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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带她回去。”哑巴于是去扶。他面色铁青,青筋暴露,想和哑巴一起去扶,顿了顿,忍住了。秦淮推拒哑巴,有歇斯底里之势。蒋毅上前,擒住她的胳膊拖拽着把人带出去。再顺势往外一撂:“你他妈疯了?”她喘着气,扬起脖子任几缕乱扬的发丝贴住脸:“我他妈就是疯了才来到这儿。”她睁着一双眼睛和他对视,坦荡如初毫不避让。他率先败阵转移目光,喉结一滚咽下一口气,接着挥挥胳膊示意哑巴带走她,什么也没说又折回去了。屋内狼藉一片,他顺手捞了条凳子扶正。一边道歉:“对不住了毅哥,我女人就这脾气,你别介意。”第67章老杜整了整衣服,往沙发上坐:“也是看在你的面子,又是女人,不然早一顿毒打。”看一眼屋内的乱七八糟,“这脾气,你再不管,会给我们带来麻烦。”蒋毅散给他一支烟:“你放心,有我盯着她不敢乱来。”小金刚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往脚上套袜子:“这还不叫乱来?”老杜骂:“瞧你那点儿出息,一个女人把你吓成这样。”小金刚转移话题:“毅哥你不是戒了吗,怎么没戒掉啊?”众人都看着他。他摸摸鼻梁:“没那么容易。”“那你上次还骗我?”又问,“没见你用货啊,你在哪搞的?”“……文星楼附近的牛rou面馆。”“面馆?那不是桑雅的货吗?”恍然大悟,“我说最近你们怎么越来越好,原来是因为这个。”桑雅还抱着那只荷兰猪,面若惊魂还沉淀在秦淮的气势中。沙发上的老杜抽着烟,眉毛皱在一起露出惯有的冷淡。问蒋毅:“她一开始就知道你干的这个?”“刚开始不知道。”“知道了和你闹过?”“也没怎么闹,女人么,哄一哄就听话了。”“……既然知道你干这行,就应该知道会有染毒的可能,闹一闹就算了,这么不要命的闹法不像这个圈子的人啊。”蒋毅想着刚才的秦淮,发尖浸出汗意,面上瞧着挺平静。“哪有什么像不像,要真像杜哥说的,她也应该在知道真相后离开我才对,不是一直没走吗。她就是胡闹,我对女人像杜哥一样,舍不得打,她才越来越嚣张,换成虎皮这事就简单了,看来我还真得向他多学习。”小金刚穿好鞋袜往外走:“你们慢慢学习吧,我得出去一趟。”“干嘛去?”“市场上新来一批石头,约了今天过去看看,杜哥你下注吗?”老杜头也不抬:“老规矩。”小金刚应着走了出去。他开的汽车,启动离开之后约莫半分钟,老杜朝门口的人使了记眼色,那人便默不作声也出去开车。蒋毅一口接一口的抽烟,假装没看见。“还戒吗?”他没接话。“你要是愿意戒就戒,要是戒不掉也没关系,我们手里有足够的货。”想了想,“你是怎么知道桑雅在那儿有货的,怎么不来找我?或者自己去仓库拿,你去相当于我去,谁还能拦住你?”“要的不多懒得跑。也不知道面馆是桑雅的货,后来才知道。”茶盘上的水开了,腾飞大量白雾。老杜拎壶,先给蒋毅倒一杯,再给自己倒一杯。叹了口气:“虽说手里有足够的货对你影响不大,但我知道你还是难受的,平白无故沾上这个谁也难受。阿飞的事情再等等,等过了风头我会找机会对付他,他欠你的总要还你。”他端起茶来喝:“有劳杜哥费心。”老杜随意的笑:“我们之间不用客气。”见桑雅抱着小动物面露后怕的走近,“小秦那暴脾气你可别学,你毅哥已经不耐烦了,太凶的女人没人要。”她挨着蒋毅坐下:“我才不学。”坐得较先前近了些,蒋毅转头看她一眼,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她一惊,又暗暗往外挪了挪。老杜若无其事喝着茶:“小秦其实挺懂事,我们每次出货连续几天不回家也不见她打个电话缠着你。”“缠呢,怎么不缠,又凶又霸道,我怕耽误正事,每次都把她屏蔽了,她打不进来。”老杜笑:“那你每次回去不都要和你闹一场?”“闹得鸡飞狗跳。”“你和她说明白我们在干些什么不就不和你闹了,女人偶尔还是讲道理的。”“女人懂什么,说那么多问东问西没完没了,我也嫌烦。记得我之前去固东找了个算命的瞎子吗?”“有点儿印象,怎么了?”“他算我发大财有忌讳。”“什么忌讳?”“忌讳女人,说我做大事前不能沾女人,沾了女人运气全他妈跑光了。”老杜哈哈大笑:“你信?”“我信啊。”满脸诚恳,“所以每次做事前我都尽量躲着她,话都不和她多说。”老杜笑骂:“你狗日的,人家说的沾是上床的意思,不是不能说话。”“那我不管,任何有可能阻挡我发财的事我都要撇开。”他神色恹恹,接话极自然,大脑其实一直维持高度运转,惟恐出现任何纰漏。老杜摸了个透,终于大致卸下对秦淮的嫌疑。为巩固先前,蒋毅在这又待了大半天,再到家时已近傍晚。屋里客厅的灯亮着,电视没开,小鱼缸里盛满了新鲜的水,茶几上放着两颗芒果,地面洁净沙发整齐,看不出异常。哑巴站在窗前喂食小安,听见动静一转头,脸上显现轻微擦伤,嘴角磕破了皮,胳膊上也有淤青。蒋毅见怪不怪:“又动手了?”他指指茶几角,摇了摇头。“别怪她。”哑巴再摇头。“人呢?”他朝卫生间努努下巴。“吃过饭了?”哑巴摊摊手。他换着鞋:“哭了没?”再摇头。他走去沙发坐下:“你回去吧,我盯着。”哑巴于是回去对屋。他一人在沙发上坐着,不抽烟也不喝水。户外有风,吹动小风车滴溜溜的转,葱郁的树叶哗哗作响,小安时不时叫一声,更多时候踩在鸟架来回的走,发出极短脆响,嘣咚嘣咚活力无限。他坐了一会儿,抬头看看钟表,八点一刻,又坐一会儿再抬头,八点半。坐不住了,起来走去卫生间敲门,间歇着连敲两回,无动静。“秦淮?”砰砰砰连敲三下,仍无动静,于是抬腿撞肩一个破门冲进去。架上淋浴头坠落倒挂在金属杆上,正往外喷着水,蕴蓄的热气层层铺盖,浅遮了地上的水,那水流不及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