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0
说他还活着!他还活着!”她低头将这句话喃喃重复许久,如同一个开心坏了的孩子。萧茗看着她这般模样,愣了愣,因为他不知,她是真的开心,还是在作戏。柳若轩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抬眸看着萧茗,“他中的什么毒?解了吗?”萧茗看着她红红的双眼,眉头轻蹙,终是没忍住心疼自己的翊弟,“不知名的毒,却多了你身上的寒毒!”柳若轩愣了愣,“解不了么?”“没有药引,当如何解?”“药引?”萧茗没了耐性,“你又不会心疼他,告诉你又有何用?”柳若轩闻言,语塞,这半载,她以为他死了,眼里满是仇恨,何曾心疼过他?眼下她竟也觉得自己这是活该被萧茗嫌弃。“药引?!没有药引,他就必死无疑了么?”她低头喃喃道。“是!没有千斩琉璃,就拿不到药引,没有药引,他的毒就没法解!”柳若轩闻言,双眸闪过一丝猩红,“我一定会帮他的!”“你以为我们还会相信你吗?”萧茗冰冷的话语,如同一盆凉透的冰水,从她头顶灌下,几乎浇灭她的希望。少顷,她抬眸,眼里满是坚定,“这是我的事!”言罢,她转身离去。因为她知道,萧茗这次是不可能帮她了,毕竟他是那么的讨厌她,在她第一次拒绝告诉他千斩琉璃的下落时,他或许已经厌恶她了吧!她失魂落魄地向世子府走去。宰相却已派人在全城范围内搜捕她。在她刚走到距离世子府还有半里路的距离时,这些人发现了她并蜂拥而上。柳若轩虽然受了重伤,可又岂会任人宰割。她一甩袖便是一股强大的内息。那些虾兵蟹将便如同蚂蚁般,随着她的内息,翻滚,跌落。在这周围,自然少不了萧茗的眼线。可眼下的柳若轩本已身受重伤,又用如此强大的内息对付敌人,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眼线。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她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黑血。可那些追杀之人,却只多不少。在柳若轩渐渐感到吃力时,世子府的救兵到了。无殇飞身落在她身边,满脸担忧,“你怎么样?”柳若轩松了一口气,“我没事!”而后,无殇对自己带来的高手,冷喝一声,“斩草除根!”继而,他便带着柳若轩先行离开。可怜,宰相府的精英还在其他地方搜寻柳若轩的下落。这这边的虾兵蟹将却已死绝。周围的眼线,在无殇到来的第一时间,纷纷撤走。到了世子府,无殇即可派人去请郎中,“你且休息一会,让郎中给你瞧瞧!”柳若轩点了点头,低声问,“府里的拔掉了?”无殇点了点头。柳若轩这才开口,“宰相与皇后勾结,目的是夺取南郦政权!”“可有证据?”无殇闻言,眉头紧皱,语气里满是急迫。“想必林大人已经拿到了!”柳若轩抬手轻轻按住疼痛的胸口。无殇闻言愣了愣,“林源大人不是死了吗?”“他没死,我早就用那病尚书替换了林源,当日在朝堂之上被皇帝判罪的是尚书!不过是我找人为他易了容而已!”“什么?这是真的吗?”无殇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快乐。“无尘所中之毒是北越的毒!眼下我也没有办法了!”柳若轩自责道。无殇愣了愣,“太子殿下已经在想办法了!”“如此,便好!”柳若轩扯出一抹笑容。……次日,林源顶着尚书的皮囊在朝堂之上,足足列出宰相的十宗罪。“好你个尚书,你竟然背叛我?”宰相盛怒之下,竟是当庭质问。大学士趁机进言,“皇上,宰相所言,便是承认自己与皇后勾结,欲谋朝篡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宰相冷笑。他冷眼旁观,他今日就是要看看,这朝堂之上,究竟还有谁在和他作对。“尚书,你可有证据?”皇帝开口。林源恭敬地跪下,“请皇上赐臣一免死圣旨,臣才敢讲!”宰相看着林源讥笑,“你怕是没有证据,以此来诓骗皇上!”林源也不恼,依旧恭敬。皇帝看了大学士一眼,发现大学士点头。皇帝这才下定决心,“好!这道圣旨由大学士起草!”而后,大学士当庭起草圣旨,皇帝审阅后,盖上玉玺。林源接旨后,才将自己搜集到的所有证据拿了出来。宰相见到这些证据时,登时傻眼。皇帝见到后,眼里冒出金光,一个激动,竟是咳嗽不止。晟月阳赶紧劝道,“父皇切莫生气,龙体要紧!”皇帝咳了许久,才下旨,“当朝宰相意图造反,犯下十恶不赦的十宗罪,处斩立决!”宰相闻言,抬眸,看着皇帝,眼里满是错愕,“呵,是我看走了眼!”言罢,他施展轻功,逃出大殿。殿外御林军纷纷阻拦。可宰相却如同开了外挂,愈挫愈勇。若非他昨日受了重伤,今日又岂会落到如此狼狈?饶是如此,依旧被他逃走。☆、第二十九章告别皇帝见宰相逃走,当即下了通缉令,饶是如此,宰相却如同人间蒸发。有人检举,必是功臣,皇帝自然少不了要赏赐尚书大人,可那检举之人并非是真正的尚书,而是多日前,皇帝下令斩首的林源林大人。此乃欺君大罪,本该斩首。林源请出皇帝圣旨,才免去一死。只是此事却牵扯到了柳若轩,皇帝听闻她竟暗中将尚书与林源掉了包,对她倒是多了几分好奇,当即口谕要柳若轩见驾。晟月阳闻言,心里莫名多了一丝激动。若是皇帝接受她,那他若提出娶她为妃,皇帝应该是举双手赞成吧!“据儿臣所知,她此刻在殇世子府上!”皇帝闻言,喜上眉梢,“李公公,即刻去世子府传朕口谕!”李公公即刻出了宫,前往世子府。柳若轩此刻正在运功调息,正巧过了一周天。李公公顺利见到了她,满脸兴奋,“柳姑娘,听闻你暗中相助林源林大人,搜集到宰相的十大罪状,皇上得知此事,龙颜大悦,特地派咱家来宣你入宫见驾!”柳若轩闻言,眉头轻蹙,心里不愿入宫,却又想到,自古皇帝传诏,若是不应,便是抗旨,眼下自己虽身受重伤,可却并未卧床不起,是以,若是自己不去,便是抗旨不尊,按南郦律法当斩。虽说她不惧死亡,可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