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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然望去,隐隐约约间她看到男人指根有什么东西闪了闪,正她想看清一些,头就又被一双大掌扭了回来。傅景时是真的被殷喜的举动惹恼了,这次他没再给她回头的机会,掐着她的下巴就直接吻了上去。此处灯光暗淡,殷喜的背后就是一张宽大的双人沙发,人被迫陷入沙发内,她被傅景时按在身下亲了很久,久到她的脑袋晕乎乎的发懵后,傅景时这才将人松开。“我就不该带你来见他们。”殷喜眨了眨雾蒙蒙的眼睛看他,唇瓣被他亲的水亮亮的,她到现在还没明白他到底发的什么疯。“小喜,你是我的。”呼吸平复了一会儿,傅景时将准备起身的殷喜又压回去亲了一口,他将人抱在怀中闷闷的说道:“我不准你再看别的男人。”“小喜,你听到了没?”“……”人常言道,吃醋的女人最可怕,可这句话,放在男人身上也没什么区别。聚会结束的时候,傅景时顺利将人拐回了自己的‘窝’里。从进屋后他就对着人家殷喜又亲又抱,两人缠绵着去了卧室的大床,没一会儿,他就又将人压在了身下。“傅、傅景时,你喝醉了吗?”傅景时身上的酒气很重,虽然他举止清醒,但这次吻她时力道却极重。殷喜的唇瓣被他啃得很疼,不由得抓紧了他的衣服。“小喜,给我好不好?”酒喝得有点多了,傅景时这会儿是真有点不清醒。此时他脑海中只剩下殷喜眼睛闪亮亮盯着别人看的样子,一股酸意涌上心头,他不由低下头再次亲了上去。今晚的傅景时有些强势,殷喜那点微弱的反抗力他这里压制的轻松。虽然两人从未进行到最后一步,但彼此的身子早已互相看过,将殷喜的衣服脱去后,傅景时抱着人就去了浴室。浴室的雾气蒸腾,进入温热的水中之后,傅景时的神智终于清醒了一些。只是当他清醒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他正啃噬着殷喜的脖颈,一声细微的低吟自小姑娘的唇中溢出,那如同小奶猫般的叫声刺激到了傅景时,他将人往下压了压,正准备更加深入时,却忽然对上了殷喜的眸子……很是清澈的眸子,傅景时在里面轻易就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身子微微僵了一下,身侧手指缓缓抚过她的面颊,其实除了自己的倒影,他还看到了她眼中的胆怯。“小喜——”一种无奈的感觉自心中蔓延开来,如果说刚才傅景时是清醒了,那么此刻的他就是彻底清醒了。他停止自己接下来想做的动作,将人抱在怀中吻了吻眼睛,低哑着道了句歉。“对不起。”他知道殷喜还没有对自己彻底敞开心扉,他不应该那么急躁的。“没、没什么对不起的。”殷喜僵了一下,才反抱住了他。她将脸埋在傅景时项窝中蹭了蹭,咬唇犹豫了下,说道:“如果、如果你真的等不及了,其实我也可以接受。”“算了。”傅景时勾了勾嘴角,他抚了抚怀中姑娘背后的长发,柔声说道:“我等着你。”他说过他要等她一辈子的。他想,只要他在努力一些,总有一天能让殷喜对自己敞开心扉,彻底的将他纳入心里。“……”那晚之后,傅景时对她更好了。他时常抽出时间带她去玩,褪去西装革履,他也会穿的像个学生般牵着她的手走遍大街小巷,那次两人还在街上偶遇了和男朋友出来逛街的阿空,看着自家傅总的学生打扮,她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张了张嘴,却硬是没敢在这个时候喊他一声‘傅总’。有天,傅景时忽然说自家老头子想见见她,当时殷喜正在低头吃面,听到这句话后噎了一下,傅景时赶紧给她拍了拍后背。“你慌什么?”殷喜缓了一会儿,撇嘴。“那你爸为什么会突然想见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傅景时勾唇,想了想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就当他是想见见未来的儿媳妇了,这个理由行不行?”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餐馆中刚好又进来一位身形高大的男人。他戴着口罩和墨镜,在路过傅景时这一桌子时顿了下,但很快他就抬步离开,动作流畅的让人看不出怪异,而那时傅景时正垂着眸子逗弄身侧的人,也没有察觉到什么。第二天中午,在傅景时的半哄半骗下,殷喜还是坐到了他的车上。傅景时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安抚道:“放心吧,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这句话的原意只是想让殷喜安心,他说的有他在会护她周全,指的是在傅家老宅不会让她受到委屈,殷喜也是这么理解的。只是谁也没想到,阴差阳错间这句话竟一语成谶,来的会如此之快。在去往傅家宅子的路上,有辆黑色的轿车忽然以极快的速度向着两人冲来。傅景时有尝试过躲闪,但那辆车像是故意的般继续缠了过来,最后,一场车祸酿成,车头重重撞在栏杆上的时候,傅景时俯身将殷喜护在了怀中……刺鼻的汽油味,周围还有吵闹的人声,殷喜昏昏沉沉之间,听到有警笛声传来。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殷喜的脸颊缓缓滑落,她睁大了眼睛,视线中是傅景时昏迷的侧脸,他紧抱着殷喜,将脸垂到了她的肩膀上一动不动。眨了眨眼睛,一滴泪从殷喜眼中滑落。她颤着将手搭在傅景时的后背,不敢动作,只能轻轻地唤了他一声:“傅、傅景时?”咚,咚——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中,殷喜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她屏住呼吸等待着身侧人的回答,可他安静的可怕,没有一丝反应。“傅景时——”“阿时?”你别……离开我啊。我会受不了的。……这是场不算大的车祸,有傅景时护着,殷喜只是被撞破了额头,她的那点小伤口没有流出太多的鲜血,其实她当时在车上感受到流到她脸上的鲜血,全是来自傅景时身上的。好在,傅景时虽然血流的有点多,但也没什么太大的危险。殷喜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额头上被缝了好几针,殷喜进去时,他正在照镜子。“我这样是不是很丑?”殷喜看着他额头上宛如蜈蚣般的线痕,抽了抽鼻子。“就算变丑了,我也不会抛弃你。”“我家小喜怎么这么会说话?”傅景时被她气笑了,他闻言拿镜子拍了拍她的头,似不解气般又扯了扯她的脸蛋儿,“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安慰我说我永远好看吗?”“我才不要安慰你。”殷喜扭头胡乱的擦了擦眼泪,没忍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