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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上,从窗口投进来的光线全被她挡住。“南荣烈我在问你话。别以为你戴了面具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做过!我师父呢?”面具的确是最好的伪装。南荣烈脸上痛苦的神色全被面具遮盖,她只看到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寒意。“凌采薇,本王以为你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应该是问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里来?为什么这么天不管你差点饿死你?当然,你还应该问本王什么时候放你走?这么多问题可问,你为什么偏偏问这一个?你师父打伤了你,本王费尽心血才把你救活,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南荣烈越说越激动,站起身两手拍在金丝楠木的书桌子上,探过身体逼视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的凌采薇。凌采薇第一次被他问的无路可走。她翕动下嘴唇想要反驳他,可是,隔着一张面具,她反而觉得他不再是那个有太多牵绊的太子,面前的男人如果只是铁血阁阁主该有多好。她一时忘记反驳。怔怔地望着只隔咫尺的南荣烈。刻骨的思念整日折磨着南荣烈,如今心上人就在眼前,再不是梦里的虚幻,他控制不住双手捧住她的脸,忘情的吻了下去。她的唇还是微凉,却又如从前一样甜蜜。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他终于吻住了她。他知道她会嫌弃,会看低他,可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第一百七十一章爱。欲。磨。人一张书桌,如同横亘在两人之间无法逃避的问题,让一双原本相爱的恋人,永远得不到心贴心的拥抱。南荣烈的唇探试着用guntang的温度一点一点、轻柔的磨擦她殷红的小嘴,若即若离贴着那两片迷人的柔软。凌采薇被这猝不及防的亲吻击中了心脏,为了隔绝他而一砖一瓦搭建的城墙,在他细腻而又霸道的轻啄下,渐渐松动、碎裂、跌落……她熟悉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熟悉他手掌渡过来的温度,熟悉他的唇贴在她唇上时那份恰到好处的契合。这份熟悉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忘记了思考,忘记了拒绝,也忘记了回应。他一只手轻轻覆在她仍旧圆睁的双眸上,他不想在他动情时候,她却像个看客一样不懂得投入。他的另一只手托在她脑后,用力把她推向自己,那只他口中最柔软的武器适时撬开她的贝齿,如蜜蜂吸吮花蜜,紧紧包裹住她的唇,辗转反则却不留一丝空隙。眩晕还是眩晕。凌采薇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吻让她窒息,还是因为她自己的沉迷让她无法呼吸,她似乎听到她咽喉处就要一触即发的嘤。咛,她听到他叫着“薇儿、薇儿、薇儿……”如同催眠,她的手竟然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脖子,慢慢学着他的样子回吻他。南荣烈被她的配合震惊的身体突然发僵。旋即,他放在凌采薇脑后的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像抓一只飞舞的蝶,把凌采薇从书桌的另一边拽到他身前。她一声惊叫,全闷在他霸道的吻里。似乎表明他誓不分离的决心,即便这样,他的唇都没离开她分毫。终于没有隔阂,终于可以把胸口贴在她的心上,让她知道他有多想念她,有多爱她。他把她紧紧拥在怀里,慢慢地享受着这份她不再推拒的亲昵。夜色渐深,屋内的灯火被凌采薇飞起时掀起的风扑灭。屋里一片黑暗,仿佛世间突然安静,只剩下他与她两个人。难怪有人喜欢黑暗,因为黑暗可以让意志薄弱的人迷失自己,给放纵一个最好的理由。他一直扶在她腰上的两只手渐渐不受控制,在她的腰侧、后背、小腹,点点游移,她也许是被黑暗蒙蔽了理智,也许是想要故意忘记那些说“不”的理由。这一次,凌采薇没有反抗。任由他那只挥剑杀敌的手在她身上摩挲着,抚摸着,揉捏着,一寸寸向上攀爬。他能感觉身体里向外支起的膨胀,从软弱的无碍变成坚硬的武器。他快要被这种即将撑爆的感觉折磨成野兽,下一瞬,他就想撕了她,揉了她,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南荣烈再也不想克制内心的欲。望,猛得抱起身体已柔软无骨似仙子一样的凌采薇,挥袖扫掉桌上的琐碎之物,把怀中已经guntang的女子放在干净的桌面上,他怕她的头撞在桌子上,用手轻轻的垫在她的后脑勺上。一只手掀掉面具,欺身上前,像只享用猎物的野兽,歪头狠狠咬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他的唇转战别处,她终于可以大口呼吸,紧闭的双眸上,浓密的睫毛微微翕动,她感觉到他的牙齿咬在她脉搏跳动的地方。咬下去,她在心中默默祈求:咬下去,咬断它,我就可以解脱了。可是,他却偏偏要跟她作对。那看似来势凶猛的撕咬突然变得温柔,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慢慢在她皮肤上厮磨,她全身一紧,厮磨又变成舔。舐,在耳根,在脖颈,在锁骨,沿着胸前起伏的波谷一路向下。而他的手也越来越放肆,从她的腰侧到小腹一路向上。最终,他的手和他的唇在凌采薇身体的制高点汇合,隔着层层衣服,她都能感觉到他手掌心令人发烫的灼热。她再也控制不住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仿佛是接头暗号,南荣烈膨胀到极致的身体彻底被凌采薇几不可闻的声音点燃,爆发出连他自己都无法克制的欲。望。他刻意保持距离的身体,突然压在她身上,排上倒海的眩晕像巨浪一样向凌采薇拍打过来,她感觉马上就要被浪头卷进深海里,淹没、沉溺。“薇儿,做我的妻子。我只要你。”南荣烈褪下她的中衣,白润滑腻的肩头裸。露出来,他怜惜的抚摸着、亲吻着,渐渐把她身上仅有的防护拉到身下。那是一句咒语。凌采薇听到“妻子”两个字,一直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她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匍匐在她身上,温柔的亲吻着她,叫着她的名字,一切那么真实,却又那么荒唐。他不是她的!她又怎能做他的妻子!纵然她爱他,纵然她心里放不下他,可是,错的就是错的。她与他之间注定有缘无份,注定相爱却无法相守。她有她的坚持,他有他的不得已而为之。其实,他们都是自私的人,从来不肯为对方让步,从来只想让另一方妥协。她娘亲问过她:“你想要什么样的相公?”她想都没想:“像爹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