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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如今知道他的人都恨不得躲着他走,而眼前少女竟然敢自己送上门来。他不由对她的勇气产生了几分好奇心。凌采薇被她扣住手腕,知道他是在探看她有没有武功。对于他的定论她沉默不语,暗暗用力想要挣脱,却全然使不出力气。两个人隔着琴桌对峙,空气一时箭弩拔张。屋内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少女见状,吓得嘤嘤哭起来。“闭嘴。”凌采薇未见阎五行挪动身体,只是挥了一下袖子,那个哭泣的少女就瘫软在地上。凌采薇以为他杀了她,心中愤恨更重,抡起另一只手朝他脸上打过来。“你为什么杀她?你个畜生混蛋,她又没做错事,你为什么杀她?”她故意挥动袖子,把事先藏在里面的春眠抖了出去。第一百零七章湿身只剩亵衣阎五行不是宠溺包容她的南荣烈、也不是对她言听计从的古涛来,她任性的反抗换来他毫无怜惜的一巴掌,凌采薇顿觉脸颊挨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痛。“这只是一个小教训。”阎五行的确未用内力,不然这一掌下去她必死无疑。凌采薇心里算计着时间,祈祷着在他下一次发威前药力能够发挥作用。阎五行盯着她红肿的脸,眼神闪过一丝杀机。随即揪住凌采薇的衣领把她抛到瑶琴上方,在她要砸到瑶琴的刹那儿,他拦腰抱起她向里间走去。经历过古涛来那次拿她当暗器扔出去的经验,这一次她镇定的满脑子想的都是对策。她最担心在阎五行对自己施暴前,春眠对他不起作用。到那时她就真是自作自受。眼下见他挟着她往里间走去,她开始后悔自己不顾众人反对,一意孤行作出的决定实在过于草率了。从小她的性子就没受过爹娘拘束,像只脱缰的小野马自由自在的成长。如果不是突遭不幸,她被迫进宫为奴深受宫规管制,此刻的她说不定已经遵照内心渴望正在大漠广阔的天地间游荡。而今天的险境,怨不得别人,一切都是她性子使然。她脑中闪过南荣烈炽热的目光,心中万千柔肠欲断。“放开我,畜生、混蛋。”她对他一阵打骂,期望能激怒他,一掌劈死自己,保全名节。阎五行恍若未闻,把她夹在腋下脚步轻盈的来到里屋。凌采薇见屋里正中央放着一个大浴桶,升腾着热气。水面上飘满花瓣,估计是给看中的姑娘沐浴用的。“扑通”一下,凌采薇突然就被阎五行头朝下扔进桶里,半个身子悬在外面,上身扎进轻微发烫的水里,刹那儿间耳鼻口中挤满热水,呛得她连喝几口。近乎窒息。她从小就不习水性。与南荣烈在幽谷养伤的那段时光,温泉溺水一事让她对水更加恐惧。害怕加上呛水,她似乎要晕厥。眼前闪过南荣烈怀揣她送的香囊上马离开时的背影。她不能放弃。决不能轻言放弃。阎五行这个混蛋竟然想淹死她。这是她最厌恶的死法。凌采薇从身体内爆发出一股力量,拼命挣扎着想要把头探出水面。谁知阎五行按住她的头又是一阵猛灌,丝毫无视从水底涌上来的串串水泡。渐渐地她的身子软下来。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这样死去时,大魔头突然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他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几乎仰成直角。然后,他做了一件让凌采薇十分恐惧的事。院墙外。墨尘烟徘徊着。似乎刚才的琴音仍然意犹未尽。他等了许久,伏羲琴都未发出任何声响。他冷漠的目光扫“放手,你干什么?混蛋!”凌采薇左躲右闪无奈头发在他手中,根本无法摆脱阎五行放在她脸上的大手。他在她发鬓处摸索两下。指甲如刀,轻易撬开她的人皮面具,顺手撕了下来。凌采薇一张倾世容颜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寒若冰霜的眼眸骤然变亮。阎五行捏着假面具一阵冷笑。“原来故意扮成丑样子来骗我!有何居心?”他松开她的头发。她一头秀发湿漉漉垂在身后,上身衣服湿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妙曼的身姿。他的一双眼睛扫到她因挣扎微敞开的胸口,目光如狼。凌采薇忙用手遮住,向后退去。为什么春眠还不见效?“说!”阎五行一把抓住凌采薇的衣领,把她拽到他身前,他的身体几乎贴到她身上,凌采薇一颗心吓得几乎要蹦出来。她不知道她在弹琴前做的那些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只不过,他是想静观其变,看看她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招。他盘膝坐在床上,目视弹琴人,耳听琴声,实际是在运功逼出体内毒气。他是何等精明之人,防范意识超出常人几倍。不然以“凉州七雄”的武功修为,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刚才那个丰腴少女倒地并不是因他而起,只不过是春眠之毒恰好那个时候在她体内发挥作用。不过,阎五行低估了一件事。就是凌采薇在拍打他时袖子里甩出的迷魂散沁入他的体内,他当时完全没有防备。凌采薇被阎五行禁锢在他怀里,一言不发,默默地反抗着他无耻的逼近。“为什么不说话?”他双手环在她腰上,箍得更紧。凌采薇被打的那边脸颊开始红肿起来,阎五行一张妖孽的容颜竟然露出怜惜之色,轻抚上去。“你不听话我才会打你。早知你这么美,我怎么舍得下手。疼吗?”他柔声问她,似乎打人之人根本不是他。“变态。”凌采薇骂道。“骂得好,让你见识下什么是变态。”阎五行仰面狂笑,一双手在凌采薇身后抓住她的衣服,他只是用了一成功力,凌采薇的外衣与中衣在她身上化成碎片,如秋天的落叶遇狂风扫过,纷纷扬扬落在地上。只剩下一件粉色亵衣。湿衣服上的水珠还挂在她如雪的肌肤上,慢慢从脖颈滑进了被亵衣包裹住的胸口。凌采薇的心彻底凉透,恨不得刚才把自己淹死在水里。她手无缚鸡之力,别说反抗,就是挣扎都力不从心。阎五行的手滑过她的红肿的脸庞,滑过她娇嫩的脖颈,又滑过她肩头裸露的肌肤,在她柔美的背上游离,慢慢向亵衣的衣带滑去。“再不告诉我你是谁,最后一件衣服也要被我剥了!”他威胁她,“我最不喜欢别人反抗我,也最讨厌别人让我猜。你就是不说,我也能查到你是谁。不过到时候,我一不高兴,估计你会死的很惨。”阎五行歪着头,一张艳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