的胳膊能感受到,这几天一下子就瘦了很多,身上连点人的气息也没有。眼神空洞,脸色苍白,走路也没有气无力。“这是,我家。”张梓筱对张悦说,“奶奶提起过你,所以我想她会不会是想见你。”张梓筱的奶奶,是个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的老人,张梓筱说奶奶的病还是在初期,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也许是张梓筱的话起了作用,张悦竟然说了一句:“奶奶——”她想到了那个戴着珍珠项链,衣着得体,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虽然记忆在衰退,但一直没有忘记曾有一个相爱的人。“奶奶最近好吗?”“最近记性越来越差,行动力也越来越差,只能坐在轮椅上。”张梓筱说,“家里有保姆在照顾她。”张悦对奶奶的还停留在天气炎热的时候,第一次看到奶奶时,她就有种奶奶年轻时一定是个大家闺秀的感觉,说不定,还是出自书香门第。两人一起走进门,张梓筱把张悦领到一门房间,奶奶就坐在窗边能照到太阳的地方。张家奶奶看着张悦,张悦悄悄问张梓筱:“奶奶还记得我吗?”“清醒时记得,说你跟她年轻时很像。”张悦没说什么,奶奶还说林简跟张老先生很像呢,可张悦看过照片,根本就不像。可能是老太太执念太深,见到什么年轻人就会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小少爷来了。”保姆走了进来,看到张梓筱时叫了他一声。“我叫了理发师过来,正要给大姐理发,”张梓筱看了眼张悦说:“要不趁机了给你剪个头发,不是说想换个心情要从头开始。去,一起去剪头发。”理发师是张家从外面请来的,因为张家奶奶行动已经不方便,像理发之类的都是请人到家里来做。保姆带着张奶奶先去洗头,张梓筱则带着张悦去另一个卫生间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