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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竟看到喝的烂醉如泥的苏淮,白其殊惊讶的仍旧保持着开门的姿势,试探地喊了声:“苏淮?怎么是你?”刚才那个年轻女子口中的,不会就是他吧?大堂内的几个纨绔子弟表面上装作在举杯对饮的样子,暗地里观察着苏淮的动静,无奈从他们那个视角看去,苏淮正好把白其殊挡住,他们也瞧不清后头的人是什么样的。推杯换盏,几人的脑袋凑到一处,轻声低语:“苏老爷子为了苏兄的婚事当真是cao碎了心,你说苏兄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遇到个心仪的女子呢?”旁边的人点点头,正准备往下说,却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尖叫,本来以为是女子时,一抬头却看见苏淮的肩上扛着一个白袍男子,还在不停的挣扎。几个人以为自己也喝多了,赶忙揉了揉眼睛,晃晃脑袋仔细一瞧,不对呀,苏淮肩上扛的确实是个男子啊!一个人突然张大了嘴巴,“啊”了一声,“我知道苏兄为什么……”话说到一半,他自觉说错了,连忙捂住了嘴巴,起身道:“我还有些事,先走了。”白其殊一开门看见是苏淮本就惊讶万分,又看着他喝酒喝成这般模样,想开口问问他还好么,没想到刚开口说了一句:“苏淮,怎么是你?”苏淮就发酒疯一样一把把她抗在肩上。白其殊被苏淮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本能地尖叫了一声,平常她说话时都有意压低嗓子,就是为了让别人听不出来她是个女人,这伙儿来不及伪装就喊了出来,白其殊生怕苏淮听出来,可是苏淮现在喝的烂醉如泥,能认出白其殊都不错了,更别提辨认声音了。白其殊拍了拍他的背,喊道:“苏淮,你放我下来!”苏淮一手扛着她,一手扶着门,傲娇道:“我不!”白其殊咬了咬牙,你现在喝醉了,不和你一般见识,白其殊好言相劝道:“苏淮,别闹了,快放我下来。”苏淮好像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一般,腾出那只扶着门的手,站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肩上的白其殊看的心惊rou跳,生怕他一不小心来个手滑把自己从二楼给扔下去。白其殊的手紧紧地抓着苏淮的衣裳,苏淮停了下来,用脚踹开了房门,腾出的另一只手还在白其殊的臀上拍了一下。气得白其殊想要一个手刀下去将他击晕,却不想苏淮喝了酒之后还比她动作更快一步,在白其殊的手刚扬起来的时候点了她的xue道。白其殊双眼瞪大地望着已经被苏淮用脚又踹上的门,只有嘴上能逞强,不住地喊苏淮把她给放下来,“苏淮,你再不放,我把你揍得你爹都不认识……”“识”字还未说罢,白其殊便被苏淮从肩上扔到了榻上,磕的白其殊脑袋疼,她大叫了一声:“苏淮!”这一声在苏淮听起来却格外受用,他跌跌撞撞腿绊在了床上,一下子没站稳扑在了白其殊身上,“轰”地一声,白其殊觉得自己心快要从胸腔中跳出来。忽而想起自己在加冠礼上喝醉时,是不是也是这个鬼样子,她终于明白第二天问白薇白芷她喝醉后有没有做什么傻事,她俩为什么是那副表情了。苏淮眯着眼睛靠着白其殊,越来越近,手不安分地乱摸,最后将头靠在她的颈旁,头发触碰到白其殊光洁的皮肤,让她觉得痒痒的,皱了皱眉头,自己现在被点了xue道,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苏淮突然凑近白其殊的耳旁,低声道:“你不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其殊的耳旁,白其殊忍不住身子一颤,苏淮迷迷糊糊地解了她的xue道,紧紧的搂住她,白其殊就那样躺着,动也动不了,稍动一下,苏淮便闭着眼睛道:“要乖。”白其殊哭丧着脸,不知道如何是好,苏淮突然放开了双臂,转了个身,背对着白其殊,不一会儿,呼吸匀称,像是睡着了一般。正当白其殊松了一口气,想要赶紧离开时,“睡着”的苏淮突然又翻过身来,将白其殊压在身下,双手禁锢着她,教她无处可逃。白其殊脑子一片空白,盯着苏淮那张越来越放大的脸,已经是近在咫尺时忽然停住,苏淮一字一句地说道:“阿殊,我喜欢你。”白其殊干笑两声,“我也……喜欢我自己。”苏淮的表情突然变得委屈起来,像个孩子一般趴在她身上撒娇道:“阿殊不喜欢我么?”白其殊愣在了那里,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态就开始变了。从三年前在那场爆炸之中替君素死后重生为白其殊,她依旧改不了自己的心态,自己都把自己当做了男子看待,平常女人喜欢的花花草草她看不入眼,总喜欢摆弄刀枪棍棒,平常女人扭扭捏捏的样子她也学不来,最后成了平常女人眼中的“白家三郎”,名满天下的“白家主”。☆、第一百四十九章◎情丝深种可自从遇到苏淮之后,好像一切都变得不同了,从最开始的堕马他竭力相助,到最后官场上他耐心指引,本来对官场之事不太了解的她,如今也游刃有余。看着苏淮放大的脸,白其殊想要伸出手摸摸他的脑袋,却不想他突然双手环住她的纤腰,身子俯下来便是一吻,两人的唇接触,苏淮只觉得浑身燥热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点,在他的意识里,白其殊现在像是冰块一般,越靠近越觉得舒服,越舒服越想要靠近。客栈窗外,远山如黛,风儿轻抚,落叶也轻轻的,不愿打破这宁静,烛火微晃,人影交织。鸳鸯榻上,她皓肤如雪,罗带渐宽,腰肢单薄,苏淮不知道哪里来的贼胆,借着酒气,只觉身下的白其殊明眸皓齿,桃花面薄,只想狠狠欺凌。苏淮半梦半醒,自己也想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从前他当真如人们口中所说那样是一个纨绔子弟,青楼等地也去过不少,处处环肥燕瘦,入眼的却只有这位白家小三郎。他觉得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教感性占了上风,可他管不得这么多了,身下的白其殊慢慢环上他的颈,羞着脸回吻。鸳鸯交颈,春宵一刻。玉山酥雪,潮红胜火。红烛已快要燃尽,如水墨般的远山被烟雾缭绕,房间之内,一片旖旎。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入屋子,照在了苏淮的脸上,他皱着眉拉过被子蒙上了自己的眼睛,转了个身想要继续睡,微微睁眼却看见自己眼前好像坐着个长发女子,双手扯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不教他将被子拉过去。苏淮头疼的紧,以为自己还在做梦,闭上了眼睛后,又猛地睁开,眨了两下,发现床上真的坐着个女人,还用那般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苏淮大惊失色,坐了起来,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竟是一丝不挂,吞了吞口水,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只记得喝了很多酒,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