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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下。“你干嘛要打人家?”“她不是抢了你老公吗?”虽然柯闲一开始极力不想让两人在一起,但看的时间久了却莫名觉得两人也挺登对。殷喜脊背挺得笔直,她听到身后司怜和乐川他们的说话声,翻看了自己的手掌,喃喃的说道:“他还不是我老公。”柯闲在一旁听得若有所思。与乖孩子的殷喜不同,柯闲除了性别和乐川不同,其他的却是一个性子的恶劣。她和殷喜是很好的朋友,对她也是掏心窝子的好。柯闲见一整个上午殷喜情绪不高,也跟着开始烦躁。两人已经好久没有一起放下学过了,放学时柯闲见司怜挎着傅景时的胳膊就出了教室门,柯闲挑眉揽起殷喜就离开,虽然她见殷喜此刻还能对她笑的出来,但柯闲明白她此刻一定是难过死了。让柯闲爆发的点是在于两人在下楼时又遇见了他们——当时两人才刚刚下了楼梯,抬头就看到傅景时倚在墙上抽烟。最刺眼的是,他身前还站着个高挑的少女,柯闲见她背着手笑容甜美,垫脚就要去亲傅景时,虽然傅景时偏头躲过了,但柯闲眸子一眯,还是冲上去扯住了她的头发。“啊——”司怜被扯着后退了一步,再好看的脸因为疼痛也变得扭曲难看,她尖声对着柯闲吼道:“你干嘛?!”“干.你!”这个时候的柯闲总是攻气十足,她瞥了傅景时一眼,冷冰冰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们站在这里,碍着我的眼了!”见傅景时完全不理处于弱方的司怜,柯闲微微放了心,她心中有气但也不会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原本只是想抬手吓唬司怜一下,却没想到——手抬起的瞬间,却被傅景时截住了。空气像是被瞬间抽空,周围安静到窒息。殷喜往前迈的脚步一顿,她抬头看向傅景时,看到他微垂的眼睫掩盖住眼眸的神色,看也不看殷喜。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呢?殷喜忽然笑了,她走上前从他手中解救出柯闲的手,拉着她转身就走。喂,傅景时,你真觉得我刀枪不入可以任由你耍性子伤害吗?不是的。我也有我的骄傲。作者有话要说:别怕,司怜只是炮灰,大大的炮灰。傅景时讨厌她是真的。别怕,殷喜会反杀回去。傅景时现在之所以那么作是有原因的,很多事情我从开始就埋下了伏笔,差不多从这张开始就一点点解开。你们要相信,暴风雨后会是彩虹。第24章喜欢他(四)“……”殷喜曾经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将自己所有的美好都给他,同样的,他也会给予相应的美梦。双方面的付出,这样才是公平的,不是吗?不,不是的。殷喜强忍着眼泪从傅景时面前离开,直到此刻她才恍然觉悟——原来爱情中,除了双方情愿的美好以外,更多的是摧毁与悲凉。处于弱势的,永远是更深爱的那个。它一点也不公平。真的,一点儿也不公平。在这个即将过去的夏季,殷喜不会忘记她掩盖在校服袖口下手心的温度,那冰凉的触感时刻提醒着她有多么的寒心。这是她第一次为了喜欢的人而哭,但同时她也明白,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这天是两人冷战的开始,天气也刚好从这天开始转凉,阴郁的天气如同情绪低落时的傅景时,殷喜抬头看了眼忍不住笑了一下。她想她真的是爱傅景时爱得疯魔了,不然怎么时刻都能想起那个惹哭自己的人呢?那天之后,两人谁也没有再招惹谁。殷喜不再去找傅景时,傅景时更不会来找她,就连班里的同学都看出最近气氛诡异,课间时也都安生了许多。“不是叫嚣着要弄.死我吗?”“那你站起来。”今天放学时柯闲被家人接走,殷喜只好独自回家。在路过校园某处的角落时她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原本只是路过,却没想到随意的侧头,竟能看到傅景时的身影。“我告诉过你的,以后看到我要绕道走,你总是不听。”殷喜看到傅景时屈膝蹲在了一个人面前,他不知做了些什么,引得那人发出阵阵痛呼,偏偏始作俑者眼睛都不眨一下,竟然还能轻笑出声。看,他还是那么坏。风中夹上一缕寒风,殷喜在傅景时侧头看向她时转身。两人视线在空气中相交不到一秒,殷喜走的飞快,身后静悄悄的,没有人追来。脚步开始越来越慢,最后在拐角处停止不前。殷喜抬头看了眼乌云密布的天空,很快就有一两滴水珠落在了她的脸上。哗哗——雨下的猝不及防,殷喜从包中拿出雨伞认命的转身回去,正如她想的那样,那人仍旧站在原地。“虽然我觉得淋雨可以适当的缓解消极情绪,但我并不觉得这套可以适用于所有人身上。”走到他身前,殷喜将伞举高撑在他头上。傅景时闻言怔了一下,他好似没想到殷喜还会回来,抬起眸子一连看了她好几秒。不过好在他还没失控的去拥抱她,只是压着声音问道:“为什么要回来?”“当然是怕你一个人在这儿难过死。”小手去抓他垂落的大掌,入目的果然是好几道‘新鲜’的血痕。一般情况下,只有他极度绝望和无措时,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视线不经意间又落到他留疤的手腕上,那长长的一道痕迹可想而知当年有多么的‘壮观’,殷喜故作不经意的用掌心包裹住他的手腕,抬头看他,“其实我最近也很难过的。”“你知不知道你那天,是真的把我惹哭了。”傅景时手微缩了一下,他抿唇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的睫毛一直在颤,看起来脆弱又可怜。此时刚才被逼落在角落的男生已经不见了,地上只余几道挣扎过的痕迹。殷喜见他并没有开口呛自己,于是眨了眨眼,很轻柔的问道:“你以后可以不欺负别人吗?”傅景时微微颦眉,“我没兴趣欺负别人。”除了你。“可我刚才看到你在打人。”“他不是别人,是我的刻入骨子里的仇人,而且我也不是在打他,我是想弄.死他。”殷喜沉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她没有再开口阻止,而是换了个话题。“那你以后不准再惹我哭了,不然哪天我生气了,真的会放弃你。”傅景时这次反应飞快,他反手就将殷喜握在他手腕上的手塞入掌心,声音冷冰冰的回道:“你敢。”别说,她还真的敢,只不过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