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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你这饭量,看来的确是我们担心过度了。”殷喜:……这人真不会说话,好气啊。虽然大姨妈迟迟还是没来,但殷喜的小腹却总是一阵阵的发疼。吃过晚饭后,她蔫蔫儿的趴在沙发上啃着苹果,傅景时看到后将人一把揽入了怀中,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掌刚好就贴在了她的小腹上。有暖暖的温度传来,殷喜舒服的倒在他的怀中。傅景时顺势将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问道;“难受吗?”殷喜懒懒的嗯了一声,这两天她被折磨的够呛,如今被傅景时这么抱着,她竟生出了一丝睡意。如果明天经期还没有来的话,她是不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了?就这么想着的时候,殷喜迷迷糊糊的陷入昏睡,朦胧中她听到有人问她明天有什么安排,殷喜睫毛颤了颤,喃喃道:“想去……医院。”醒来时,殷喜已经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了。昨晚睡得早,所以她醒的也早。原本今天她是打算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的,谁知道去卫生间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自己推迟了好些天的大姨妈刚好来了。谢天谢地!心中所有的大事瞬间都放下了,殷喜开心的不得了。高兴地她准备下楼帮谢况做些早饭,下楼时却发现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吃的,傅景时此时端着热腾腾的小米粥放到桌子,上,对着她招了招手。“你怎么来了?”傅景时帮殷喜盛了碗小米粥,淡淡道:“你昨晚不是说要去医院的吗?我陪你去。”殷喜一愣,原来昨晚她不是在做梦,是真的有人在和她说话?!反应过来后,殷喜笑眯眯的摇了摇头,心情很好的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今天不去医院了。”“为什么不去了?”谢况此时刚好下楼,原本还有些睡意的他瞬间清醒了,皱着眉头问她,“你不是——”接收到傅景时摇头示意,谢况的话顿了——顿他看着低头喝粥的殷喜,硬是将准备问出的口的话又换了换,“你不是身体不太好吗?”殷喜要喷粥了,她到底是哪里给了他们状态差、身体不好的错觉了?!既然殷喜说不去医院了,所以傅景时也没有强求。他从始至终都没有问殷喜为什么要去医院而又为什么不去医院的事情,临走时他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用漆黑黑的眸子望着她。“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殷喜点了点头,但她总觉得傅景时和谢况有些不对劲儿,但又具体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想来想去,她想或许是两人最近工作太忙导致的,于是就又放宽了心。最近网上关于楚昭的热度仍旧没有下去,他依旧处于失踪状态,谁也联系不上他,网上关于他的谣言一个比一个夸张。这几天傅景时把她看的更牢了,她不知是因为他担心楚昭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他去上班后就让谢况留下来陪她,后来两人都去忙的时候,他们竟然把柯闲喊了回来。“小喜,我现在真的是好羡慕你啊!”柯闲自从回来后,她总是会对她说些很奇怪的话。也不知是傅景时怎么说动的她,她这次竟然舍得抛下余涯,一来就连续住了好些天。殷喜发现,奇怪的人不仅仅是柯闲,除了柯闲外,就连傅景时、谢况、乐川他们也跟着变得奇怪了,有时候他们望向她的眼神很诡异,可每当殷喜循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时,他们的神情又与平时无异。在柯闲最兴奋的那天里,傅景时说要带她去参加一场很重要的宴会,于是柯闲一大早就把她叫了起来,又是帮她画妆又是帮她选衣服,这一顿折腾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好了。”在柯闲终于肯放过殷喜的时候,殷喜重重的松了口气。她站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虽然柯闲折腾她的时间有些久,但不得不说,她折腾出的效果真的非常好。望着镜子中大变样儿的小美人,殷喜觉得自己都要爱上自己了。“傅景时人呢?”昨晚他千叮咛万嘱咐,给她说了无数遍的‘今天的宴会很重要’,可今天一大早她就被他丢给了柯闲,到现在却连他的人影都没看到。帮殷喜收拾完后,柯闲开始给自己化妆。她给自己化的妆远没有给殷喜来的精致,抹好口红后,她抽空回了句:“别急,一会儿你就能见到了。”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柯闲和殷喜顺利坐上去宴会的车子。车子一一路前行,最后在一座华丽的会馆门前停下。柯闲率先打开车门出去,将殷喜从车上扶了下来后,柯闲替她理了理头发。“你在这里等等,我先进去看看情况。”“等等,小闲——”明明穿着细长的高跟鞋,但柯闲跑的飞快。她一转眼就进了会馆里面,殷喜无奈的呼了口气,不明情况的她只能在门口等待。吱一一又有一辆车停在了殷喜面前,殷喜往旁边挪了挪,生怕挡人人家的道路。她见自己手上戴的手环有些松懈了,于是低着头想重新系一下。但单手毕竟抵不过双手,她系的有些吃力,专注的过程中并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直到一一某个冷硬的管状物抵在了她的腰间。啪——指尖一颤,松懈的手环最终还是掉在了地上殷喜看到水晶小花被摔的四散,只可惜她僵在原地,却再也无法俯身去捡了。第74章结婚吧(四)“……”柯闲从会馆中出来的时候,手中还捧着一束花。这束花原本是傅景时让她带给殷喜的,可如今却被她掉到了地上。她直愣愣的看着会馆前方的那辆黑色的轿车,脸上灿烂的笑容一点点枯败,最后消失不见。“知道傅景时今天要做些什么吗?”将殷喜挟持到车上之后,楚昭的枪还抵在她的身上。殷喜背对着楚昭所以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她却能清晰的看到傅景时推开会馆大门走了出来。“笑。”身后的楚昭说话了,“我要你对着他笑,笑得越开心越好。”殷喜不知道楚昭究竟想做些什么,他一手拿着木仓另一只手搭在了殷喜肩膀上,他故作亲昵的凑近她。“我要你告诉他你爱的一直是我,从始至终你都从没有爱过他。”“听到了吗?”眼看傅景时越走越近,而殷喜又迟迟不肯说话。楚昭嗤笑了一声,将手上的木仓上膛,又抬高了几分。“如果你还不肯说话,那么我不介意现在就一木仓崩了他。”“想好了吗?”“……”殷喜被楚昭挟持了,他带着她离开时,逼迫殷喜说了她这辈子最违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