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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妖孽般动人:“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够成为姑娘的入幕之宾呢?”杨雨曦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几分:“你好大的胆子啊,我可是堂堂世子妃啊!”“姑娘如若不愿,那在下就告辞了。”说着,就去拉杨雨曦身后的门。杨雨曦神色妩媚,玉手拉住念宣的手掌,微微用力,贴在自己的面颊上,片刻,继续牵引着一路向下,死死按在了自己丰腴的胸部,娇笑到:“公子长的如此动人,雨曦怎么能拒绝呢。你摸摸,人家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呢!”念宣一只手抵在她的胸部,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脖子,轻轻一扯,就将她带入怀中。双臂环在她的腰肢上,渐渐缩紧,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轻一舔。唇瓣抵在她的耳边,轻声到:“雨曦,想要我吗?”杨雨曦娇笑连连,反手抚摸他的脸颊:“想啊,夜夜都盼着呢!”念宣眼中一闪而过的嘲笑,将杨雨曦打横抱起。床幔之下,念宣伸手去解杨雨曦的衣带,被轻轻按住:“我自己来。”杨雨曦一件一件剥掉自己的衣服,边脱边调戏念宣,一点都瞧不见身为女子的羞涩,比玉荆楼里的那些女妓还要放荡几分。☆、第八十四章理直气壮第八十四章理直气壮白白嫩嫩的身躯展现在念宣眼前,他却只是含笑相对罢了,眼神中丝毫不见一丝欲望。念宣抱过杨雨曦的裸体,放至身下,俯身含住她的唇瓣,却被她的舌堵了个正着,将战场转移至他的口内,处处被动。一个翻身,杨雨曦骑在念宣身上,玉指摩擦着他健美的胸膛,笑的一脸媚色:“念宣,好好伺候我哦!绝对不会亏待了你。”念宣双手掐在她的腰部,媚眼如丝:“雨曦放心,奴家一定把你伺候舒服了!”屋中娇吟声不绝于耳,沉重的喘息时有时无,一室欢愉,空气中飘荡着欢好后独特的旖旎气息。门忽然被推开,进来一屋子人,个个手提灯笼,将屋内照耀的如同白日。饶是如杨雨曦这样脸皮厚的人,也有些挂不住了,披上衣服厉声呵斥到:“给本世子妃滚出去!好大的胆子,敢夜闯我的房间,一个个的活腻歪了吗?”匆忙之间,她根本没有看清来人究竟是谁,便劈头盖脸的骂了一气。一道沉稳有力的男音响起:“哼,你居然公然在府中偷人,本王难道还管不得了?胆子大的人是你才对吧!”杨雨曦身躯一震,面露惊慌,故作镇定:“我乃当朝丞相之女!身份何等尊贵,养个面首怎么了?”贤王被气的都快吐血了,两眼一黑,差点摔倒,第一次见偷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还真是不容易呢。指着杨雨曦到:“你你父亲是怎么教你的,这般伤风败俗的女子,怎么配做我王府的世子妃!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会兴师动众的娶了你这么个不守妇道的女子。”反观念宣,脸上看不出一丝惊慌,平静的望着一屋子的人,嘴角带着几分笑意,那神情简直就是来看戏的,似乎根本不担心自己有事。悠闲自在的穿上衣服,整理的没有一丝皱褶,好似在表演什么很厉害的绝技似的。要是放在普通人家,凭杨雨曦的身份,就算养再多的面首,也只能忍气吞声。可她如今的身份是世子的正妃,这样的事情有关贤王府和丞相府两尊大佛的面子问题,自然不能就此揭过。要不然传出去了,可不好听,说不定沐靖宇与段淼的戏码还会另类上演一遍呢。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何曾受过这等气,一时又不知该拿杨雨曦怎么办,那念宣自然就是他的泄愤工具了。“哼,给本王把那男子扔出去乱棍打死!”不等家丁动手,念宣就伸手拉开了床幔,露出一张倾城绝艳的面庞,冲贤王淡淡一笑:“王爷,别来无恙啊!”贤王身躯一震,望着念宣的眼神有些嫌弃:“怎么是你?”“我如今是玉荆楼的头牌了,咯咯皇上可是答应了我不死的,王爷如今要处死在下,是不是有违皇命呢?不如让念宣好好服侍王爷一番,此事就此揭过如何?”说着,手指柔情万种的攀上贤王胸前的衣襟上,来回摩擦。屋内的下人倒吸一口冷气,随后脑袋低垂,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定,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贤王怒极了,他可是来捉jian的,一个两个的都治不了,现在这是还被调戏了!一口淤血堵在喉咙,吐不得咽不下。手攥在念宣的手腕,用力的都块捏碎骨头了:“你的事,我自会秉明皇上,让皇上定夺!在此之前,你必须留在府上!”“可以这算不算王爷让奴家留下的借口?”贤王一把甩开他的手,怒目圆睁,眼睛里的怒火如果能喷出来的话,现在念宣肯定已经是一措灰烬了。念宣不在意的揉揉发痛的手腕,含笑相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贤王真是觉得今夜是他一生中最狼狈的日子,先是儿媳妇偷人偷的理直气壮,后是被一个低贱的面首调戏的无地自容,上辈子他是干了多少缺德事啊!转身盯着杨雨曦,便看见她衣衫还未穿戴齐整,迅速的移开眼,显得更加狼狈:“至于你就先滚回丞相府吧!我们府上容不下你这样的世子妃!”衣袖一甩,带着一众丫鬟家丁的,匆匆离去。杨雨曦脸色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清秀的容貌染上几分狰狞。杨雨曦也就是嘴上硬气,其实心里害怕的要死。杨淳固然宠爱她,但也有个限度,出了这样的事,铁定是不会护着她,让她败坏相府的名声。好在她还有个母亲能罩着她,只是以后怕是再也不能如从前一样,嚣张跋扈了。那个相府不可一世的嫡小姐就得受尽欺凌也不能说一句不字,对她来说,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算了。俗话说“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也就是这个理儿。杨雨曦此时是又急又气,嫁人之前去玉荆楼的事都没有被抖出来,这婚后第一次快活就被逮了个正着。说是巧合,打死她都不信,就算她再蠢,也能想到是有人在陷害她了。美男当前,一时猪油蒙了心,现在想起来,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现在是说什么都晚了,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天色渐亮,屋门依然敞开,冷风阵阵袭来,吹的屋内一室冰凉。一阵悠闲的脚步声响起,声音柔柔的:“jiejie,你这就要离开了,meimei来看看你,免得以后就见不到了呢!”眼带嘲笑,笑容张狂,哪里还有平时的那般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