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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时扯着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的时候。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殷喜的手不经意间触到了他炽热的皮肤,像是着火般将手又收了回去,她抓紧傅景时的衣襟,“你、你先把衣服穿好。”傅景时嗤笑一声没有理她,他硬是将她的小脸掰向自己,四目相对的时候,他开始——点点俯身靠近殷喜,就在殷喜以为他又要亲自己的时候,两唇却只是清浅的摩擦了一下就马上分开,傅景时的热气在她耳边喷洒。“现在酒醒了,还想和我做吗?”这人大概是个魔鬼吧。热气熏的殷喜的脸颊红的厉害,在傅景时的手顺着她的腰身游移的时候,殷喜只是将他的衣服抓的更紧了。她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于是傅景时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一声悦耳的低笑自他唇中溢出,傅景时一个翻身就将人按在了床上。“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感受着衣服一点点的脱离,殷喜脸上的热气直冲大脑,她一把按住傅景时搭在她衣服上的手,结结巴巴道:“等、等一下。”“等什么?”傅景时微微扬眸看她,手从她的小手中挣脱他用指尖按住殷喜的唇瓣,慢悠悠问到;“你这是要反悔?”他那不急不缓的声音,殷喜怎么听怎么觉得带着股危险的味道,她赶紧摇了摇头表决心,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只是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澡,你……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冲个澡好不好?”好什么好,火都烧到心窝里去了竟然还能想起来洗澡?傅景时的眼底的神色变了又变,最后他缓慢从床上坐起,将身上的浴袍一拢。“我给你十分钟。”其实殷喜说想洗澡只是个幌子罢了,因为当她决定用醉酒来将傅景时拿下的时候,就已经将自己洗的香喷喷了。只不过她此时少了酒精的壮胆实在害羞的厉害,借口去洗澡,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调整心态的机会。浴室的水声哗哗,当水声停止的时候,殷喜系好浴袍的带子,她对着镜子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拧开了浴室门。怕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横竖都不过是坦诚相见再在一起做些激烈运动,眼睛一睁一闭的功夫,所有的一切都会过去。想通这一切后,殷喜心里轻松了些,只是当她打开浴室门看到外面的景象后,顿时就又蔫儿了。“你……你怎能又抽烟了?”黑色的单人沙发,上,傅景时懒懒的倚靠在,上面。他胳膊拄在沙发扶手上,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只燃烧着的烟,半边侧脸肃冷。听到殷喜的埋怨后,他转手就将烟掐灭了。“我没抽,只是闻了闻。”招手让浴室门口的人走近,傅景时胳膊一伸就将人拉在了怀中,也不知是殷喜哪里戳中了他的笑点,他将手搭在她系的规规整整的浴带上一挑,笑着问道:“系的那么紧,到最后还不是要被我脱?”殷喜:“……”这人好流,氓。一直以来,傅景时给殷喜的印象一直是高贵冷艳、不可一世。哪怕是几年前两人分开如今又重新在一起,殷喜对他这八个字的印象都未曾变过,直到今天一一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傅景时折腾死了。……此处省略两千字。……傅景时说,第一次他原本是想温柔一点,但奈何某个小妖精实在太勾人,于是他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不顾殷喜的抽泣又来了一次又一次他还说,他下次一定会温柔,只是他这句话才只说了半截,就被殷喜一一个枕头砸过,轰下了床。还想有下次?梦里的下次吧。醒来后的殷喜腰酸那啥痛,她想她需要收回激烈运动前的那番言论。这哪里是眼睛一睁一闭就可以略过的事儿啊昨天晚上她睁睁闭闭了无数次眼,傅景时该干嘛的仍旧在干嘛,而她也被那混蛋紧扣在床上,连动一下都需要征得他傅大少爷的同意。殷喜记得,在昏昏沉沉最后一次做完时,她闭着眼睛倒在了傅景时怀中。那时她白嫩的皮肤已经羞成了粉红色,一睁开眼她就对,上傅景时那双漆黑含笑的眸子,羞的她直接用双手遮住了脸“做都做完了,怎么还这么害羞?”魇足后的男人心情总是格外的好,傅景时抱着她倒在大床上,忽然就和她讲起了校园时期的事情。“我记得你那会儿追我的时候脸皮可是厚着呢,动不动就主动喊我老公还想着占我便宜,怎么现在越活脸皮就越薄了?”殷喜郁闷,她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啊。“哦对了,你以前不是特喜欢让我抱你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还经常给我打电话sao扰我,我不接你电话,你就又改成了用短信撩拨……”“小喜,你还记得你以前都给我发过什么短信吗?”傅景时还在喋喋不休讲着过去的事儿,殷喜越听脸越红,她想要反驳却没有丝毫理由。因为那些的确都是她干过的蠢事,一一件一一件,有些事殷喜都有些记不清了,但傅景时却还记得一清二楚。“别说了!”到最后,是殷喜用自己的手捂住了他的嘴。面容重新暴露在空气中,殷喜对上傅景时那双含笑的眸子,最后气恼的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傅景时眸色——暗闷哼了一声,殷喜听到后赶紧撤离。刚运动过的两人身上都带着一层薄汗,哪怕是后来又洗过了澡,但这会儿窝在一起的两人体温仍是很高。外面凉风呼啸,室内的人相拥而眠。当傅景时神清气爽的再次醒来时,他抱着怀中仍旧昏睡不醒的殷喜,这时他才发现……这个娇弱的姑娘,竟然发烧了。第72章结婚吧(二)发烧是因为受凉引起的,而受凉的原因很简单,殷喜一边打着点滴一边用手擦着鼻涕,傅景时看不下去想要帮她一把,却被她一手给拍开了“都怪你!”她其实不仅仅是发烧了,还给冻感冒了。当时两人在那个的时候温度一直再升高,她又是在疲惫中睡去,迷蒙中只觉得身体的温度在一点点降低,她以为是自己平复了,却没想到是傅景时这人没给她盖被子!“傅景时,你是不是想借机冻死我?”寒冬才只是过去了一半啊,就算他屋内暖气再高,能不盖被子就睡觉,这是铁人吗?傅景时自知理亏,只是他绝不承认自己是一时激动脑子卡壳犯下的错误,于是他只是坐在她身旁一声又一声的柔声哄着她,殷喜倒没觉到什么,但是来给她换点滴的小护士脸却红了。“还难受吗?”当病房中又只剩他们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