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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最后悔的事,你可知每次与他欢好,我该有多恶心,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赵宣眼中崩射出来的毁天灭地的杀意着实把慕浅音吓得不轻,再不敢反驳半句。这个看似不长脑子的泰安公主,野心可真不小,她的目标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她不甘屈居人后,她不甘只做一个小小的公主。她要过后宫面首三千的逍遥日子,她要随心所欲的玩弄人命,她要整个夏国!而平日与世无争的德妃娘娘,暗地里一直在培养自己的势力,大多数是赵家的爪牙,为的就是取了慕云帆的性命,报灭族之仇!她不是不能怀孕,而是不愿怀孕,她不想怀上慕云帆的孩子,她恨,连带着自己都恨,只因慕云帆碰过她的身子。看来,惦记着慕云帆命的人还真是不少,惦记着皇位的人更是不少啊!傍晚时分,天色暗了下来,青峰山,只有青峰洞洞口闪烁着隐隐的灯光,成为一道独有的风景。沐千寻慢吞吞的回到屋子中,双手背后,紧咬唇瓣,心中天人交战,实在不知该如何与慕宥宸说暂时分开的事情。慕宥宸丢开手中的书籍,冲沐千寻灿烂一笑,不过半日未见,他竟有些想这丫头呢。眉头微蹙,试探的问到:“寻儿?怎么了?是不是师祖和你说什么了?”沐千寻避开慕宥宸的目光,随意的坐下,敷衍到:“没…没什么!”慕宥宸箍住沐千寻纤细的腰肢,温热的清香的气息扑到脖颈上,语气中满是不信:“是吗?你以为为夫傻吗?”沐千寻难得的安静,也不回应,一脸的苦恼。慕宥宸愈发觉得这丫头不对劲了,声音严肃了几分,柔声到:“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好吗?”“宥宸…”沐千寻轻轻的唤了一声儿,一堆话堵在喉咙里出不来。慕宥宸眉头蹙的更紧,沐千寻平时都是直接叫他的全名,调皮的时候会喊他夫君,而宥宸这个称呼都是与旁人说话时才会这般提及,她这么郑重的叫他,是为何。“如果…如果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你受得了吗?”慕宥宸沉默了片刻,沉声到:“要多久?”“唔…少则一年半载,多则十年八年!”沐千寻声音低的自己都快听不到了,她没勇气面对慕宥宸的怒火,毕竟这时间长的自己都心头发颤。果然,慕宥宸怒了,松开沐千寻,腾的一下站起来,怒吼:“你说什么?是不是师祖又逼你离开我了?你居然还答应了?是谁说过要陪我到老的?这才几年,你就烦了我了?你怎么能这样?”沐千寻无语的抚着额头,听着他的质问,又好气又好笑,这算是触到他的逆鳞了吧,怎么突然间就由一个柔情的美男子化身一个被抛弃的怨妇了呢!沐千寻无力的解释到:“不是的,我怎么会烦你,喜欢你还来不及呢!”这略微有些矫情的话语,多多少少安抚了慕宥宸的情绪,不再如方才那般暴躁。瞪着沐千寻,冷哼:“哼!那你为何还要离开我,口是心非!”沐千寻心里感叹连连,这样一个男人,她要拿他如何是好,怎么对待他的怒气,就有种哄孩子的感觉呢!“我们的对手很多,皇后、杨淳、李太傅,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梦嫔,我们只要一离开青峰洞,就将是四面楚歌的境况。这样的情形,不是现在的我们能应付的了的。我们也不能为了逃避,一世都躲在这里。师祖年纪大了,她会比我们先死,不可能一世护我们周全,我们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此时的沐千寻显得比平时沉稳了许多,有理有据的解释到。慕宥宸缓缓点头,还是不明白她的离开和这有什么联系。沐千寻看到慕宥宸怒气散去了不少,终于松了口气,看来事情也是有缓和的余地的嘛!☆、第一百三十章通敌叛国第一百三十章 通敌叛国“师祖今日说的教我们的东西,叫做幻术,当初我们听到的恐怖的笑声便是幻术的一种。练习幻术极其不易,根据练习幻术之人的天赋,学到的程度也不同,需要的时间更是不同。所以…我们可能要分开一段时间,被段梦灭杀,永久的分离和一时的分离相比,还是暂时分开比较好吧?”慕宥宸细细咀嚼着沐千寻话中的意思,心里闷闷的,却怎么也发不起火儿。他比沐千寻更加明白那笑声的恐怖,真的是可以伤人于无形的一种功夫,要是沐千寻学会了,就等于多了条性命。就算他再不乐意,也不能阻止,他不能这么自私,他不能为了自己一时高兴,将她至于危险的境地。说到底,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为对方着想,即使苦了自己,也甘之如饴。吐了一口浊气,挑眉嘲笑到:“唉!可能要大半辈子见不到夫人了,论天赋夫人真的是…啧啧啧!”沐千寻噗嗤一下笑出声儿来,明明刚才还是一副盛怒的模样,这转眼间就有心情调侃起她来。慕宥宸一扫方才的阴霾,目光灼灼的盯着沐千寻,期间的意思不言而喻:“寻儿,既然要分开,今晚我们就好好…嗯?”沐千寻不由得羞红了脸,神色不自然起来,不敢再去看慕宥宸的眸子。床微微下沉,慕宥宸已经坐到了她身旁,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缓缓的掰过,唇瓣覆上来,异常轻柔。舌缠绕着舌,久久缠绵,呼吸间只剩下彼此的味道,双双沉浸在这个热烈的吻中,无法自拔,好似要把这个吻延续到一世的尽头一般。烛光朦胧,床板晃悠着吱吱作响,留下一室旖旎。一年半后,皇城中已是一个温暖的夏季,天气阴沉沉的,让人徒生一种压抑的感觉,十分不舒服。皇宫,御书房中,慕云帆正襟危坐,只有刘宇立在一旁,没有其他宫女、内侍伺候。慕云帆眉眼间露出丝丝喜色:“说说吧,可是快成了?”“是,皇上。用不了几月,杨家就可以在夏国除名了,这几月正在搜集杨淳谋反的证据。只是…太子殿下该怎么办?是…废了,还是…一并除了?”“除了!在他选择与杨淳为伍的那一刻,就已经不是朕的儿子了,朕不会留下他这个祸害。”语气决绝沉稳,丝毫不给慕以霖生还的机会,怪只怪慕以霖目光太过狭隘。“是,老奴一定将此事办妥了不让皇上忧心。”安陵殿中,慕以霖还浑然不知,自己只剩下几月的活头了,悠哉悠哉的躺在院中的藤椅上晒太阳,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冰过的水果。一名穿着暴露妖冶的宫女在一旁服侍,媚眼如丝,指甲涂抹上鲜红的蔻丹,大胆的靠近慕以霖,指尖划过他的脖颈,意欲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