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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浴室了,她犹豫了一下,告诉他:“阿时,我也想洗澡。”傅景时躺在床上没动,听到她软软的声音嗤笑一声,“怎么,你特意告诉我一声,是想让我帮你洗?”这人是吃□□了吗?怎么这么凶。此时殷喜是不会知道,一般欲求不满的男人,脾气大概都不会太好,尤其是到了嘴边还只能看着不能吃的rou。见他那么凶,殷喜顿时也硬气起来了。“谁要和你一起洗,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我能穿的衣服!”傅景时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不太好了,他默了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拉开衣橱,本想随手拿件白衬衫给她,可就在这时他看到殷喜忽然将头发散开,乌黑的发搭在她白皙的肩膀和脖颈上,反差感强烈。摸到白衬衫的手一顿,傅景时手腕一转,拽出了一件黑色衬衫。“……”事实证明,傅景时临时改变的主意是对的。当殷喜穿着他的那件黑色衬衣从浴室出来时,傅景时仅是瞥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了。他穿深色衣服惯了,颜色向来以黑色居多,可殷喜不一样,她有一颗灵动的少女心,总喜欢穿些颜色亮丽的衣服。在傅景时的记忆中,她似乎从来没穿过黑色的衣服。也幸好没穿。因为傅景时从来都不知道,殷喜穿上黑色的衣服会那么的……性.感。衬衣因为太过宽大,所以就算殷喜将所有能系的扣子都系上了,但领口还是大敞,露出了锁骨和一小片肩膀。殷喜皮肤很白,如今在黑衬衫的衬托下她显得更加白了。洗过澡后她薄唇红润眼眸也湿漉漉的,看起来诱.人又无辜,这种看似矛盾但组合在一起又十分要命的吸引力,勾的傅景时心痒难耐,他不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想忍,但真的忍不了。傅景时一直觉得自己自制力很好,但不知怎的,那所谓的自制力在面对殷喜时却没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侵占与掠夺。面对傅景时越来越炽热的视线,殷喜不是感觉不到,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又哪点撩拨到他了,吹头发的手越来越慢,被他盯着的地方开始发软。“你……”正当殷喜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傅景时忽然走到她的身后。他将人抱坐在怀中吸了口她身上的甜香,一手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我帮你吹。”是帮她吹头发还是想趁机占她便宜?第一次干伺候人这种事的傅少爷动作有些笨拙,很多次他拿着吹风机压得太低烫的殷喜头皮发痛,她不舒服的动了动,却被他一手箍住了。吹头发不熟练,但他抱着人亲她的时候却熟练的很。在第N次被烫到头皮拽疼头发后,殷喜终于受不了的剧烈挣扎起来。这一挣扎不要紧,傅景时也不吹了,直接将她按在桌子上吻了起来。“傅、傅景时——”傅景时不听,扭过她不老实的脑袋重新吻了上去。如果此时有外人进来,看到这一幕后,他一定会觉得这对情侣感情太好,连接吻都这么难舍难分。但如果他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实难舍难分的只有傅景时自己,殷喜的双手全程被他压在桌子上,就如同一条按在案板上的鱼,毫无反击之力。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衬衫的衣摆也被卷到了腰部。一吻结束,殷喜趴在傅景时肩膀上喘息,而他却还在一寸寸亲吻着她的脸颊,似乎还有下滑的嫌疑。“你够了没?”“不够。”曾经淡漠艳丽的少年,此时眼尾泛着情.欲的绯红,他用湿红的唇瓣又亲了亲殷喜的项窝,沙哑着说道:“小喜,我好像中了你的毒。”因为坐姿问题,殷喜很轻易察觉到他的变化。抓紧了身前人的衣服,她僵着身子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于是结结巴巴问道:“你、你是不是……又该去浴室冲个澡了?”是的。傅景时又去了浴室冲澡,但你以为这会是最后一次吗?并不,在他作死的将殷喜留在自己家中过夜后,抱着殷喜临睡前他又去冲了一次冷水澡。等到他最后一次从浴室出来时,躺在床上的殷喜已经困得迷迷糊糊了。发现傅景时回来后她本能的向热源靠去,谁知却一靠却把她给冰醒了,她摸了摸身侧人的体温,不由的问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已是深夜,卧室内也没有开灯。在摸黑的环境中,殷喜听到身侧的人幽幽的说道:“我身上不凉,你就要热起来了。”“睡吧。”没再给殷喜开口的机会,傅景时用厚毯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后才抱入怀中,感受不到怀中人温软的身躯后,他这才缓慢睡去。……自从与傅景时在一起后,殷喜上班的时间越来越迟了。所以尽管傅景时的公寓距乐嘉酒店很近,但殷喜的闹钟还是定的以前起床的时间。今日她终于能按时起床了,当闹钟响起的时候,殷喜打着哈欠将开关按上。以往不管她几点起床,傅景时都会早她很多,可今日情况有些不同。她醒来时身侧的人还在安睡,于是她赖床似的蹭了蹭身边的大美男,可身侧的人却一动不动,就好像睡死了过去。不应该啊……殷喜疑惑的睁开眼睛,用手背触了触他的额头,才发现他体温高的吓人,抱住他时,就好像抱住了一个guntang的大火炉。不是暖,是很烫。这种温度,并不属于正常人该有的温度。半个小时后,傅景时进医院了。大冷的冬天,他昨晚一连洗了好几次的冷水澡,再好的身体也没能抗住,如今他病恹恹的躺在病床上昏睡,身旁还挂着点滴。到了最后,没有起晚的殷喜还是没能去上班,她坐在病房内陪着傅景时,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她也曾这样陪伴过生病的他。“他怎么会突然发起高烧?”闻讯赶来乐川打断了殷喜的回忆,殷喜干咳了一声,小声的说道:“应该是因为……冲了冷水澡吧。”“冲次冷水澡就能引发高烧?”乐川撇嘴,他这身体状态怎么越来越差了。“不、不是的。”殷喜又补充了句,“他不是冲了一次,是……好多好多次。”乐川敏锐的察觉出丝不对劲儿,他被殷喜说话的方式逗乐了,不由追问道:“很多很多次是有几次?”殷喜沉默的回忆了一下,四次?还是五次六次?后来她睡得迷迷糊糊,有些记不清了。“他没事冲那么多冷水澡干什么?”这句关键的话一出口,两人都沉默了。乐川是在问出口后忽然顿悟了什么,而殷喜则是因为羞于说出口。“你要吃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