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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人差不多都来送她们,那声势也是相当浩大的。和大家一一告了别,便上了马车。浅宁和浅言倒是显得有些兴奋,好比被关在鸟笼里的鸟重新获得自由一般,她们从小便被卖进沐府当丫鬟,对外面的世界自是十分向往的。沐千寻可没有她们那样的兴致,一路上都带着警惕,生怕出了什么事。马车摇摇晃晃的走了许久才到了云露寺,看着眼前牌匾上的三个大字沐千寻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来了。不过沐千寻心里还是踏实不了,费尽心机的把她弄到这云露寺来,又不做些什么,也太不正常了,总不会只是为了让她平平静静的住几天吧?不知道对方有什么动机,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们被安排住在了佛寺后院的禅房里,毕竟是几个女子,和别的施主住的太近了不太方便。住持给她们挑的地方是一个单独的小院儿,后面是一片竹林,倒是清净幽雅的很。第二日一早沐千寻便到大殿中做早课,颂了一早上的经,感觉昏昏沉沉的,回到禅房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没过一会儿,沐千寻便曾的坐了起来,满头的冷汗,大口的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原来她又梦到了前世的事情了,虽然她重生以来经常梦到前世的事情,不过这次却格外的真实,仿佛在预示着些什么。再怎么样她现在也不能离开云露寺,否则好不容易在沐老太太心中树立起的形象就要毁于一旦了。在床上呆呆的坐了好一会儿眼睛里才有了些神采。佛寺中倒真是个无聊的地方,除了佛经什么都没有,沐千寻爬在桌子前抄了一下午的经书,心情也平静了不少。浅宁和浅言性子本就活泼,可不是安静得下来的,被沐千寻强行留在屋里陪她抄佛经。☆、第九章遇害第九章遇害纵使是千般不情万般不愿,在沐千寻的威逼利诱下还是乖乖的坐下抄起了经书。不过没抄完一页两人就默契得倒头睡去,口水流了一桌子。等沐千寻抄累了的时候一抬头,看到她们的样子,觉得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沐千寻害怕的事倒是一直也没有发生,日子过的倒也悠闲,可这种平静却压的人心头闷闷的,仿佛酝酿着一场暴风雨。几日后,送她们来的车夫说家里有事,要回去一趟,过几天就回来。沐千寻也没有多想,就放了行,反正她们离回府还有些日子呢。可她却忘记了这个车夫是个功夫不错的,现在如果有人要害她,可就是易如反掌了。当天下午,一个陌生的僧人给她们送来了开水。沐千寻手里捧着一本经书,微微一抬眼道:“那几天送水的那个小师傅呢,我怎么没见过你呢?”那个僧人低着头道:“他生病了,今天我替他。”此人身材极为壮硕,衣服显得小了些,行动有些费力。沐千寻眉头蹙了起来,手往被子底下摸去,一支簪子便紧紧攥在了沐千寻手里。浅宁给沐千寻倒了杯茶,丝毫没有注意到沐千寻神色间的凝重,道:“小姐请喝茶。”沐千寻顿了顿道:“我不渴,给这位小师傅喝吧,大老远的送水来也蛮辛苦的。”那人眼色一凝,身影一闪,浅宁、浅言便被打晕在地。右手微微一握,便朝沐千寻的脖子伸来。沐千寻猛的站起,握紧簪子狠狠的朝那名“僧人”的手臂刺去。那人吃痛的往旁边一闪,沐千寻嗖的就跑了出去。没跑几步,就一个急转身又往回跑。原来前方还有四名黑衣人,每人手持一把长剑,亮的晃眼。前面没有路,沐千寻只得往屋后的竹林跑去,身后可是有五名功夫不错的男子在追她,她拼了命的跑也无法甩掉后面紧追不舍的黑衣人。前面有一个竹子搭的晾衣架,沐千寻跑过去用力一扯便噼呖啪啦的倒了一地。后面的黑衣人不得不往后退,很快又追了上来。沐千寻急的抓狂,好不容易重生了,这还没开始便要结束了吗?老天可不会再给她一次机会了。她怎么会甘心再死一次呢,这种无助的感觉让她恨极了。竹林深处,一棵茂盛的竹树上隐着两个女子。一个大约有四十来岁,气质绝佳,双唇抿着透出淡淡的压迫感;另一名女子容貌称不上天下独绝,但也是个少见的美女,俏脸上带着冷意,只有在望向身旁的美妇时眼睛里才着nongnong的敬意。那女子询问道:“可要救她?”那美妇轻轻摇了摇头,道:“再看看吧,切莫多管闲事。”沐千寻死活都跑不动了,停下来抄起地下的干竹子,胡乱向对面打去。没两下手里的竹子就被夺了去,用力太大摔了个正着。一伙黑衣人将她团团围住,眼睛里满是嘲弄,之前被沐千寻扎伤的那个“僧人”缓缓走过来,手里的长剑就要劈下来了。沐千寻下意识的举起手挡在脸上,脖子上的玉荡了一下,寒芒微微一闪。树上的美妇脸色巨变,身影刷的一闪就站到了沐千寻身旁。手里的剑一挥,那名假僧人便直直的倒下了。其他四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便齐齐出了手,不过他们明显不是那名美妇的对手,几个呼吸间那四人便一一倒下。那美妇死死的盯着沐千寻脖子上的玉,盯的沐千寻心里发毛,吞了下口水道:“前辈,多谢您出手相救。您看什么呢?”那美妇才回过神来,激动的问到:“姑娘脖子上的玉是哪儿来的?”沐千寻认真的回答道:“是我娘留给我的,从小就挂在脖子上,不过我娘生下我就死了。这玉有什么问题吗?”那美妇忽然单膝跪地,声音有力的道:“属下参见阁主!”那树上的黑衣女子也落了下来,眼睛里满是疑惑,不过还是跪下行礼道:“参见阁主!”沐千寻顿时蒙了,这是在叫她吗?附近也的确没有别人了呀!许久沐千寻才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你们是在叫我吗?”那美妇笑盈盈的道:“是啊,阁主你持有寒星玉令自然是我们星涯阁的阁主了。只是还是不想相信阁主已经去了,哦,我说的是你的母亲,我们的先阁主。”沐千寻一点点消化着她话里的信息:寒星玉令?应该就是她脖子上的玉。星涯阁?应该是眼前二人所在的势力。阁主?她居然是那美妇口中的阁主?沐千寻虽然很需要这样的势力,这样就不会狼狈的别人追杀而无还手之力了。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