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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半眯眼看见一脸慌张的顾正浩,想说什么,可是喉咙干燥的难受发不出一点声音,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却被顾正浩双手按住肩给拉了起来,“你睡了我?”脸红得像鸡冠子似的。“衣服都没脱睡什么睡!”夭夭慵懒的道。顾正浩听到这句话才松开了手,夭夭重重摔倒在了床上,拽了拽被子,软糯的道,“今天凌晨samsara组合专辑全国首发,想必你们现在知名度应该很高了,快去准备一下今天的综艺首秀吧!”“今天是出道的日子?”顾正浩慌忙的下了床看了床旁的台历,全身一激灵,冲进洗浴间洗漱。夭夭暗暗叹息,不再多说什么,侧身将被褥全裹在自己身上,准备入睡,可是想起了今天和苏零约在S公司8点见,吃力的坐了起来,赤脚走在毛绒绒的垫子上,打开洗漱,环顾了一周,挑了一件白色羽绒服,画好精致的妆出门的时候还没到7点,天还是微微亮,城市还没有苏醒。刘杰早就在门口的面包车里等候着,四人匆忙上车就被送往了录制棚里,后台有很多化妆师以及造型师,不一会儿,三位原本就自带美颜的男人变得更加的“金碧辉煌”,仿佛是从画里走出来似的。看着三人走进了录制棚,夭夭也松了一口气,看看时间也快到了自己和苏零约定的时间,就去往了S公司。天气冷的可怕,寒风就如同刮脸刀一样唰唰地刮着夭夭稚嫩的脸蛋,夭夭很快就到了S公司门口,正好8点,夭夭却没有见到苏零。凛冽的风呼啸着,吹得那光秃秃的树枝摇曳不停,好像被冻得发抖,夭夭带上了围巾,双手插在了口袋里在S公司门前来回踱步,她虽然面上很平静,心里却是热热湿湿的,好似一场蒙蒙春雨洒在干燥的非洲荒原上一般,激动的气息,在心里慢慢的流了个满山遍野。她也分不出自己心中,到底是悲是喜,是忧是愁,只觉得五脏六腑那么期待着一个人的来到,在凛冽的城市,闪闪地旋转升腾着的是雨的精魂……这是什么,夭夭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伸手接过,瞬间融化,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是她的死期……一片片小雪花慢悠悠地飘落下来,像那美丽的银蝶在空中翩翩起舞,夭夭顿时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不要下,不要下……她莫名的害怕,她想逃避,她想离开。夭夭觉得心里酸,泪珠像两条小虫子,沿着双颊爬下来,可是那柔软、轻盈的雪花,密密匝匝,纷纷扬扬,仿佛是玉鳞千百万从天而降,又像是鹅绒蝶翅漫天飞舞,雪花落在积得厚厚的雪褥上面,听去似乎瑟瑟有声,使人更加感得沉寂。夭夭的身体突然间好难受,她好想睡,嘴唇焦裂,脸上一片通红,双手放在胸前剧烈的喘着,扶着一旁的墙,觉得头发烫,眼发黑,全身发冷,身子软得像根麻绳,抖动得像风中的草叶,有她痛苦地歪着头,苦楚的痉挛掠过她的嘴旁,有人扶住了她,她痛苦的睁开双眼看去,是夜栾,是活的夜栾,有血有rou的夜栾。“小仙姑,你怎么了?”夜栾急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看着夭夭虚弱的模样,不免心疼起来。没想到,她会这么脆弱……“下雪了……”夭夭低沉略微沙哑的嗓音,虽轻柔,却带着可怕的意味。“对,下雪了。”“为什么要下雪……”夭夭双手拽住夜栾的膀子,试图让自己站直,看着满天纷飞的雪花,心底一阵抽搐,心里的晦暗聚顶而来,咧了咧干裂的唇,就算她怕得连血液都快凝窒,她也仍只是定定地看着死期来到。可是霎那间,就在夭夭眼前,一个不明物品重重的从空中摔在了夭夭的眼前,瞬间,鲜血崩裂,四肢折断,鲜血殷红了夭夭眼前一大前雪地。一时间,尖叫声,呼喊声响破天际。夭夭看着这具死尸的背影,她感到血液在太阳xue里发疯般地悸动,脑袋像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炸裂了,眼中全是彻骨的疼痛,撑住有些模糊的意识,“苏苏……”眼前一片模糊,鼻子酸酸的,拼命摇头,苦忍的眼泪潸然而下,面色凄楚。“苏苏……”夭夭一遍一遍的唤着他,唤着这个名字自己的心似乎像撕裂一番,努力挣脱开夜栾的手,想要上前却腿一软栽进了雪地里,蹭破了软糯的脸。泪水和着她的血水,十分狼狈。夭夭的脸慢慢变得铁青,双目深深望着那血rou模糊的死尸,仿佛用尽了全身之力张口,“苏苏……”眼底喉间尽是涩痛,狠狠咬唇,苦咸滋味漫进唇间,眼里心里,全都是苏零的容颜,为什么,明明做好可准备和他的离开却是这样的结局……夜栾上前想要扶着夭夭,夭夭紧咬着牙关,双目赤红,一张稚嫩的脸颊青白泛紫,手腕上累累青筋暴起,努力的爬向死尸,失措的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去触碰他,一阵钻心的痛,痛的夭夭都快喘不过气来,多想是一场梦,可是她的心实在太痛了,满天大雪纷飞,想和他看雪,看雪花飘落在梅瓣的潋滟……“苏苏……”夭夭不知道说什么,这种痛苦是那样锐利,那样深刻,又是那样复杂,那样沉重,她好困,真的好困,好像苏零在唤自己,她的全身感到一阵痛苦的颤栗,无力地倒在苏零的背脊上上,闭上眼睛,任随泪水漫流,再次深陷梦魇……第37章太阳般耀眼仿若身在一个牢笼之中,夭夭感觉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绞痛,每一个细胞都在割裂,她拼命的挣扎,痛苦的寻找方向。她的身体在撕裂,又在重新组合,她感到血液在太阳xue里发疯般地悸动,脑袋像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炸裂了,跪在虚无的地面上。口舌非常干燥,像长了一层硬壳;头里剧痛,说不来怎么个痛法;身体彻骨地冷,一只手抚上了夭夭的肩膀上,夭夭吃力的抬头,是苏零。“苏苏……”夭夭迫不及待想要伸手抓住可是扑个空。“苏苏……”夭夭慌张的再次抬起手,不意外的,再次扑个空,“你答应过我的,带我走的。苏苏你现在带我走,带我走好不好……”夭夭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声息。“夭夭,对不起……我不能带你走了……”苏零一双精烁的眸子就差没挤出两滴清泪来。“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夭夭滚热的泪珠有如烧红的钢针,一根根刺进苏零的心,苏零蹲下,二人四目相对,他的笑依旧明媚飘逸,“夭夭,你说我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的身上是带光的,我终于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因为现在,你在我眼中,如太阳般耀眼……”一行清泪从苏零的眼角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