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常 女装 舔批)(剧情过渡)
第二日狐妖又来了。武松比之前多了十分的警惕。 既然自尊总要被辱,那过程是欢愉还是痛苦便成了决定项。昨天的疼痛太过刻骨铭心,光是回忆都让他里面泛起幻痛。而且里面好像被cao坏了,那妖术不知道在那里弄了个什么东西,醒来后一直疼得厉害,稍一动弹更是刺痛不已。 本想用金疮药试试能不能送进去,但手指刚伸进两个指节就放弃了。yinchun昨天被撑开了,现在还红肿着,里面自不用提。更叫他难堪的是,指尖触感湿黏,他意识到自己手上沾了黏糊糊的yin液,慌得抽出手来擦干净,再不敢多碰。 狐妖进来时看到武松瘟鸡一样裹着被子蜷在床上,才坐到床边就见男人一震,急急坐起来朝另一头退去,而后疼得吸了口凉气。 “怎么躲我?” 狐妖问。 武松皱着眉头,迟疑几秒说:“我里面疼得厉害。” “哪儿?”狐妖还以为是法术出了问题,手伸过去想放在武松肚子上,后者裹着被子,有些抗拒。 “里面……你昨天进去,好像被cao坏了……疼一天了。”他慢吞吞面色难捱地低声说。 这话太过放荡,武松本只想让狐妖明白自己今天不能再挨cao了,但说出口却好似在娇嗔,最后一个字说完他就闭紧了嘴,撇过头。 听到狐妖的轻笑,他更连头都没抬,简直要被自己的话给羞到恨不得立马晕过去。 “那今天就不cao了。”出乎意料的,狐妖没有继续下去,他把武松拉近了,手伸进被子里去摸武松的腹部。 上面柔韧结束的腹肌摸上去手感极佳,手上萦绕灵气,法术的印记便在皮肤上浮现出。 武松感觉小腹上的手心热乎乎的,身体里面持续不断的钝痛缓解了几分,一直紧绷的脑袋终于放松下来,不必为抵御疼痛而兀自忍耐。 狐妖收回手,武松顿了顿,道:“谢谢。” 泠夙眯着眼笑:“力所能及罢了。既然今天你不舒服,那带你出去转转。” 往后的日子狐妖时不时过来玩上一番,有了一口湿软会自动润滑的逼的武松cao起来更加省力,不需扩张,也不必用上诱导他发情变得敏感的春药,拖到身下直接cao进去即可,抽插几个来回武松就软了下来,连那紧小青涩的zigong口也被cao得不自然的软化张开,成了另一处敏感点。 不过狐妖也不是来这里只为了交姌,有时也会带着武松出去闲逛,附一层易容法术,像是寻常朋友一样去酒楼吃酒,看看灯市花灯,或是逛一逛集市,买些用不上的小玩意儿,让武松慢慢的都不好意思用如临大敌的态度对待狐妖。 武松就是个脾性软的。狐妖得出了这么个叫旁人听了都会惊掉下巴的结论。 之前还一副深仇大恨奇耻大辱或者麻木顺从被迫臣服的样子,不过是对他好点,态度便柔和下来,连带着做那事的时候都少了被强迫的苦闷,日常说些闲话聊聊过去也能应上几句了。 其实左不过是武松一直以来的期许。他本就更向往平静随和的生活,落草为寇都是被这世道所逼。 成了罪人刻了金印后,只能在山上呆着,狐妖用着用不尽的钱财和任他自由来去的易容术,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平淡的快乐。尽管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忘记狐妖不顾他意愿强行施加他身上的折磨与痛苦,但那些仇恨还是像冬日的土一般,被洋洋洒洒的雪给覆盖了,他甚至慢慢的不愿去想那些叫他不快的回忆,麻木地沉浸在这不该有的快乐中。 狐妖便趁武松变得好说话,又试了些其他玩法。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武松不再对狐妖敌视,只是当看到狐妖变出了一件大红色的缀满金饰的衣服时,还是没忍住退了半步。 “还记得前两日去胡人酒肆里看的舞姬么?那时候我就在想若是你穿了会什么样子。”狐妖抖了抖衣服,上面的饰品交错,丁玲作响。 武松“我”了半天,很想拒绝,但狐妖又将衣服拿近,他意识到对方再好说话对他再好,也是狐妖,泠夙的命令他唯有乖乖听话这一个选项。而且他确实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尤其是狐妖前半句提了带他去酒肆玩的事。 “穿一下嘛,我想看~”狐妖甚至破天荒撒了个娇。 武松脸涨得通红,硬着头皮接过衣服,看明白衣服构造后没再言语,抿着嘴沉默地穿上。 狐妖在看到女装后的武松后,没忍住鼓了鼓掌,那姿态乍一看跟个逛青楼的纨绔子弟没什么两样。 当然,武松的穿搭和青楼女子也没什么两样。而且还是异域风情主题的。 艳丽的红装穿在武松高壮的身体上,充满了色情的违和,红色薄纱轻飘飘地萦绕在臂膀上,将其下麦色光滑的肌肤衬出几分朦胧的暧昧。上身一条绣着金线的抹胸堪堪罩住一点胸rou,武松将身后的吊带系得紧,反而使得两颗奶头顶着布料凸起,一边rutou遮住了,另一边便会露出来。抹胸下几根细巧的金链绕着坦露出的腰,衬得男人垒着腹肌的结实腰腹多了几分惑人的盈盈一握的错觉。下身则是一条正红色的长裙,从腿侧分开,稍一走动,光裸的腿就露了出来。 这么一件暴露又惹眼的装扮,便是青楼女子都鲜少会选择,偏偏狐妖不知从何处找来,让武松这么个男人来穿。 配上泠夙一身白衣,乍一瞧颇有点仙人狎妓的意味。 太…太过了…… 武松坐在桌子上,自个儿提着裙子下摆,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 狐妖的脑袋就在腿间,呼出的热气让敏感的xue产生酥酥麻麻的快感,光是意识到那畸形的逼正在被近距离地观察着,就已经抖得裙子都要捏不住。 这妖不知道突然犯了什么病,说什么自己之前都没好好看过这里。他以为是像之前那样粗略看看就换上那活,谁成想是叫他坐在桌子上,这般观看。 今天还没被cao,rou鲍紧闭,看上去rou感十足,他让武松自己用指头分开,那儿就像开了壳的蚌,里头艳红色的yindao稍稍露了出来。最外面因指头软软地分开,里面却层层叠叠收缩着,好似有具象的热气随着逼rou的收缩冒出。这么一个漂亮的、敏感的、殷红的逼躲在麦色的腿根中间,色情得不像话。狐妖没有洁癖,但从未做过舔别人批这种事,然而这个时候凑近了,却莫名有种舔一舔的冲动。 “啊!——你、你怎么——”武松还在忍着被狐妖视jian而莫名涌起的情动,下面忽然被含入温热的地方,发出了自己都没料到的惊叫。 狐妖不顾武松推着自己肩膀的力道,反又逼近几分。嘴唇包裹住两片轻轻外翻的rou唇用力吮吸,舌头从rou缝里划过,顶端敏感充血的阴蒂很快就翘了出来,被舌尖卷来挑逗舔吸,开发得完全的雌xue根本招架不住这样凶猛的攻势,武松只感觉脊背酸得要命,一股股热流从腹部涌下去,回过神来大股发咸的sao水已经淌了出来。 rou花又烫又湿,像泡在了热水里。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鲜明至极,被放大了数百倍,舒爽中带着似剌痛的麻。 他曾靠着揉弄阴蒂高潮了无数次,本就敏感的此处早在冗长的调教里变成了不可碰的存在,往常狐妖甚至会靠着掐这可怜的小豆子来麻痹武松的知觉,好让自己偶尔cao一次紧涩的后xue不至于太过艰难。仅仅是简单的触碰都会产生快意,更别提被含在口中叫舌头肆意舔舐了,武松思绪混乱地嘟哝着“不行”,很快就口不择言,极小声地说着“要去了”“受不了了”一类的浑话,而后哭叫着达到了高潮。 他瘫软下来,推着狐妖肩膀的手也垂落到一边,呼吸从急促变得沉重,快感的余韵还在侵扰着他。狐妖简单施了个净身术,便又舔了上来。 “嗯哈….别..啊……等、等等.……” 武松不停地发出一些难以压抑的喘息,听起来勾人得很。 阴蒂从包皮中翘出,狐妖舔着rou唇时这小豆子就总是被高挺的鼻子挤压到,他被搞得有些烦,惩罚性地去咬,逼得武松惊叫一声,堪称放荡的呻吟媚叫乱七八糟地从那张水润殷红的丰唇间溢出。 “啊啊……不、不要再——不唔——”不知是抗拒还是渴望更多,他两条腿紧紧夹着泠夙的脑袋,抖动如筛糠,rou蒂在男人的大力吸吮之下震颤起来,没过一会儿,便比刚才更快地潮喷出来,yin水淋漓,湿哒哒在桌面留下一滩热乎乎的水渍。 在这种情况下cao进去,武松会格外热情。或者说里头足够热情。 guitou刚抵在yinchun处,空虚了许久的逼rou就如有了自己意识般迫不及待地吮吸讨好,蠕动着将rou茎含了进去。 高潮中痉挛般绞紧的甬道热得能融化一切矜持,狐妖不顾武松还在高潮里发蒙的抽搐,毫不留情地整根捅入。武松眼睛被cao得上翻,露出大片眼白来,yindao哆哆嗦嗦地含着在他体内鞭挞肆虐的jiba,任由它一路几无阻碍地cao到了头,破开宫口顶进深处。 狐妖狠狠捣着武松湿软潮热的宫腔,里头一股一股失禁般喷着水,浇在guitou上直把整个鲍宫都泄满了水。他cao得格外狠重,自做了个逼之后,他很少这般粗鲁对待武松,今日许是被这身艳丽女装刺激了感官,他压着武松的腿按到肩膀,大片红色的薄纱在身下展开,像一朵开到极致的花。细碎绵长的小高潮缀在刺激骤升的大高潮中,武松一直被迫推在快感的顶峰落不下来,渐渐的受不住,推着狐妖的手臂发出濒死般的呜咽。 多次被送上高潮的身体消耗了武松大量的体力,他绷到极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不得不张着嘴伸出舌头,几乎要因窒息而晕过去。 恍惚间,感觉嘴唇被亲了一下,他迷迷糊糊睁眼,狐妖下身顶撞的力道变小,给了他一点喘息平复的时间。 两人贴得极近,狐妖舔了舔武松的嘴唇,脸上是餍足的笑容,他轻声道:“叫声相公听听?” 武松自然不会答应,他扭过脸去装作没听清,身下却又被重重撞了下,碾过yindao顶在zigong口上,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叫一声就成,今儿就放过你。”狐妖半是撒娇半是威胁,身下还像个登徒子一样轻轻重重来回碾磨着逼rou,脸上却一副耐心十足又可怜可爱的委屈表情。 武松熬不过他,磕磕巴巴喊了句“相公”,配着这一身放荡的薄纱红衣与身下那口阴xue,好像自己已被完全改造成了女子,一时间心中万般情绪翻滚,莫名多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狐妖瞧出武松忽然腾起的心绪,脸上也藏不住事,便只对方又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于是凑上前亲亲武松的嘴,说着“下次不逼你了”的话,揩去他眼角沁出的泪水。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几月过去,眼瞧着武松对自己越来越不设防,家族那边催促他快点回去却越来越频繁。 狐妖心下烦躁,但毕竟拖了太久,小狐童都来了两三个,本想着成年礼的前两日回去就是,但事前要做的准备太多,他不得不暂且回去,待处理好一切再回来。 不告而别总归不太好,更何况离开时间太久,狐妖自己也破天荒地觉得他应该正儿八经地与武松交代清楚离开的原因再走比较稳妥。 然而武松听后只是点头说好,没有其他的表示。这让狐妖有些气,又有些挫败。 “好吧好吧,看来前些日子带你出去玩那么多,又是花钱又是花时间,你是一点也不领情了。”他随口抱怨着,觉得自己有点多此一举了。原来武松一点也不在乎,说不定还觉得自己离开是个天大的好事呢。 武松神色怪异,低下了头,狐妖只当他是有点愧疚,便没再多言。 临要走时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走了回来。 “…?”武松见人去而复返,还以为刚才他声称要离开又是一个玩笑话,便忍不住皱了皱眉。 但是泠夙臭着个脸,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武松裹在布条下的胸rou,又将手拍在小腹处,一阵沁凉过后,他冷声道:“好了,都给你恢复原样了,以后不用裹着奶子了,下面那逼也没了。” 武松闻言一怔,本该问些什么,但又觉得问不出口。狐妖这个瘟神、强jian犯突然要离开很久,还将他身体复原,他该欣喜的,但是他莫名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抬头去看,狐妖却已收了手退开,他愣愣地看着对方的背影,没有反应过来。 狐妖在踏过门槛前顿了顿,他似乎叹了口气,转过头冷不丁问道:“武松,你跟不跟我走?” 武松没来得及收回眼神,直直同狐妖撞上。 “……跟我走吧。”狐妖欲言又止,沉默片刻才道:“如果我说,你最后会……落得个悲惨的结局呢。” 武松有些诧异,随后却轻笑着说:“你怎么还会窥探天机?”怕不是要骗自己随他离开这里,又回到那囚了他一整月的府邸中。 被瞧不起的狐妖却没恼,他难得好脾气地说:“是真的。第一天我就看到了你的未来,你愿跟我走,就不会变成那样。” 泠夙的郑重让武松也收了笑容,他轻声说:“若是命定的结局,逃是逃不过的。最后如果真是你看到的那样,那也是武松自己的选择。”他垂眸,顿了顿,“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