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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砸在贝贝脸上,冷笑了一声:“第一次见到你,你问我是不是想跟你上床,现在我就跟你上床,谁都一样不是吗!”姬凰对这个剧情还真有些怕,主要是怕演员失控,不过耳边已经传来了导演的声音:镜头转换,准备下一场景。镜头转换到其他场景,姬凰和傅禹城的演员孙明玄周围的场景消失,姬凰暗松了一口气,对孙明玄打了个眼色,孙明玄点点头,等待各自的下一个场景。转换的镜头是移动到窗外夜色星空的镜头,这不是艳情片,自然不会来个男女那啥的现场直播,会用镜头带过。镜头用快进的手法,从黑夜到了天明,酒店的房间里傅禹城床边默默的坐着,身旁是他从外面买来的一套女装,神情复杂。贝贝则是表情看不出情绪,白色的被子裹着她的身躯,一只胳膊在外,默默抽着烟,裹在身上的白色被子上有点点斑驳的红。“我不知道你……”傅禹城半晌后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话到一半又收了口。“是我冲动了。”傅禹城有些难堪:“我不知道你只是临时顶了舞娘,夜店的舞娘大都坐台。”“你还挺懂行。”贝贝笑了笑,看了看床上散乱的钞票,眼神晦暗:“有什么关系,你给钱了。”傅禹城微微皱了皱眉,声音低沉:“不要这样,你总是这样。”“我怎样。”“总是用不好的词语来形容你自己。”“呵,现在我名副其实了,大叔。”贝贝又抽出一支烟,点燃了钞票,用燃烧的钞票点烟,整个画面透着一直破败的颓废,那轻慢的笑似乎带着对世界和对自己的讽刺。“我会负责。”傅禹城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时回头看贝贝:“我会负责,你不用那样生活,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之后傅禹城会常来这座城市,对事务繁忙的他来说并不多,但每天会打电话给贝贝。他给贝贝一张银行附属卡,贝贝可以尽情的花销,他会对贝贝嘘寒问暖,他会关心贝贝的学业和生活状况……他们似乎是恋人,又似乎不是,怪异的关系。小悠说这就是爱情,贝贝不知道这是什么,小悠对爱的定义很飘忽。但贝贝感到了被人照顾的温暖,似乎人生里除了小悠这样的相互取暖外,第一次感到被照顾的温暖。即使这份温暖来得扭曲而纠结,甚至是破坏毁灭性的到来,贝贝也选择了随波逐流的接受。这份温暖让她不再去考虑跟傅禹城的关系,不再去考虑她在这份关系中是什么定位,不再去考虑未来的路。她从未有过,连亲吻死去父亲的额头,也没能感受到温度。“将灵魂交给魔鬼,至少他能让我暂时的欢悦。未来,那是什么东西,我不需要,我只要现在。”贝贝在日记里这样写着,第一次脸上带着笑。贝贝似乎一切在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她有时甚至幻想生个孩子幸福的生活,她要好好的陪着孩子……只是小悠越陷越深,毒瘾已深,常常会发作,人越来越消瘦,神智越来越不清醒,青春的年龄就已经如颓废的花朵一样枯槁。戒毒所几次三番进出,贝贝已经无法管束小悠,只能尽力阻拦小悠注射毒品,而是用戒毒所发放的美沙酮。这是一种官方对毒瘾已经戒不掉的吸毒人员发放的、代替毒品的药物,一样对人体有害,只是轻了一些。她看着小悠一天天憔悴,无力的痛苦。而更让贝贝恐慌的是,她怀孕了!这是个不被期待的孩子,即使贝贝常常会幻想。“我怀孕了。”贝贝给傅禹城打电话,声音颤抖,带着对许多未知的恐惧。电话那头一片沉默,贝贝的心渐渐沉了下去,有些绝望:“我不要打掉!”“那就生下来,你已经二十了贝贝,可以生孩子。”傅禹城电话那头笑着开口:“过几天我去看你。”“好。”贝贝一颗心被阳光塞满,塞得满满的,笑容从未有过的幸福和轻松,充满希望的笑。电影透漏的情感很明显,她害怕傅禹城不要孩子,或者说傅禹城的拒绝是另一种示意,她和傅禹城的关系很多时候让她觉得是被包养,或者是金主对情妇。她爱他,她离不开他,她就像悬崖边的人抓着稻草,又像饥饿的人尝到了一小块奶油,舍不得放开,紧紧抓着,不想放手,不敢放手。“这是个好男人啊,他让贝贝生下孩子,那是要结婚的节奏了吧!”有观众高兴的发言。“大圆满结局啊,这就是电影的真正意义吗,坎坷和波折都会结束,新的生活终会到来。”“开森开森,贝贝终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结婚,生孩子,她一定会好好对孩子的,这样苦逼的二十年生活可以结束了!”“禹城也会是好老公吧,他对贝贝那样的因为不能忍受本来以为的小百花黑化吧,会珍惜的,一定会的!”“……”观众的一片喜庆欢呼中,傅禹城来了这座城市,他的笑容依旧温和,对孩子也很期待,带着贝贝做产检,两人携手逛花园,一切都很美好。晚上,傅禹城轻柔的抚摸着贝贝的肚子:“男孩还是女孩呢?男孩女孩都行,像你一样可爱的小宝贝。”“或许长得像我,或许像大叔。”贝贝抚着肚子:“才两个月不到呢,都看不出来。”“每次叫大叔我就觉得好老,感觉自己已经四五十的老男人了。”傅禹城点了点贝贝的鼻尖,抚摸着贝贝的头发:“下个月我就结婚了,大叔也该结婚了。”贝贝抿着唇低头浅笑,眼中有绚烂的光彩,但还没开口傅禹城就接着开口:“不用担心,大叔结婚对你没有影响,我会给你安排到沿海湾安心待产。”贝贝终于发现了不对,霍然抬头看向傅禹城,脸色苍白,嘴唇张了好几下,却艰难的发不出半点声音来。“拨开迷雾,我才明白,原来我只是他的情妇,一个金丝笼的画眉。在他眼里我是宠物一样的位置,给我相应的宠爱就已经足够,理所应当的,顺理成章的,不能做他的妻子。他甚至认为我也应该这样想,我应该看清自己的位置,看清我这样一个人,怎么敢想跟他是爱情。”“呵呵,原来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