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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红印。他懒散的将胳膊搭在栏杆上,俊美的眸子眺望着远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他微微眯了眯眸子,压低声音缓缓地说道;“我马上过去。”……“啊!”一声声的惨叫在一间昏暗的房间中传来,房门被人悄无声音的打开,温元思挑了挑眉,望着缓缓走进的黑衣男子。“渊少,我错了,渊少!”男人满身是血的趴在地上,在看到缓步进来的秦渊时,吓得浑身一颤。秦渊冰冷的眸子很是骇人,他勾起一抹残佞的弧度,轻笑。“错了?”虽是轻柔的语气,但是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轻柔。随着秦渊的动作,男人惨叫着滚出去了好远,留下了一道鲜红的颜色。秦渊的神色未变,他踏着沉稳的脚步向着男人走了过去,还没走近,男人就瑟缩着往后退了几步。他慌张的说道;“渊少饶命啊,我是被陷害的,我是被陷害的!”“是董欣欣告诉我,宁欢是温少抛弃玩腻的女人啊。她还告诉我她背着温少在外面偷人,温少很生气决定找人教训教训她,这、这才让我出手的啊!”“我要是知道宁欢是您的人,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造次啊!”感觉到秦渊冷嗖嗖的视线,温元思赶紧将双手举起来表示自己的无辜的。房门再次被人打开,两个身穿黑衣的高大男子将董欣欣给押了进来,直接将她扔到了地上。“啊!”董欣欣入眼就是满地的鲜血,她惊恐的叫了几声。董欣欣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儿被抖落出来了,她此时不敢去看秦渊那骇人的神色,只能去求温元思。再怎么说,她也是跟过温元思的啊,就算念及一点旧情,他也总不会让秦渊把她弄死吧!“温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是太爱你了啊。你知不知道当时你说你不要我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过,我以为我们会导致今天的局面全是宁欢一手造成的,所以……所以,我才想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的。”那日的温元思实在是太无情,甚至当她出口喊出‘欢欢’这两个字的时候,温元思都是轻飘飘的望了她一眼,对她说;“欢欢是你能喊的吗?”董欣欣是跟在温元思身边最久的一个女人,她以为自己在他身边是不同的,直到宁欢出现,她才认清自己的身份。在温元思离开后,董欣欣满脑子都是想着怎样报复宁欢,刚好这时姓赵的公子哥找上她,她心生一计于是便下了个套,想要借姓赵的手教训一下宁欢。她以为,就算温元思在怎么喜欢宁欢,只要是她不干净了,他总会嫌弃她吧!为了防止事后宁欢报复,董欣欣还特意吩咐那男人在事成之后拍下他和宁欢欢.爱的裸.照作为威胁,可谁曾想会是现在这种局面。事情没办成,还把自己害到这种地步,董欣欣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小小的教训?”秦渊低低的笑了起来,他的声音说不出的冰凉诡谲。“老二,你身边的女人,还真是不一般呢。”“哥,你可别再损我了。”温元思的脸色变了又变,在看董欣欣时,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你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这是董欣欣第一次在温元思脸上看到和秦渊类似的神情,那种冷漠无情的样子,让董欣欣彻底害怕了。‘咔’房门再一次被人打开了,董欣欣在看到来人时仿佛是看到了救星,她不敢站起来,只能向着顾言之的方向趴在。此时,形象尊严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看到姓赵的那副血rou模糊的样子,她觉得她能活着出这个门就谢天谢地了。她听很多人传过,秦渊英国的本家,可是涉黑的。在英国权大势大的秦家与A市只手遮天的温家联姻生下的孩子,势力有多么庞大是别人想也不敢想象的,秦渊想要随随便便弄死她,真的是太简单了。“三爷,三爷你救救我。”顾言之今日穿了一件纯白的衬衫,纤尘不染的样子在配上他温润的气质,在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宛如是她的一根救命稻草。“噗。”在这种场合也只有温元思能笑出来了,他好笑的看着董欣欣,再看看那穿的人模狗样的顾言之,说道;“董欣欣,你求顾三,难不成是吓傻了?”“和他比起来,你还不如求我。”别人不知道顾言之是什么样的人,他和顾言之从小一起长大的还能不知道吗?也不是他夸张,与秦渊顾言之想比,他真的能称之为好人了。顾言之眉眼间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甚至嘴角还挂着一抹温润的笑容。他的视线只在董欣欣慌乱的脸上一扫,轻飘飘的说道;“抱歉哦,我帮不了你。”“真可怜。”董欣欣眸子中的惊恐似乎是让顾言之来了兴致,他微微倾身,冰凉的指尖扫过她脸上的泪珠。虽然说着怜惜的话语,但是与顾言之近距离的董欣欣却看到,顾言之眼里一片冷漠。“顾三。”秦渊皱着眉头看了顾言之一眼,“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以前可是亲手将一个欺负你家姑娘的女孩儿给毁容了。”可怜?他秦渊可不信顾言之会有怜悯别人的时候。董欣欣一抖,眼睛瞬间睁大,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哦?”见董欣欣躲开,顾言之将手收了回来,拿出帕子擦了擦,漫不经心的说道;“大概吧。”他以前收拾过的人可多了,谁知道秦渊说的是哪个。“把我家的欢欢换成你家的姑娘,这女人用那种手段欺负了她,你会怎么处理?”顾言之原本挺拔的背影一僵,望着秦渊的眼里多了一抹冷意。“别给我做这种没有发生过的比较。”“如果你想问我怎么处理她,那倒是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虽说秦渊刚才只是用的比喻,但是只要一想到他家的姑娘被人那样欺负了,就是浑身的不爽呢。压抑住体内暴戾的因子,他轻轻吐了一口气,说道;“毁了她算了。”“毁?”秦渊眼里多了一抹暗色,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但还是想知道顾言之是怎么想的。“怎么毁?”“一个女人最看要的是什么?”顾言之垂了垂眼,脸上有些不耐。“身体,美貌,纯洁,身份,地位,荣誉,金钱,家庭,丈夫,孩子?”“如果这些她都拥有不了了,那不就是彻底的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