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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转眼又是半夜了,卓睿珩在门口搂着苏言歆久不撒手,苏言歆无奈了,“已经十二点了,快点回去吧,不然你家人该着急了。”“没关系,我以前和枫亦他们出去玩也玩得很晚的。”“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苏言歆轻轻推着他,“快回去吧,不然我担心。”“把户口本偷出来结婚吧。”卓睿珩捧着苏言歆的脸,“我想每分每秒都和你呆在一起。”“我才不要,”苏言歆微微侧头在他右手虎口处咬了一下,“我想有私人空间,我想和莎莎住几天,我想……”苏言歆眼眶微微泛红,“现在我们两个家庭的事情都没有解决好,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我的首要任务是程雪瑶和我妈,程雪瑶正在解决的路上,我妈……”卓睿珩顿了顿,“改天带你到我家拜访一下,我相信天下没有人会不喜欢你这样的儿媳妇。”“我的问题是秦言清,”苏言歆叹了口气,“这个女人不消失我真的担心她会出现在我们的订婚宴上,我妈不能再受刺激了。”“如果你要去见她,我陪你一起去。”苏言歆点头,心里却有了主意,她决定明天就去见秦言清。她既然已经做了母亲,自己又救了她一命,苏言歆觉得秦言清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但是不论如何,她要得到保证。再舍不得也要分离,苏言歆最后还是狠心关上了门,卓睿珩在外面站了一会就走了。他突然发现没有苏言歆在怀好冷,冷风萧瑟。第二天苏言歆对苏言敏说去莎莎家转头又对卓睿珩说和哥哥嫂嫂一起吃饭两头撒完谎苏言歆去了第一医院。今天是初四,秦言清生子已经过去三天了,身体还有些虚弱,苏言歆来的时候她躺在白色的床上有些疲惫地和抱着婴儿的布雷顿低声说着什么,时不时露出的浅笑似乎能融化屋外还未融化的最后一点雪。最可怕的事情不是你总是看到讨厌的人,而是你看到这个讨厌的人,却总会想起曾经的美好。看着秦言清和布雷顿侃侃而谈的样子,苏言歆不禁想起了过去发生的一件事。记得中学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去美国玩,十五岁的苏言歆已经是美人初长成,一个外国人一脸猥琐的冲她说着什么,可叹她英语不好,只听得懂一两个脏话词汇,犹记得秦言清上去就一巴掌将那男人打懵,然后cao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将那男人骂得毫无还口的余地。那个时候秦言清在她的心中,更是神一样的存在。只可惜,秦言清最终变成了一个撒旦,一个邪恶之神。苏言歆踌躇了一会,最终还是敲了敲门。秦言清对于这个意外的来客很是欢喜,若不是布雷顿按着只怕是要自己出门来迎接了,苏言歆将刚刚顺手在门口小店买的水果篮放在桌上,布雷顿非常热情地抱着才三天多一点的婴儿来到她面前,“Hi,eandseeyournephew。”嗨,来看看你的外甥。苏言歆直接无视布雷顿和他手中抱着的婴儿,“我想和你谈谈。”秦言清会意,柔声和布雷顿说了几句布雷顿吻了吻她的脸颊就抱着孩子出去了。秦言清看着床头的水果,“你还是这样,关心我却又摆出这种冷漠的神色,以前我们吵架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吵架?苏言歆心中冷笑,想起来了,他们也吵过架,在她很小的时候,秦言清比她大了五岁,是以不管是吵架和打架都是稳稳的赢家,而她们吵架的理由也总是莫名其妙,苏言歆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她不小心踩了秦言清的脚一下,她发誓绝对不是很疼也不是故意的,但那次秦言清还是把她给制服了。秦言清打她从来不会打明显的地方,而且她力道大,基本上一个巴掌打在腰上或者臀部苏言歆就彻底服帖了。只是后来自己长大了,开始叛逆期了,秦言清才渐渐开始扮演着一个温柔的大jiejie的角色。从前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觉得秦言清随着岁月越来越女人越来越温柔了而已,而自己也渐渐将小时候的事情忘记,总觉得被欺负的是另一个平行线的自己,总觉得秦言清从小就是那么温柔的。如今看来,果然任何人的好都不是突然的任何人的坏也不是突然的,只是自己一直太蠢没有发现而已。“歆歆?”秦言清见苏言歆一直不说话有些诧异的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歆歆?”苏言歆回过神,“我是来找你谈判的。”“谈判?”秦言清神色不明,“谈判什么?”苏言歆开门见山,“你究竟还想要从苏家要什么?钱?复仇的快感?告诉我,如果我能帮你的话,我会尽全力。但是以此为条件,从今往后不要再出现在我家人面前。”秦言清再次道,“歆歆,我说过,我只想要你们的原谅。”“那是不可能的,”苏言歆望着秦言清的眼睛里有着决绝,“除非下辈子。”秦言清低着头,长长的头发垂在耳旁遮住了大半脸颊,“歆歆,我只想要你们的原谅,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想要。”苏言歆终于忍不住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我们的原谅,我们原谅了你之后呢?你还要做什么?”秦言清抬头看着她,“歆歆,我听布雷顿说了,是你为我输的血,我很开心也很感动。歆歆,我相信过去的事情终会过去,我们还会像过去一样相亲相爱,对吗?”“到底是谁给了你这种三观不正的想法?是谁给了你这种不要脸的勇气?秦言清,我突然觉得我今天来和你谈判真是最愚蠢的决定,”苏言歆站起身,“秦言清,你一定要向我向苏家宣战是吗?好,很好,秦言清,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歆歆,”见苏言歆要走秦言清忙拽住了她的外套,苏言歆大步往前走了两步,秦言清立刻被拖得大半个身子都出了病床,“歆歆,别走,听我说两句好吗?”苏言歆扭头冷眼看着秦言清,“放手。”秦言清哀求道,“歆歆,就两句,就听我说两句好不好?”苏言歆很想做个看破不说破的聪明人,但她发现面对秦言清她真的没法淡定,“秦言清,如果你真的只是想说两句现在已经把那两句说完了,我不懂你永远拖延时间可怜兮兮的撒着谎有什么意义?”秦言清这才开口,“张军死了。”张军就是张奕晗的父亲。“死了?”苏言歆有些不信,但看秦言清的样子又不像是在撒谎,苏言歆道,“你这个悲惨的故事我愿意听,所以你放手。”“我放手的话会摔倒的,”秦言清道,“你可不可以过来一点?”苏言歆纹丝不动,“你放手了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