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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轻声质问:“你今日为何要舍命护我,要是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啊?”慕宥宸眼带笑意,揉揉她毛茸茸的脑袋,声音间夹杂着丝丝魅惑:“我们这不是都好好活着呢吗?我要是不舍命护你,那老妖婆会救我吗?我是为了自己活命,别臭美了你!”沐千寻美目一斜,在他额头上重重一点,嘴角的笑掩饰都掩饰不住:“笨蛋!”慕宥宸面色微顿,怔怔的坐在那里不动弹。沐千寻立刻紧张起来,摸摸他有些发凉的脸庞,担忧的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慕宥宸轻轻摇头:“不舒服倒是没有,只是那老妖婆说要我们安分些,是什么意思?那我们岂不是都不能”沐千寻直接傻掉,脸颊噌噌的越来越红,这样的话他要不要说的那么一本正经。背转身,不去看他那张妖孽的脸,胸腔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第八十一章念宣第八十一章念宣慕宥宸紧紧揽住沐千寻的腰肢,下巴放到她肩膀上,声音闷闷的:“那老妖婆可真可恶呢,寻儿说是不是?”沐千寻噘着小嘴,手肘微微用力往后一戳,好巧不巧的碰到了他的伤口。疼的慕宥宸闷哼一声儿,腰间的手滑落,忍着痛轻笑:“寻儿这是要谋杀亲夫呀!”沐千寻以为他又在逗她,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见慕宥宸半天不做声,好奇的翻头,便看见他本已结疤的伤口又溢出点点血渍,脸色微微发白。一时间慌了神儿,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儿:“我我不是故意的,疼吗?”手指轻轻抚上伤口,满脸悔意的望着慕宥宸。慕宥宸摇头,抓住她染上鲜血的玉手,拇指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擦:“不疼,寻儿,你别哭。”沐千寻两道好看的柳叶眉皱的变了形:“你怎么那么傻,迟早被我害死。”慕宥宸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抚过她的眉心:“不许皱眉,都变丑了。变丑了就不要你了!”神色间满是温柔,似乎胸口的伤跟他没有关系似的。这样的慕宥宸,让她如何能不爱,心里暖暖的痛痛的,甜蜜中夹杂着苦涩,压在心底,变为最美好的记忆。沐千寻破涕为笑:“你不要我呀,我也得赖着你!”慕宥宸神色微顿,笑容在脸上蔓延开来,沐千寻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呢,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常年黑暗如斯的山洞,多了一分温情,多了一丝光亮。皇宫中,那神秘女子单手撑着额头,双眸紧闭,声音平静,一如既往的瘆人:“越来越能耐了,半个多时辰都没能解决掉啊!”四人低头跪在那里,不敢言语,面上的表情如同等待死神降临一般。“去秋嬷嬷那里领罚吧,云舒这次就免了。”四人身躯一震:“是!”并不敢对那女子发出的处罚不公平而有丝毫质疑,反倒对云舒投去个万分担忧的眼神,以他们的认知,云舒免去了此次罪责,还不一定会被怎么样呢。云舒依然跪在那里,头上渗出层层冷汗,拳头紧紧握住。那女子眼带笑意:“放心,上次不是已经处罚过了吗。去慕如风身边侯着吧,以后你就是他的贴身侍卫了。对了,多留心一下沐若云,那丫头倒是够狠毒的,我很喜欢。”云舒如释重负的起身,双手抱拳,声音铿锵有力:“主子放心,属下定当全力监督他们二人。”红日缓缓落下,一弯上弦月高高悬挂,洒下一片淡淡的银白色的光辉,在漫天繁星的衬托下,更显明亮。皇城,玉荆楼中,正是人声鼎沸之际。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衣着暴露,倚靠在那些嫖客怀里娇笑连连,眉眼如斯。楼内尽是香粉胭脂的味道,让人沉醉不已;彩灯高高悬挂,四面齐齐整整的挨过来,亮如白昼。部分没有拉到客人的女子,衣衫半敞半遮,趴在阁楼楼台之上,招揽路旁的男子。一个个如吃了媚药似的,声音甜美动人,惹的楼外的男子心猿意马。乐声,笑声,吵闹声连成一片,几里之内都深受其害。玉荆楼后院,布置的要比前厅雅观不少,一个个独立的小院儿如大户人家小姐的闺房似的,错落有致,得体大方。房间墙壁的隔音效果甚是不错,屋内的男子一个个美艳动人,比起女子的柔情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偶尔会有遮着斗篷、面具的男女进出,皆是穿着锦衣华服,神情紧张,十分害怕会碰到认识的人,跟做贼似的。这些来客无非是那些行为不检点的小姐夫人还有不喜女子的断袖,被发现了,那可就是丢人丢到家了,说不定会一朝变得落魄起来呢,也不怪他们如此小心谨慎。这玉荆楼是三人合开的,而明面上的老鸨就只有两个而已。除了楼内的女妓、面首之外,很少有人知道,这玉荆楼的头牌念宣,也是这里的掌事人之一。一道绿色身影落在老鸨院内,带着灰黑色的斗篷,面容若隐若现。这玉荆楼每日的收入,没有人不眼红,打它主意的人也不少,所以这老鸨的院落,雇佣的打手也不在少数。可惜这些打手跟叶儿比起来,都太弱了,还没来得及发现,叶儿就已经闯入内室了。那老鸨姓杨,后院的面首都归她管,所以叶儿直接就找到了她。那老鸨毕竟是见过些世面的,见叶儿闯进来,脸上倒是看不出一丝惊慌,满脸堆笑的迎上去:“哎哟!这位小姐不知看上我们的哪位美人了?”叶儿轻轻出声儿:“念宣!”“那可真不巧,今日念宣身子不适,不接客。小姐还是点别人吧,改日让他好好侍奉小姐。”说罢,掩着嘴笑的十分恶心。叶儿面色微冷,手搭在那老鸨的肩头:“我就要他,带我去,要不然”说着说着,手一移,横在那老鸨的脖子上,来回摩擦着,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那老鸨面色一变:“姑娘还是不要动手的好,要不然就怕你今夜走不出去!”掐着那老鸨的手微微用力,眼中寒光乍现:“那就看我们谁先死了!”说到底那老鸨还是惜命的,率先妥服,她断断不敢用命来赌叶儿是否敢杀她:“松手,姑娘!我带你去!”叶儿将手移开,笑容满面,仿佛刚才的事根本不是她干的。念宣门前,那老鸨用力的叩门:“念宣?睡了吗?”“没有。杨姐,不是说了我今日不接客吗?”声音美妙的好似都能听到花开的声音。“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光是一道声音都能让人倾倒。那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