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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中,而且这么长时间居然不出来!楚谟知道,山中老虎这种野兽,都善于伏击。它们一定会等到最佳的伏击时刻,才会给猎物致命一击。颜宁这时也看清了,那么,刺客的尸体,应该是被老虎叼过来的。可能自己刚才听到的风声,是老虎跑过传来的,自己的那声惊呼,惊动了它!然后,它想伏击自己。没遇到刺客,遇到老虎!这运气,真是差到极点了。“我们慢慢退开,行不?”老虎有食物,未必会攻击他们。“不行,你看它的样子,此时我们若是转身,它一定会从背后扑向我们。”楚谟冷静的说道。“我先待着看住它,你去找些枝叶,我们烧火吓退它吧。”看清是什么,颜宁就不怕了,既然自己不能退,就只能吓退老虎了。~~~~~~~~~~~~~~~~我很有写一段灵异的冲动,但是,我克制住了O(∩_∩)O☆、71章虎口逃生楚谟也觉得这是当下最好的主意,答应了一声,慢慢往后退开两步,开始找寻枝叶。没想到,那老虎,此时竟然站起来,缓缓移动了。好像它知道再不下手,就没有机会了。颜宁不敢大意,死死盯住它。那头老虎从草丛中钻出来,步伐优雅缓慢,四肢矫健有力。它站在颜宁对面,“吼”的低吼了一声,不愧是百兽之王,那声音传出,让人心神震动。楚谟拣了一些枝叶,正拿着火折子引火,听到这声吼叫,转头,却看到那老虎前肢伏地,后肢用力一蹬,弹跳着向颜宁扑去。他顾不得引火,拿出匕首,就想上前。“你快点火!”颜宁没有回头,看到地上楚谟的影子站起,叫了一声。自己一挥手中的刀,在老虎扑到自己面前前,往左边移动两步,挥刀砍去。那老虎身姿灵活,竟然避开刀锋,转头向颜宁咬过来。颜宁来不及抽回刀,只能往旁边滚开。可是白天一番打斗,晚上找吃的又是一阵忙碌,她的体力也到极限了,动作早就没有往日灵活。而且现在躲闪的地方不对,地上不仅有草根,竟然还有树藤,她刚刚倒下,就发现自己脚给勾住了。那老虎看到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会客气。它尾巴一甩,反身一扑,直接扑到了颜宁身上,低头咬过来。虎牙森森,颜宁甚至闻到了老虎嘴里的腥气,她手中的刀这时就嫌刀身太长了,无法翻转。凭着本能,她两手直接抓住虎头往上托,一脚蹬起,踢向老虎肚子。楚谟看到颜宁被扑倒,顾不上什么引火了,丢下火折子,直接跳上老背,抓起匕首就刺下来。那头老虎脑袋被颜宁抓住,无法躲开,匕首刺到它脖子里。老虎痛的“吼”一声大吼,山林好像都被震动了,它使劲甩头扭身。颜宁抓不住,手里只留下几根虎毛,那老虎已经转了方向。楚谟左手死死卡住老虎脖子稳住自己身形,右手拔出匕首,也不管是刺到哪里,狠命刺下拔出,再刺下再拔出。老虎吃痛的狠命乱转想要把人咬下来,又往树上撞去,想把人撞下来。颜宁一下不知哪来的力气,冲上去拖住老虎尾巴,硬是让老虎不能大力撞上树干。这时,楚谟好像刺到了老虎脖子要害,一股鲜血冲出,那老虎渐渐力竭,又“吼——吼——”叫了两声,却是一声比一声轻,终于,扑通一声倒地了。过了好一会,颜宁才松开手中的老虎尾巴,只觉得自己手臂都僵直了,踢了老虎一脚,确定不动了,“死了!楚谟,老虎死了!楚谟——”颜宁叫了几声,楚谟才低声嗯了一声,却没有动作。她连忙走上前两步,看到楚谟还是刚才那姿势,嘴角有血流出,一只手想撑起身子,却没能撑起来,老虎把他一条腿压住了。她连忙把老虎推开,将楚谟拉到地上,只见到他脸色更加苍白,“你怎么样了?”楚谟内伤本来就不轻,白天打斗耗费了力气,刚才大力跳上虎背杀虎,将力气耗光了,可能内伤也加重了,“我还好,你有没有受伤?刚才……咬到你了吗?”他一边大声喘息,一边眼睛盯着颜宁打量,看她全身没有伤口,才真的松下一口气。“我没受伤,我们先回去……我扶你吧?”颜宁也喘息着坐下来,伸手想要扶楚谟起来,却是用了两次都没能用上力。两人都歇了一会,才算有点力气,互相扶着高一脚低一脚的回到过夜的地方,也顾不上地上的死老虎了。两人都滴米未进,颜宁还想找点吃的,楚谟一把拉住她,“不要出去了,少吃一顿饿不死,你要是再遇险怎么办?”刚才,他要是动作再慢点,或者没及时赶到,颜宁,可能就要落入虎口了。颜宁知道他是好意,自己也的确很累了,只好在附近找了些清水,两人都喝了点,“你放心睡会儿,我不出去找吃的了。”颜宁低声保证完,楚谟才放心的合眼睡去。到了后半夜,颜宁听到他低声的哼哼声,叫了两声没叫醒,伸手一摸,原来又发烧了。昨天的动作肯定加重了他的内伤。颜宁又是喂药又是烧水,照顾了一夜。待在山上,缺医少药。她一心急着下山,第二天背着楚谟上路。一路上挤出野果汁水给他吃,找到的吃的只要楚谟能吃的,都喂进他嘴里。当然,下手也轻了,没再留下指印。一直到第四天中午,楚谟才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脚下正在移动,回神过来,才知道颜宁正背着自己。山风吹来,拂过颜宁的头发,几丝发丝调皮的拂到自己的脸上,“颜宁,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这一开口,觉得喉咙疼痛、声音沙哑。“你醒啦?”颜宁高兴的转头,没能看到他的脸,连忙走了两步,在一棵大树下将他放下,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太好了,烧退了!你没事啦!”她扑的太近,近到楚谟都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了,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楚谟感觉脸颊都热了,“我好了,这几天辛苦你了。”“没事,你醒了就好。我们快走到官道了,你看,我们能看到官道了呢。”颜宁高兴的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指着山脚下的白线给他看。楚谟反手用力握住那只玉手,几日辛苦,只觉得那只手上又多了好几道伤痕。她头发凌乱,头上珠花落水时掉了。可能是因为不会梳头挽髻,这几日都是随便拿剩下的发带挽了扎着。衣服更是像泥地里滚过一样,还有不少地方勾破了。脸上甚至还有几处黑印子,流下的汗水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