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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恪曾经想要造反,因为对太后有情,给放下了。”荣夫人说着话起身跪了下去,“太后说的对,妾没有能耐管束荣恪,妾感谢太后能让他悬崖勒马,妾也请求太后,以后继续约束着他。”温雅忙起身过去,弯下腰搀扶着荣夫人说道:“夫人不是说,今日叙家礼吗?”“妾看出来了,太后不想与妾叙家礼。”荣夫人挣开她磕下头去,“温总督还说,若是皇帝将来容不下你们,他要跟着荣恪一起造反。都说太后是女帝之才,请太后为你们二人的日后谋划,妾还是那句话,镇国公府绝不造反。”“夫人放心,我会与荣恪一起筹划,必不会牵连家人。”温雅看着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的荣夫人,无奈说道。荣夫人又磕个头,起身告退。温雅手抚了额头,上回她进宫去,该强硬一些,偏生软了一些,今日该软一些,偏生又强硬了,母亲说的恶婆婆之语浮上心头,恶与不恶先放一边,对付未来婆母比对付文武大臣难多了。想起荣恪在父母和柳真面前如鱼得水,就连母亲那样挑剔的性子,都说看他顺眼,挑不出什么不好来,而自己和荣夫人经过这两次不融洽的会面,显见是很难让她满意。呆坐一会儿方起身回到自己的小院,荣恪瞧见她身影,笑着迎了过来,手搂在她腰间,唇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让我好等,那身好看的衣裳要不要换回来?换回来戴上帷帽,我们出去四处走走。”温雅不动声色,问他道:“你不去送送荣夫人?”“跟着侍奉的人多着呢。”荣恪笑道,“母亲跟你叙过家礼了?认下儿媳妇了?”温雅嗯了一声,心想既然让谋划日后,也算是认下了,不算是说假话。恹恹歪到榻上问道:“老夫人的病情怎样了?”“哮喘没再发作,见了我也没犯糊涂,精神也好。”荣恪笑看着她,“两个心愿都已达成,这次离开京城,值了。”温雅一听,也高兴起来,笑着点头:“如此说来,确实值得。”“最值得的是,雅雅追到秦岭去找我。”荣恪腻过来,圈她在怀中柔和得亲吻。二人痴缠一会儿,温雅下榻换了衣裳,荣恪瞧着直了眼睛,捉住她手拉回榻上:“又不想出去了。”温雅拍他一下:“今日还没向父母亲请安呢。”“那走吧。”荣恪牵起她手。出了院门,温雅抽出手,荣恪又握住,温雅又抽出,嗔怪道:“这里可是我的娘家,我们得收敛才是。”荣恪怏怏收回手,转眼瞧见芙蓉花丛,笑说一声等等,走到花丛边寻找粉白细嫩的花朵,想着雅雅最爱芙蓉花,给她簪一朵在鬓边,配她的粉白色衣裳。万花丛中找到一朵中意的,离得有些远,探过身子也够不到,回头笑看着温雅又说声等等,绕过去伸出手,听到旁边大树后有人在说话。“今日荣夫人是何来意?艾姑姑可听到了?”芳华问道。就听艾姑姑说道:“隐约听到几句,今日也不大愉快。”“上次将姑娘逼成什么样了,我们姑娘长这么大,没有被人那样逼迫过,她一走,姑娘哭了半宵,我们姑娘长那么大,也没那样委屈过,我想起来就生气。”芳华气呼呼说道。“荣夫人是镇国公的母亲,太后在意镇国公,对荣夫人自然轻不得重不得。”艾姑姑叹一口气。芳华哼了一声:“荣夫人进宫的事,镇国公可知道吗?”“男人嘛,粗心,只会往国事上去想。”艾姑姑说道。“镇国公是笨蛋吗?”芳华切了一声,“在国事上,太后可一直向着他护着他,这个理薛中官都知道,有些个官员来巴结他,问他升官之道,他就说,听镇国公的准不会错。”“是啊,太后跟镇国公闹气,一来是因为老太君的病情,二来是荣夫人以死相逼。”艾姑姑又是一声叹息,“就算是贵为太后,婆媳关系一样难处。”……温雅看着荣恪在花丛边踯躅,有些好笑,难不成要挑一朵金子做的花不成?等得不耐烦,索性在石凳上坐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绕出花丛,手中却空空的。站起身笑问道:“挑的花儿呢?”他没有说话,铁青着脸定定看着她。“脸色这样难看,被毒蛇咬了不成?”她打趣道。他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大步过来紧攥住她手,拖着她往回走。温雅挣扎着:“怎么魔怔了似的?要跟父亲请安去,忘了?”“我有话跟你说。”他终于出声,只是声音有些嘶哑。回了院子里进了屋中,一脚踢上屋门,后背靠上门板,怔怔看着她。温雅奇怪看着他:“怎么跟要吃人似的?”他手下用力,将她拉得扑跌在怀中,紧紧抱住她,脸埋在她肩头:“雅雅,雅雅……”唤着她的名字长身跪了下去,两手紧紧圈在她腰间,脸埋在她怀中闷声道:“你受了委屈,为何不告诉我?”“我好好的,没有受委屈……”她的话没说完,他手下用力,拉扯着她滚倒在地,她一声惊呼,唇被他的唇堵住,密密倾轧而来。第148章故人他疯了一般,两只手紧紧箍住她腰,身子死死压着她,唇含着她唇,舌在她口中肆虐。温雅推拒着,怎奈抵不过他的力气,只好放弃挣扎,闭着眼眸心想,怎么中了魔似的?可脑子被他激烈的动作搅动成一团浆糊,又空又乱,难以聚集精神仔细去想,索性伸手环住他,抚摩着他的肩背安慰着他。他却愈加躁动,唇一直堵着她唇,手下揉捏撕扯,猝不及防间,他剑一样刺了进来。气得用力咬住他的舌,他吃痛松开她的唇舌,脸埋在她肩头,瞬间的停顿之后,疾风骤雨席卷而来将她淹没,她挣扎嘶叫呻/吟,直至险些窒息。软着四肢无力拍打着他的后背轻声骂他:“疯了不成?”他依然沉默,圈着她的手臂一紧,带着她在地上一个翻滚,仰躺到地上,摁她趴伏在怀中,两眼一瞬不瞬看着她。她渐渐回神,手抚上他的鬓角,低头亲亲他的眉眼:“花没摘到,让邪魔附身了吗?”他抿一下唇轻声说道:“我被乌孙人刺伤那次,你出宫去探望我,阴差阳错没能让你进门,如今想起依然自责心疼。”她轻唔一声:“怎么突然提起这个?”“雅雅进宫前有温大人呵护,进宫后受先帝宠爱,其后垂帘听政拿捏自如,从未受过委屈。你所受的委屈,竟都是因我而起。”他拧眉看着她,“我母亲进宫以死相逼的事,为何不告诉我?”“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