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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感觉到有压迫的视线落在她的头顶,殷喜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手指在微颤的同时半截烟的烟叶被她甩了出来,隐约间还有淡淡的烟味散出。“咦?你手中怎么也拿着烟呢?”校医似乎是没察觉到两人手中的烟都是半截的,他抬头又瞥了眼点滴瓶,一边弯腰给他拔针,一边嘱咐道:“你现在身子还没好彻底,我劝你尽量少抽烟。”听到没,人家医生叫你少抽烟!殷喜站在一旁很想随着医生也絮叨他几句,可一抬头对上他那冷幽幽的视线,殷喜就什么话也不敢说了。校医出去了,房间内又重新剩下了他们三人。呆愣许多的乐川终于回过神来,他看着殷喜干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妹子啊,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想起有这么回事儿。”“那啥,回头我一定把钱还给你,放心啊,我乐川不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他说的理直气壮,面上毫无一丝愧疚之色。殷喜撇了撇嘴视线从他掠到坐在床上的傅景时身上,却见他活动了下脖子,直接从床上翻身站了起来。“你你你、你要干嘛!”下意识就将手中的烟甩了出去,殷喜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一个安全的位置看向傅景时,有些别扭的说道:“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嗯,是有意的吧。”傅景时勾了勾嘴角,手中的半截烟被他指尖碾压成碎渣,最后直接丢入了垃圾桶中。此时他眼眸中的冷戾真真切切,不含带一丝玩笑的成分。察觉到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殷喜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正在此时,一直放在书包中的手机响了起来。嗡嗡——有两道视线同时投放在粉色书包上,就只有傅景时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颤巍巍的将书包抱入怀中,殷喜在傅景时眼皮子底下后退了一步,然后又后退了几步。就在他即将有所动作的时候,殷喜拉开大门直接跑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喊道:“就算我不应该抢你烟,但我还不是为了你好!”砰——将休息室的大门甩上后迅速跑出去了好远,见傅景时并没有追上来后殷喜才慌忙的将手机从包中拿了出来,此时,手机已经断断续续的响了好长时间了。‘殷宏’两个字赫然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殷喜盯着这个名字愣了一下,在确定是自己没有看错后,才飞快的将电话接起,试探的喊了一声:“爸?”“我是秦晓珍。”电话那端传来女人咯咯的笑声,她似乎是怕人听到般,声音压得很低。笑完后才放大声音说道:“小喜啊,不是我说你,你最近也太不听话了吧!”殷喜皱了皱眉,不知道这女人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今天你班主任可是将电话直接打到家里了,听说你生病后还特意询问了你情况,可结果呢?咱们一家可都不知道你生病的事情呢。”殷喜的心一沉,她倒是没想到请了个病假班主任竟然能将电话打到家里去!这下可热闹了。从秦晓珍幸灾乐祸的语气中她就能判断出殷宏绝对是生她的气了,想也知道回家后绝对又是一场天崩地裂,殷喜不仅有些头疼。“欸?那不是刚才的妹砸吗?”就在殷喜推着自行车往校门走时,傅景时和乐川也从医务室出来了。乐川见不远处的小姑娘低垂着脑袋一副极为沮丧的样子,忍不住戳了戳身边站着的某人,说道:“看你刚才把人家妹砸吓的,多可怜啊。”傅景时黑眸散漫的往她的方向扫了一眼,视线定格在她白嫩的侧脸上,忽然间就掏出一根烟点燃了。“喂,那妹砸不是说了不让你抽烟吗?”傅景时狠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在他周身环绕,直到殷喜的身影彻底在他眼前消失后,他才低笑了一下,侧头轻蔑的说道:“她算老几?”这世上能管的了他的人,早就死了。……没有想象中的沉闷,殷喜回到家时,秦晓珍正和殷宏在餐桌上谈笑。“你还知道回来?!”随着殷喜的出现,殷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大力的拍了下桌子,大声的喝道:“你一上午都干什么去了!”“我……”“你给我闭嘴!”殷宏总是这样,平日里笑呵呵的像个很好说话的老实人,可一旦是触及有关殷喜的事情,他就变得极为暴怒不理智。“你还有脸给我找借口!你知不知道你班主任都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了,人家关心你,可你呢?撒谎骗人家!”面对暴怒中的殷宏,殷喜表现的很平静。哪怕殷宏都激动的拿起杯子往她的方向砸来了,她还能轻飘飘的侧身躲过,扬着头看向餐桌上偷笑的秦晓珍和闷头吃饭的谢况,眼眸中波澜不惊。“你还敢给我躲!”“老子当你一中午不见人,还以为你是离家出走了,怎么,我给你吃给你住对你还不够好吗?我看你和你那女表.子妈就是一路货色!”砰——随着殷宏这句话的落下,殷喜再也没有躲了。玻璃杯重重的砸在殷喜的额头上又跌落在地,额头火辣辣的疼着,伴着火热的感觉似乎还有液体顺着额角滑落。殷喜也不管,直视殷宏问道:“发泄够了吗?”“要不我再让你砸两下?唔……你不如直接砸死我好了。”“你这混.账东西!”殷喜这种淡然含笑的态度,引得殷宏更是火冒三丈。他见旁边还摆放着一个玻璃杯,伸手就要去拿,就在这时,谢况却抢在殷宏之前将杯子拿了起来。从始至终,谢况都没有抬头。他拿起杯子缓缓的将水喝光后就又放回了原处,好似只是单纯的喝水。然而不管他是有意无意,但经谢况这么一打岔,殷宏刚上来的怒火却平息了许多。秦晓珍虽对儿子有所不满但此时也只好跟着拉架,殷宏又坐回了椅子上,大喘了口气后,看着殷喜很厌恶的说了一句:“赶紧滚!”好嘞。殷喜头也不回的就上了楼。没关系的。在上楼的时候,殷喜从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这样的生活她早就习惯了,其实她一点都不难过。只是额头肿起来破了个伤口,虽然看起来有些吓人,但流血的地方早就凝固了。殷喜回到房间后熟练的将伤口处理好,然后就躺在床上发呆。喵喵——独自在房间中待了许久的小白猫蹭了过来,好似感觉到主人心情不好般,它用软柔的毛毛蹭了蹭她的脸颊,像是在安慰。“小白。”洗过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