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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威严,陆蔓蔓怕了。她站在地毯上,没有穿鞋子,她总是犯懒,不愿在卧房里穿上拖鞋。安之淳再看了她一眼,她已经纠结得两只脚丫的大拇指都缠在了一起。朦胧的光影下,她的脚很美,脚踝细细白白的,圆润小巧,脚掌线条纤细优美,又白又润,十个脚趾头像白玉雕成的葡萄。心念一转,他忽然伏下了身去,亲吻她的脚踝。陆蔓蔓吓得身体颤了颤,没有站稳,一只脚已经被他抬了起来,捧在了手掌心中。她顺势跌坐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他再次躬身低下头来,亲吻了她的脚背。“之淳……”蔓蔓的声音变得暗哑。她不再叫他阿宝,阿宝只是从前的邻家大哥哥,而这一声之淳,代表的是她将他看成了,她的男人。安之淳知道,她胆子小,不能逼,一逼就退回到乌龟壳里去了。她就是那只于男女之事上迟钝得可以的小乌龟。放下了她的脚丫,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你的剧本我反复看过了。”他转回到了公事上来。陆蔓蔓很乖,虽然脸上潮红未退,也安静了下来,双手放于膝上,做出一副认真听教的乖乖样。“属于你的主戏还剩最后一场,其他的都是群演戏了。不过很不幸,这是一场大胆的激情戏。”安之淳推了推眼镜,平静说道。陆蔓蔓就像做错事的孩子,垂下了头,不敢看老师了。“考虑到,你在男女之事上没有经验,也不懂如何取悦男人,”安之淳一边逗她,一边看她,她羞愧得下巴已经抵到锁骨上了,于是含了一点笑,道:“嗯,要不要教?”见她不说话,安之淳接着下了下去,“我已经看过你和顾清晨亲热戏的母带了。我觉得,你过于羞涩被动。不过考虑到阿玉有自闭症,这点问题不大,而且你俩来电,使得看戏的人也觉得你的羞涩更为可爱。”被他如此抓到与顾清晨“来电”的痛脚,陆蔓蔓有些抓狂,猛地抬头嚷嚷开了:“那是演戏,演戏,都是假的,假的!”她声音的分贝还真高……安之淳笑了笑,“你先听听我的意见。”于是,陆蔓蔓又像xiele气的气球,不敢再嚣张了。“我建议,你主动去吻王震。毕竟,一直以来,都是阿玉爱王震多,对他是奉献出自己的,关于‘奉献’这一点上,造成了你的被动与顺从,王震强势。所以这一次,在王震要做之前,由你主动去吻他,去为他奉献自己,要表现出哪些爱欲纠缠,由始至终,明知道王震对你只有利用,但你是不怨,不后悔的。你要将自己焚烧遗尽,为他而燃尽最后的自己。那跟着的电影情节里,当王震走了,你就去拖着老大,结果反被害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你一直等待王震回来,才咽气。那一反观之前的那种激情戏,就会令观众的印象更为深刻。”安之淳直视她,说得平静,可内里足以卷起风暴。“真的要这样做吗?”陆蔓蔓有些怔住了。“我是男人,相信我,蔓蔓,那样做,才会让一个男人刻骨铭心。”安之淳抚着她的发,叹息,“你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你还未能明白男女之间那种复杂的,可以刻入骨髓的情感。”见她怔愣,他挑明了来说,“其中包括情-欲。”陆蔓蔓看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连忙移开了视线。她肤白,人一急了,身体就泛出诱人的红来,安之淳于灯下看美人,觉得自己燥热难堪。“其实我大概懂……”她的声音细细的,像小猫哼哼:“我住你家这几天,偷偷看了你书柜里的书,就是那本李碧华的,后者还拍成了情-色电影,陈影后主演还得了国际奖项。其实已颇为露-骨了。女人引诱男人,双双坠入情-欲无可自拔。当然其实还是对帝王无情的反讽,主题并非那么简单。但男女之间的事,我也懂……”又说不下去了,她对起了手指来。安之淳听完了,低笑了声,于夜色里看,他眸色深深,声线性感,十分魅惑,与白日里西装革履的样子十分不同。他忽然站了起来,走到了衣帽间,陆蔓蔓正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等他走至她跟前,她才发现,他的手里多了一条皮带。陆蔓蔓:“……”“你,你这是要干、干嘛?”陆蔓蔓开始紧张了。“蔓蔓小姐,你有口吃,得住!”安之淳的玩笑使得她放松了一点。看着他将皮带扣在了腰上,且扣得挺紧的,陆蔓蔓有些反应不过来。“我说过了,我们来对戏,”安之淳深深地看着她,身体整个地压了上来,“你来解我的皮带。”这位怎么听着那么攻受啊!陆蔓蔓笑嘻嘻,“阿宝,你不会是小受吧?怎么办,我做不来总攻呀!”安之淳的眸色沉了下去,整个人冷肃得可怕。陆蔓蔓轻咳了声,还是不能敷衍好他,于是手巍颤颤地伸了过去,哆哆嗦嗦地靠向了他的腰部,而他一直看着她,这使得她更加的紧张。手指已经触碰到了冰凉的金属,她吓得一颤,手正要缩回去,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按住,她甚至感觉到了他的人鱼线往下的……她几乎是猛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吻我。”安之淳命令道,声音暗哑得一塌糊涂。陆蔓蔓没有睁眼,只是凭感觉就找准了他的唇,用力地吻了上去,而手依旧在他皮带扣上摸索,一下、没解开,两下、没解开,五下、没解开……而安之淳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他反手一拨,将她双手按压到了头顶,吻就铺天盖地吻了下来。他一点一点加深那个吻,与她的舌头追逐,教懂她如何接吻。“懂了吗,嗯?”他终于放开了她,眼睛直视她,她的脸红得要滴血,而她的身体在他身下扭了扭,想摆脱他的钳制,却被他压得更紧。“哦,真是要命!”安之淳低低地吸了一口气。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底下,摸了进去。“之,之淳……”陆蔓蔓感觉到了他的抚摸,见他额间鬓发全是汗珠,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她不想他忍得那么辛苦,既然她已认定了他,就该给他。于是,陆蔓蔓点了点头,对着他说,“之淳,可以的。”他的手已经抚上了她胸前那一片柔软,并轻轻握住了。陆蔓蔓的呼吸变得急速,可她看向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