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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欺负我?”她解开马缰纵身跃上马背,一手狠狠勒着马缰,一手持着马鞭抽打下去,白马狂暴向前飞奔,她伏下身子紧紧抱着马脖子,任由牠向外飞窜。白马飞驰出百草巷进入街市,此时天色已黑行人稀少,一路穿街过巷,眼前出现高耸的樊楼,骑着马进入樊楼前的街市就是一愣,这条街上有夜市,但见行人众多摩肩接踵。她紧闭了眼睛连喝几声闪开,可行人躲避不及,眼看就要闯下一场大祸。紧要关头突听一声尖利的唿哨,马扬起前蹄硬生生停了下来,樊楼上跃下一人,夺过她手中马缰轻抚着马鬃说道:“雪狮,你又调皮了?”她从马背上爬起睁开眼睛看去,马前站着一位剑眉星目硬挺俊朗的男子,好像在那儿见过。“下来。”男人冲着她冷声说道。“翟冲,翟冲,那是琼华公主,乌孙国的琼华公主。”冯茂从樊楼大门跑了出来,冲到马前笑眯眯跟她打招呼,“琼华公主何时到的京城,来来来,快上楼去,我请公主喝酒,给公主压惊。”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双更,么么哒~第81章夜话自从那日和好,二人汪在了蜜中,连续几日腻在家中,不离开对方半步。直到吕爷爷忍无可忍过来骂人,说近日房事太勤,再这样下去,要荒废老夫一年之功。冯茂抱着延平:“我忍不住。”“你出去走走。”延平窝在他怀中笑。冯茂想了想:“我跟翟冲见个面,以前误会他了,我请他喝酒去。”延平心想,怎么不去找镇国公?又不想提起荣恪这个人,就没问,笑说声随你。冯茂亲亲她脸:“你放心,你当他是弟弟,我也会当他是弟弟的。”“他与你同龄,大你两个月。”延平笑道。冯茂嘟囔一句脏话,悻悻然走了。走的时候舍不得,一走就是一天。傍晚的时候,延平精心梳洗打扮了,想着到府门外去等他,多晚都等。刚跨出门槛,一名内禁卫迎了上来,冲她毕恭毕敬行礼,客气说道:“大长公主还在禁足期间,没有太后懿旨,不得离开公主府。”延平立了眉毛,本以为她是一时的气话,今日才知道她竟然真的对她禁足。转身回了府中,越想越气,直气得咬牙切齿。夜半时分冯茂回来了,进门瞧她一眼,板着脸坐在椅子上,目光沉沉看着她。不问她怎么还不睡,也好像没看出她不高兴。她气上加气:“为何那样看着我?你又犯了什么病?”“我没有犯病。”冯茂自己斟一盏茶,“你为何指使大臣攻讦荣恪?”“我只不过是试探,结果温雅那样护着荣恪,可见是有了私情。”提到此事,延平昂然道,“我不能让哥哥九泉之下戴绿帽子,不能让她坏了皇家的名声,更不能断送了元家的江山。”“谋反可是重罪。”冯茂盯着她,一副审问案犯的口气,“不过是捕风捉影,你为了你们家的江山,就要戕害我的朋友?”冯茂脸色少见得阴沉,延平想了想才说道““我没有让人说他谋反,只是说他有擅权之嫌。是温雅冤枉我,我一气之下便没有否认。”“翟冲的本意只是让你劝说太后,你为何不当面劝说,反而背地里出阴招?”冯茂又问,依然脸色不善。“这样的事,怎么能问出口?若是没有,她会厌烦我,若是有,她能认吗?”延平蹙着眉尖,“我想来想去,只能去试探。”冯茂往后靠了靠,两手抱胸,神色依然严厉:“太后为何对你禁足?”“谁让她……”她的话被冯茂打断:“你指使大臣对付荣恪,太后尚没有问你,你倒气势汹汹闯进宫质问太后去了。”“谁让她……”冯茂再次打断她的话:“她怎么着?你以为翟临的事是太后告诉我的?太后从未对我透露一个字,她虽怀疑你在对荣恪做手脚,问起你时依然和颜悦色,还告诉我不要去怀疑你,说会相好不可能去茶楼,她还让我有什么话直接问你,不要自己在心里嘀嘀咕咕。是翟冲酒后提起翟临,我让庆喜去查探,方知道你和他的旧事。”“就都是我的错吗?”延平屡次被他打断,声音拔高,“一切的根源都是她行为不端。”“行为不端?”冯茂冷笑,“刚刚双十年华的姑娘,每日里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还晚,批阅不完的奏折,见不完的大臣,大臣们多数都是糟老头子,一个比一个心机深沉,要跟他们斗智斗勇,还得cao心皇上的学业,后宫倒还安宁,可一个说上话的人都没有,你可想过太后有多不容易?”“她是不容易,可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享有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尊贵,哥哥甚至将元家的江山给了她……”延平脱口说道冯茂一声冷哼:“你口口声声是你们元家的江山,瞧瞧你们元家那些人,礼王偏安云贵,胖成了一头肥猪,吉王的儿子斗鸡走狗,庄亲王耽于享乐,你呢?整日一愁有孕,二愁怎么打发时光,你们元家若有一个争气的,先帝至于处心积虑将太后带回宫中吗?”延平张了张口,冯茂指指她:“不说为太后分忧也就罢了,听到几句传言,就设法对付她。”“是翟冲跟我说的,翟冲能冤枉太后吗?”冯茂咬了牙,心里暗骂着翟冲,脸色更加难看:“就算传言不虚,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延平没说话。“你觉得我是个窝囊废,商量也没用,是吗?”冯茂的手颤了一下。“你这个人……”延平气得直跺脚,“没人说你窝囊,你就不信自己吗?哥哥说你小事糊涂大事清醒,总能看清大局,就是懒散些,没有名利心,哥哥说皇室宗亲中,也就你可堪大用。哥哥选你做辅臣,也不是因为我,哥哥和太后都选的你,不信进宫问去。”冯茂依然狐疑看着她:“我既然那么厉害,还是那句话,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事关雅雅的名声,除去我与翟冲,谁也不能知道。”延平咬一下唇,“我就雅雅这一个朋友,我不想失去她,也不敢当面去问,只能背地里试探,我想看看她究竟对荣恪到了怎样的地步,如今看来,她对荣恪十分在意。”冯茂脸色缓和了些:“你预备怎么做?”“我只能下手对付荣恪了,让他远离了雅雅。”延平过来捉住他手,“荣恪是你的好友,可是我不能对雅雅如何,只能牺牲他了。”冯茂抽出手,指指坐榻严肃道:“坐回去说话。”延平看他一眼,老实坐了回去。“先帝和太后,没有过肌肤之亲。”冯茂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