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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皇上权当没说过,哀家权当没听过,就此……”慕健朗却是恍若未闻,执意撕开那层面具,将最后的余地,践踏的鲜血淋漓:“那后位,便是为你而留,你若不应,我情愿今生后位搁置!卷夕,乃是贤妃与人私通所生,丽嫔,慧嫔,瑾美人,丹美人,至今仍是完璧之身!我虽身居帝位,也只愿与我真心心爱的女子欢好。”音至后来,愈发低沉,愈发颓然,嘴角的笑,惨淡,眼中的情,深陷。耳畔嗡嗡作响,慕健朗今夜的一言一行,带给她的震撼,都无以复加,手掌反反复复的握紧松开,冷汗涔涔。面色一阵胜似一阵的惨白,情之一字,真真是害人不浅,他那死拗的性子,当真是要毁了他,他非常人,膝下无子,势必社稷不安……“荒谬!你可知,我乃先帝的女人,我乃是你的母后,你对我生情。乃是有违纲常伦理,有违宫规礼教,有损皇室颜面之行!身为一国之君,当以国为重,我便是如此教导你,不知廉耻,惹人耻笑的吗?你我,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绝无可能!”话重而绝,眼神凌厉而凄寒,这话,落在青若自己心头,亦是颤了一颤。慕健朗那张已算不得稚嫩的英气面庞上,尽是凄然,他坐拥天下,却连与自己心爱的女子长相厮守的权利都没有,他要这江山,有何用。她的眼中,尽是那些礼教,却从未念过他的一片真心,他二人并未血缘,又为何,要顾忌那些世俗礼教,凄苦一生,又为何要凭遭束缚。“为你,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韪,又如何?我乃一国之君,我若非要立你为后,我看,谁敢拦我?能与你厮守,就算抛了这江山又如何,我不要这江山,我只要你!你我二人在一起,又为何要顾忌旁人的眼光?”那双琉璃般透彻的眸,在月光下,暗淡,死寂,却坚定不改。青若不是不动容,是不能动容,此生能遇一人如此待她,足矣,只是,她不能害了他,扬起的笑意,满是嘲讽:“收起你那廉价的情爱,一切,不过都是你自说自话,一厢情愿罢了。为何要顾忌旁人的眼光?你可知,人言可畏!我可知,我本就不是个会为情爱牺牲的女子,我不过是和那些世俗的女人一样罢了。当初,你父皇已及暮年,我愿入宫为后,贪慕的,不过是那权势荣华,若非如此,你当我为何入宫?扶持你,教导你,亦不过是我为自己寻的后路,你充其量,不过是我手中一颗无法舍弃的棋子罢了,莫要太过自以为是。现,我已是太后,过的安逸尊贵,又为何要为你受尽谴责?我要的,是名垂千古,而非永世唾弃!”话已至此,慕健朗却仍僵持着,不愿放青若离去,在他心里,她从来不是那种一心贪慕虚荣的女子。她的样貌,她的心境,她的智谋,都是独绝的,她就算心中没他,他也不愿她将自己说的那般不堪。她走,他拽,她终是狠狠的,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在这寂静的夜,显得颇为清脆,尖尖的指套,在面上落下一道血痕。慕健朗委屈的捂着面颊,愣怔在原地,眼瞧着她,将他亲手簪上的那朵红梅,踩在脚下。满眼,皆是她决绝的背影,那玫红的披风,成了那夜,他最后的记忆,清泪两行,苦笑不止。自那夜以后,他大病一场,御医说,是郁结于心,需静养,至始至终,唯有何石伺候在畔。梦中,恍恍惚惚的,尽是她那夜的身影,她却是狠着心,直到他心病大愈,都未去瞧他一眼。几月,匆匆而过,已是盛夏,他二人,再无来往,隔着重重宫墙,隔着生了芥蒂的心,愈发疏远。慕健朗又纳了几个妃嫔,仍是个个无孕,后位,仍照着原先的模样,空置着。宫中盛宴,设在夜里,唯青若未曾参加,遣散了一众宫女,独坐在那寝宫,享着那夏日的凄清。门板被撞开,抬眼,心中一紧,是那久违的面庞,酒气连天,清澈的眸夹杂着蒙蒙的情.欲,冲她痴痴发笑。失神之际,手中的书卷砰然落地,紧蹙着眉,惴惴不安,慕健朗如此模样,着实令人心惊。瞧着他摇摇晃晃的步步逼近,青若分毫不动,浑身却是已然汗毛竖立,冷冷的道:“皇上,你醉了。”“是啊,朕醉了,醉了,才敢来你这里。”默默轻语,染上绵绵的苦涩、惆怅,在青若跟前儿,蹲下身,双手撑在她身畔,细细的打量。数月未见,青若居然瘦了,她素来夏日厌食,倒是不至于清瘦至此,不禁泛起一阵疼惜。青若静默着,不敢轻举妄动,嗅着慕健朗身上nongnong刺鼻的酒气,思绪,早已百转千回。她不知,慕健朗抛下宫宴众人,到她这里,究竟意欲何为,或者说,设这场无端的宫宴,意欲何为……试着推开他禁锢在她身侧的手,一动不动,那纤纤玉指,触及夏日的薄衣,灼热的温度,仿佛一瞬窜上了他心尖儿。猫抓了似得心痒,心底的欲,压抑多年的情,一触即发,眸色,迷离更甚。起身,无限的逼近,单手搭在软塌顶,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面庞,惹的她猛然惊颤,理智全无。神色愤愤,避开那只修长的手掌,面上浮现一抹薄红,原来,他当真来意不纯,原来,他还未放下。趁空,猛地推开他的手,妄图朝外逃窜,步未开弓,腰间,便被死死箍紧,双脚悬空,身形失控的下跌,重新跌回那张软塌之上。来不及挣扎,慕健朗已然欺身而上,俯身,吻上她的唇,双手,去解她的衣带。带着酒味的甘甜,覆进她的唇齿,此时,她却是无暇回味,拼命的躲闪,仍抵不过慕健朗的力道。腰间一凉,已被他褪去外裙,一只手禁锢她的双臂,一只手探进她的衣衫,抚上她的雪肌。心急之下,狠狠的咬上他的唇,直到口中血腥弥漫,他仍在疯狂的索取,毫无停意,积压了几月的思念,如潮水般袭来,借着酒劲,难以自持。索性,放弃挣扎,慕健朗微微一怔,弓起身,望着身下死气沉沉的人儿,神色略过一丝慌乱。拢拢衣衫,染上鲜血的唇,微动,带着几分薄凉:“慕健朗!你可知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