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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怎样?”“只是不喜欢你像刚才那样霸道。”赵南琛越说声音越小。她偷偷抬眼看燕兆青,他非但没有被她这个理由说服,反而露出一脸嘲笑。赵南琛心里真的怕了。今夜她就没一刻真正平静过,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可以刺激到她。她讨好地说:“兆青,要不你再抱我一下好了。这次,我肯定不逃了。”“真的?”赵南琛点点头,主动凑过去一点。她立刻感到一股强烈的属于燕兆青的气息逼近她、包围住她。她的腰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握住,胸部被它们揉捏。赵南琛差点没昏过去,可燕兆青的唇很快落到她的唇上,她被吻得天昏地暗,就忘了他的手。她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躺到床上的,燕兆青像块石头一样压在她身上,呼吸弄得她浑身燥热,他像小孩子一样任性地说:“你答应嫁给我的,我怕你会后悔。除非你证明给我看。”赵南琛不知道他要什么证明,心里隐隐觉得危险,但她不能忍受今晚第二次失去他。他是她伊甸园中最初的羔羊,她要令他百分百开心、百分百满意。所以她胡乱点了点头。她看到燕兆青脸上立即绽放出一大朵如愿以偿的笑容,天真而无邪。☆、理想的爱情国度燕兆青哼着小调回到汇中饭店,外面的天色尚黑,他却像踩着阳光进来的。他在大堂沙发上看到叶琬,叫了她一声:“你去哪里了?”叶琬疲倦地站起来,打了个哈欠,反问他:“她走了?”燕兆青点点头,虽说对她有些抱歉,但止不住自己一脸笑容。现在,仿佛单提到“她”,也能让他涌起一股难言的亲切和稠密。他告诉叶琬:“我送她回去。我敲门,引门房出来,她趁机溜了进去。”他们回到叶琬的房间,进门就有股异味,见证燕兆青的快乐似的。叶琬走过去,打开了所有窗户。燕兆青抗议:“别开窗户,让她的味道再留一会儿。”叶琬假装没听到。她奔波一天,现在困得像只被人追打了九天九夜的流浪猫,恨不得立即钻进被窝,睡个天昏地暗、人事不知。燕兆青他们该死的用了她的床。她呆呆的在床边站了两秒,一扭头,脱了鞋,钻进单凤丛的被窝。燕兆青推推她:“脱了外面衣服再睡,仔细着凉。”叶琬本来想在被窝中脱掉外衣的,听他一说,反而决定不脱了。她在床上翻了几个身,明明累得要死,脑中有一小团光亮,却不甘心就灭。风从窗口灌进来,她想燕兆青也不知道去把窗关上。燕兆青像只发懒的大猫,人坐在地板上,半身趴在叶琬的床上,脑袋就在她胸前一点。他在对自己微笑。叶琬转个身看到他,不由得来气。燕兆青想和她分享下自己的心情,忽然闻到她身上隐约有股刺鼻的香气,类似百合,又有些不同。他嗅着香气,一把抓出她的两只手,翻来覆去看了几眼,又狐疑地看看她:“手怎么弄脏的?你刚才去哪里了?”叶琬见他察觉,只得说出真相。原来她一个人在街上晃荡,越想燕兆青被抓这事越是来气。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他们连强龙都不算,要明着找白子媚算账,怕更要吃一番苦头。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也不是完全没有报仇的法子。叶琬胸中怨气冲天,反正没地方可去,她便重回丽都花园,拿剩下的一点赌款贿赂了在门外等着接客的车夫们,打听到了白子媚的住址。她接着叫车到了那里。白子媚住的是独栋洋房,前后两处花园,外面围着交错编制的竹篱笆围墙。叶琬绕着围墙走了几圈,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爬树翻墙,跳到了里面。大花园里种植着不少品种名贵的花。靠墙一道半月形人工花架,从日本进口的紫藤花累累垂下,在夜风中晃荡出一片紫色的帘幕。叶琬微微一笑,有了主意。她本想进屋吓白子媚一跳,但又一想,白家定有保镖,她孤身一人,太过危险。现在她走到花架底下,跳一跳,伸手摘下一条紫藤花,她一路跳过去,密密的紫藤花帘很快就稀疏破碎。她累得气喘吁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去名贵花田里来回跑了几次,这才心满意足地翻墙离去。燕兆青皱眉听着她的话,听完狠狠瞪了她一眼,仿佛在说:“你呀,还是这样小心眼。你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吗?”叶琬隐隐知道燕兆青不喜欢她有仇必报的性格,她心虚地往被窝里钻了钻,静待他的谴责。但等了半天,燕兆青只是淡淡说了句:“好在我们正事办完,明、后天就要离开。这次算了。”叶琬松了口气,抬眼看他,发现他又是一脸温柔笑意,心思飞走了。她心里有些疼痛,像guntang的油溅在皮肤上。燕兆青注意到她的目光,他趴得离她更近一点,终于忍不住向她诉说起来。他说:“琬儿,我真是高兴。”叶琬僵硬地说:“她这样好么?”燕兆青点点头,满足地叹了口气。他说:“她是我理想中的爱情伴侣。在一个温暖的环境中出生,在众人的精心呵护下成长。她不太知道世间的险恶,仅有的一点对人世的恶意和心机也一目了然,唯独她自己不知道,小心翼翼地遮掩着,以为是天大的污点。就是这样的天真,让我觉得安宁和幸福。你明白么?”叶琬的目光冷下来,她怎么不明白他呢?她想:“他无非是在怀念自己失去的生活而已。”果然接下来燕兆青自怜地说:“如果我mama没有离开,你家人没有死去,我们本该成为和她一样的人。不怎么精明,不怎么有用,但得意而安全地活着,随时随地对人敞开胸怀。哪怕受骗上当,也能立即从伤痛中恢复,重新原谅和宽恕。”他的话像带有咸涩味道的海水,缓慢地灌入叶琬的心田,从中长出苍凉而温柔的风景,重叠了昔日与未来、现实与虚幻。那是燕兆青理想的爱情国度。她只能和他手拉手地仰望,却永远无法深入其中。叶琬吸了吸鼻子,闷闷地说:“那是你。我无论怎么长大,别人对我不好,我都会牢记心头,一有机会就叫他们好看的。”燕兆青定定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忽然站起身,走去关了窗子。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燕兆青又回到叶琬的床边,屁股挤了挤她,让她往里睡点。叶琬往里边挪了挪,燕兆青就脱了衣裤,钻进了叶琬的被窝。叶琬不由得抗议:“床小,你别和我挤。”燕兆青回头看了眼对面凌乱、冰冷的被褥,说:“还是和你挤挤吧。”叶琬因为实在太困,浑身乏力,就没再反对。她眼睛半睁半闭,看着近在咫尺的雕塑般的俊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