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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知孕妇应当凡事慢上几分吗?”说话间,圣上伸手搀扶着萧妃起身了,眼睛看着她小腹,因为衣着宽松,一时倒也看不出什么来。于是他开口问道:“怀孕多久了?”玉珠低头听着,可是心里生怕二姐说错话。不过想来聪慧的二姐反应倒是甚快,只低声道:“自从上次小产后,月事不太准,这几个月没来,也没放在心上,一时也说不大清,不过太医说大概是有四个月了吧。”皇上英俊的脸上微微浮现了些怒意,伸手摸着她的肚子道:“真是糊涂!怎么连女人家的这点子事情,都混混沌沌,也难怪前两次都……”话说到此处,又勉强收了回来。可是萧妃却知圣上说的是她前两次流产的事情,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就在这时,跪伏在地的玉珠突然开口说道:“萧妃娘娘自幼便有些畏寒,这间宫殿紧挨临湖,平日水气便大,到了雨季就更加潮湿,若是体弱之人,受了寒气,月事不稳也是常事。”皇帝这时才移眼望向了玉珠,似笑非笑地开口道:“朕一时心急,竟是忘了叫袁小姐起身,快些起来吧,免得一会尧卿着了恼,一路再闯入深宫里来。”这话虽然玩笑的成分居多,可是从帝王的口中出来,便有可能是引燃血海的一点火星子。最起码萧妃听得就是心内一缩,立刻想到了几日前,太尉为了玉珠而怒射观阳公主之事。可是玉珠却不急不缓地依然跪着道:“圣上之言实在是叫人惶恐。太尉大人并非为民女而对观阳公主不逊。还望圣上明鉴。”皇上挑了挑眉,伸手接过萧妃递来的手巾帕子,擦拭了身体后,便转到了屏风后,旁若无人地让太监服侍着换衣,全然不顾玉珠还在屋内,只懒洋洋道:“那太尉又是为了哪个红颜而如此怒气冲天?”玉珠低声道:“那日回去,太尉申斥了民妇不知进退,开罪了观阳公主,然后说了句‘圣上仁爱,不可让远嫁的公主玷污了圣上仁德的清誉,当是要让观阳公主明白‘伤人者终伤自身’的道理,不然将来她远嫁南夷,若是也这般行事,又有何人肯对她手下留情。只是这个恶人,不好叫圣上和太后承担,倒不若由他来一力承担了。”这时,皇上已经换了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只是那一双深眼倒是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玉珠,然后笑了笑道:“若是这般,那朕真是要好好谢一谢尧卿的一番苦心了。不过冲冠一怒只为红颜,的确不是尧卿的做派……”玉珠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可是心内却对这位圣上有了三五分的了解。这位说话倒是没有辜负那皇权宝座,从来嚣张得不顾忌着旁人的心思。只是心思温吞细腻若二姐,服侍这样的男人,当是受了怎么样的煎熬?就在这时,宫门外又有太监禀告:“启禀萧妃娘娘,因为尧夫人出宫得早,所以尧府已经派来了马车在宫门外等候着袁小姐。”玉珠便借着这个由头又向圣上与萧妃鞠礼辞行。在门口处换上了宫女递过来的蓑衣斗笠,换上了高齿的木屐,由一旁的珏儿打伞,一路激荡着水花小跑着出了宫门,然后便上了马车。等上了马车后,珏儿这才小声道:“六姑娘,您疯了吗?怎么在圣上面前也那么敢说?”玉珠虽然带了蓑衣斗笠,可是雨太大,入了马车里时,衣服也全湿透了,倒是有些理解了皇上来时的狼狈。她抹了抹额头,半开玩笑道:“太尉大人曾说,天漏了由他顶着,我且试一试好不好用。”珏儿都要被小姐的玩笑噎得瞪眼了。这时玉珠才不急不缓地说道:“二姐在宫里孤苦无依,虽然太后甚是喜爱她,可是却不注意保身。在这宫里,也唯有圣上才能保住她母子二人的性命。我看皇上今日能冒雨前来,心内绝非对二姐无情,可是该如何……”话说了一半,玉珠便闭口不再言语了。只安静地擦着水珠,望着车外的阵阵烟雨。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亲们吃灶糖了咩~~去mama家吃饭,所以回来得晚了,玩命敲了一大气,幸好赶得及。另外求宽带网络高手,家里新安的联通宽带,最近几日不知怎么了,家里的手机电脑在使用宽带时,除了**网站登录不上去外,登陆别的网站看视频都正常……可是使用手机移动数据的话,手机却可以顺利登陆……宽带面条泪啊,这几天在家里的更新都靠开手机wifi热点才能让电脑登陆后台……打给联通客服,客服表示他也不知……………………这是逼狂仔再按一个宽带的节奏吗???联通跟jj有矛盾了咩??为毛就这个登陆不上??要扒开墙咬数据线了!~求高手支招☆、第111章回到尧府时,雨势终于转小了。马车里虽然温暖,可是雨后凉意甚浓,玉珠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回到自己的房内,换衣。珏儿则去温了姜汤给玉珠饮。玉珠一口口地饮喝着红褐色的姜汁,待得身体温暖了才问:“可是太尉可在府中?”珏儿听了便起身去问院中的小厮,然后回来说道:“听说是被尧府的大爷请到南苑去饮酒了,还未归来。”尧暮野的大哥一向是闲云野鹤,从不管事,偌大的尧府南苑自成一院。不过今日不知为何,突然请尧暮野去饮酒。玉珠听了,心知今日也不好与太尉说些什么,便抱着小暖炉坐在暖榻边安静地坐了一会,待得湿发干透了后,才自睡下。可是睡到一半时,这被窝里突然多了个温热健硕的。玉珠下午被突然而至的“水怪”已经磨炼出了几分胆气,伸手摸了摸,又嗅闻到了颇为熟悉的男子麝香之气,便知这深夜造访之客为谁了。尧暮野被她摸得有些心痒痒,便半含住了她摸来摸去的纤指问道:“怎么还不睡,是要再摸出根进补的人参不成?”玉珠半睁开眼,听着窗外还在淅淅沥沥的雨声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来?”“听说你回来时淋了雨,怕你这破落户的身子又生了寒,抱着我,总比那不顶事的火炉强吧?”说完便将那冰冰凉的绵软身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玉珠知道他又要闹,便朝着他的耳垂一口咬了过去,然后憋着气道:“太尉……很累了……”尧暮野如今甚是随遇而安。只要这位顶级女皇商别老拿着一副和气生财的面容对着他,就算赌气闹性子的小德行也看着甚美。所以就算被咬了也没有发恼。只是捏着她的鼻子问:“可是在宫里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又这般的小狗似的混不吝!”听了太尉之言,玉珠心内都是一惊,是啊,自己这是何时在尧暮野的面前不再掩饰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