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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点头。周觉山骤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往阳台里的露天温泉走去。在思担心,“这会不会有人能看到?”“看不到的,这温泉有一半儿的棚顶,我们不出去,没人能看到。”说着,周觉山脱掉了上衣。在思还穿着一条轻-薄睡裙,他压根儿没管,抱着她就往温泉里走去。恒温的温泉水水温适宜,质地温和,水质干净清澈,流淌在二人的身体之间,缠绵缱绻,渐渐地,从脚踝没到了腰线。她看看他,满脸羞涩。风一吹,她身上都快透了。周觉山欺身过来,吻上她,水流触动着她腰腹,她忽地感觉一阵反胃。坚持了一会儿,她实在忍不住推开了他。周觉山一愣,“在思?”“你等一下。”她一路小跑,跑到了洗手间。可是才刚做好要吐的准备,她又不恶心了。第五十二章眼看着她一脸的难受,周觉山担心地追了过来,在思擦嘴,摇了摇头。“怎么了?”“可能是吃坏东西了吧。”他拢眉,抱住她摸了摸头。傍晚,周觉山去隔壁屋开了个线上会议,在思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辗转反侧,有点担忧。她叹了一口气,眼望着天花板,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刚到东枝那天,是12月4号,今天是12月14号……”她虽然跟周觉山说她是吃坏了东西,可是事后想想,当时的感觉,其实并不像是吃坏了的样子。她和他初在一起的那一晚,就是刚到东枝的那一天,折腾了几遍,都没有做避孕措施。她上一次来月经的日子是11月26日,每次例假周期是三到四天,安全期是月经的前5天和后4天。排卵日前后的十天称为排卵期。在排卵期内性-交容易受孕……“这个时间,很模糊啊……”可是才十天而已,她就算真怀了,应该也不会有孕吐吧。在思眼前一亮,兴致勃勃地坐了起来。她记得周觉山刚刚没带手机出门,她满屋转悠了一下,翻出来,打开了网络和浏览器。搜索栏输入:「早期妊娠表现。」——「意外怀孕别担心,博爱医院帮助您!」——「三分钟,无痛人流,帮您解决怀孕烦恼!」——「不小心有了,轻轻松松又没了?」——「轻松五分钟,让爱无忧,解除早孕很简单!」在思:……她语塞,嘴角一阵抽搦,连连地划掉那些突然自动蹦出来的人流广告。想了想,设置屏蔽广告,又重新输入:「怀孕十天会孕吐吗?」这次的内容倒是正常很多。她仔细地浏览,看起来,绝大多数专业医生的回复还是一般不会孕吐。但是也不乏有一些个例掺杂在其中,有好多孕妇真实反映,她们真的会从怀孕开始一直吐到生。是否会孕吐,其实是跟雌激素有直接关系的。如果雌激素水平升的比较高,刺激到胃部粘膜,便会引起孕吐……在思侧卧在床上专心致志。走廊里,周觉山正从隔壁的房间里推门走了出来。“团长,咱们到底啥时候回军区?”冯力跟在他身后,忧心忡忡,原本,他们跟北掸已经谈好了合作,在腊戌再游玩几天,也就该回了。可是刚刚的视频会议,吴四民部长突然又说要送一批种水稻和茶树的技术专家过去,让他们负责接待,再等这些人的教学任务结束,再一起回军区。种水稻和茶树,那哪里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啊,前两天他们也去过郊外,北掸的农村,那田间地头里的水稻,密密层层,很明显,之前种的那一季都还没收呢……现在又要收,又要种,就算是一年三季,那也没有那么快啊。北掸也没有大机械农业,耕地干活,全靠牛……周觉山看了冯力一眼,“你着急回军区?”“也不是,可是咱们总在外面呆着,容易被排挤的。”冯力心想,这年头,干什么事情不靠关系?闷头干活,到最后没有好下场的。当兵,其实跟普通工作都一样,想升职加薪,一定要学会溜须拍马,你想一个人勤勤恳恳?根本就没有机会。周觉山挑眉笑了,他知道冯力在想什么,临近年末,军区里会有福利分红,依冯力的性格,肯定是想回军区讨好财政那边,让他们给他多添点油水就是了。但是仔细再想想,这小子倒也提醒了他。自打在思出现,这两个多月以来,他东奔西走,去过雷临镇、南渡河、克钦邦、达仁镇、东枝市……现在在一个北掸的腊戌市又滞留了这么久……吴四民表面上是在重用他,但其实,一直是在把他往外面推,与南掸的核心权利隔得远远的了。“行,等那批专家到了,我让你带几个人先回军区。”周觉山不在乎所谓的升职加薪,他只怕吴四民是发现了什么,一旦他察觉出他跟赵骏的关系,那结果就会变得无法想象。他需要有个人帮他探听南掸的动向,而冯力又刚好就偏爱打听消息,他这样的特性,促使他成为了最佳人选。冯力痛快地答应,周觉山推门走回了房间。小女人正抱着他的手机,躺在床上嘟嘟囔囔。周觉山的手机里没有任何社交软件和游戏应用,谷歌浏览器应该能算是唯一的一项可以勉强称为娱乐的应用工具了。他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走过去,“在看什么?”在思微讶,瞬间退出了浏览器。“手机。”他站在床边,朝她伸出一只手。在思一边按着删除历史浏览记录,一边把手机递了过去。什么都没有……周觉山可不信。“胃好受点儿了?不恶心了?”在思忙不迭地点头。他坐到她身旁,一条腿曲在床边,“北掸这边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你要不要给自己找点事做?”除了缝衣服之外,再做点有意思的事情,毕竟做手工这种细活日复一日,又累又磨人,她这样好几天都不出门,他看她好像也挺无聊的。在思抿唇,眼珠一转,想到了之前在草场里见到的那两匹马。那只活泼的长着栗色斑点的白色小马驹,好可爱,她印象深刻,还始终没能得以亲近一下。至于那只黑色的卡迈,帅,帅到不能自已,那四肢修长有力,浑身肌rou紧实,尤其是一袭披散垂地的漆黑长鬃毛,带着草原上最原始的野性。“我听爸说,明天草场应该是没有比赛,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骑马?”她一个人,就没兴致了。周觉山思索,微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