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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她,她也就从没往那方面想过,在思小时候又偏爱调皮捣蛋,常常招惹周觉山,现在回忆,真不知被他骗去了多少个吻了。她脸红,故意移开视线,“不要。”恰巧,高汉关掉了吸油烟机,推着几样素菜,转身走来。周觉山眼疾手快,迅速地放下在思,他薄唇覆在她的耳畔,低低地道,“识相点儿,你欠我的,睡觉前都给我补回来。”在思假装没听到,看到高汉走过来,便转头跟高汉聊天。“辛苦啦,喝杯水吧。”“没事儿的,应该的。您快尝尝这个金针菇,度假村大厨调的汁儿,味儿可正了。”白色的锡纸金针菇,上面洒着一层红泰椒和绿香菜,隔着远远的距离,辛香的味道依旧扑面而来,色香味俱全的典范,绝对是深夜放毒的佳品。在思微笑,配合地夹起来一口,“你也吃啊。”“您吃您吃,我来之前就吃过了。”高汉摆手,端正地坐在桌子对面。他今天也是第一次尝试,有人喜欢,他就很知足了。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气氛融洽,像是老熟人似的。倒是周觉山一直被晾在一旁,恍若空气,毫无存在感。他冷着脸,捏着一个玻璃杯,咕咚咕咚喝着凉水,等到高汉想起来要招呼周觉山的时候,一抬头,才发现周觉山脸色已经沉到了铁青。“周、周、周团长,你也吃啊。”高汉紧张,硬着头皮开了口。周觉山嗤笑一声,拿起手边的筷子。高汉连忙起身,给他递了几串烤rou。周觉山不接,“不,我不吃那个。”说话间,他夹了几碟蒜蓉生蚝和细长的海肠。高汉有点担忧,“周团长,那两个,都凉了。”周觉山并不在意,用眼睛扫着在思,“没事儿,这两个壮-阳。”高汉:……嘴角一抽,拿签子的手沉了一下。另一边,在思正闷头吃金针菇,脸呛得通红,假装啥也没听到。第五十八章当晚,高汉又留了一会儿,很晚了,便也不再方便打扰。周觉山深眸看了在思一眼,弯腰,径直将她扛进了卧室。在思害羞,“你别乱来!”周觉山轻笑一声,放下她,脱衣服,随意地踢上房门。怀孕这种事儿,他能有那么准吗?他目光灼灼,将在思压到床上,低声地道,“我觉得,应该不会真怀了吧。”翌日,天蒙蒙亮。军队的专机如约而至。士兵们按照军衔级别逐一登机,在思紧捂着裙摆,跟随在周觉山身后。直升机的引擎并没有熄灭,飞旋的螺旋桨正带动起一阵阵凉风。南掸的军用运输直升机是由美国提供的,空间很大,一架飞机,能容纳30人左右。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中间距离宽绰,周觉山走在最前方坐下,冯力很自然地挨着他一起。“咳。”汤文看在眼里,坐到对面,故意使了个动静。冯力反应慢,连安全带都系好了,猛地一抬头,这才发现在思还站在过道的中间。他转头看看周觉山,再看看在思。“哎呦,我坐错地方了是吧?”“没事儿没事儿,你坐吧。”在思左右看看,抿唇,挨着汤文坐下。人都快坐满了。周觉山坐在左排第一个,在思坐在右排第二个,两个人斜对角坐着,中间隔着一条宽绰的过道。士兵们正在检查机内备品。在思将自己身后的东西交到了汤文手上,她只当个甩手掌柜,专心致志地盯着周觉山看。昨晚,发生了一件很令人唏嘘的事情,导致他心情不好。——他把她压在了身下,刚脱掉了她的内裤,便发现她例假提前来了。好消息是,她没有怀孕,他不用忍十个月,两个人也暂时不需要慌里慌张地为在思创造适宜养胎的生活条件。但相对来说,坏消息是,就这最近几天而言,他仍然要忍着憋着,不能跟她亲近。直升机末端,舱门已经落下,晨雾渐渐散开,一行人整装待发。周觉山闷头行动,手指上下滑动,很快便系好了安全带。他抬头,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在思的腰部,她的安全带还没系,腰上都空落落的。“咳。”周觉山用拳头抵唇,清咳了一声。同时,拿眼睛扫着她身后的安全带,示意她尽快系好。直升机里吵吵闹闹,在思呆呆地望着他,没反应过来。倒是坐在一旁的汤文机灵,他琢磨琢磨,猜到了——周团长这肯定是在担心俞小姐的安危。“俞小姐,你知道直升机的安全带怎么系吗?”在思回过神,低头找找。汤文等了她一会儿,小心地偷瞄了周觉山一眼,试探性地伸手,帮在思把她身后的安全带抽了出来。这架直升机的安全带锁扣,都设置在两腿之间,他壮着胆,用食指碰了下在思的膝盖……正对面忽地传来一道清脆的金属声响,汤文立马收手,他坐直,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周觉山沉着张脸,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阔步走来,将汤文赶到冯力那边儿。他挨着在思坐下,伸手拉过安全带,“多大个人了?你自己就不能照顾好自己?”照他看来,她每天脑子里似乎是半点儿不记事,别的倒也就算了,竟然连系安全带这样的芝麻绿豆似的小事儿都要他替她cao心。在思耸肩,微笑,才不介意他说话难听呢。有些人呢,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似乎是在骂她,在行动上却又处处照顾她。她欣喜,将头靠在了周觉山的肩膀上。挽着他的手臂,静静地闭上了眼睛。直升机慢慢地从平地升起,轰鸣的声响掩盖住周遭的一切,从舱舷窗望出去,还能看到变得越来越小的温泉度假村和腊戌城。全程戒严,战事一触即发,但是在思的心里,却渐渐地涌出了一种莫名的自信。不知何时开始,好像只要周觉山陪在她身边,她就不会害怕任何的硝烟与炮火,也有勇气面对一切困境与险情。人们的软弱、无能,原本就是相对的,当一个人的精神世界里有了寄托和依靠,那么即便是她呼吸时的短促起伏,都将会是带着韧劲儿,铿锵有力的。周觉山目视前方,温柔地开口道,“肚子还疼吗?”有过前几次的经验教训,他记得,在思来例假,似乎每一次都是第一天最难受的。“有点儿……”“等到了军区,让阿珍给你煮点儿红糖水吧。”阿珍是周觉山的驾驶员阿正从达仁镇后娶来的那个老婆,在思还记得,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