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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不住。”白鹭一边说话手并不停下来。金铃铃叹了口气,不知如果劝说白鹭才好。她想了想,给吴晓菲打了电话,中午,俩人约白鹭一起到外面吃饭。白鹭知道她们是好意,也想问问她们到底是怎么知道西岭出轨的,就随她们到了单位附近的一家西餐厅。白鹭样样的,用勺子轻轻的搅着眼前的咖啡。金铃铃和吴晓菲互相看了一眼,吴晓菲轻轻地说:“白鹭姐,你要是伤心,就哭一场吧,这样心里会舒服一点。”白鹭苦笑:“我现在哭都不知道找谁哭去。对了,你们是怎么知道西岭和那个女人的事儿的?”吴晓菲咽了咽口水:“我,我上次和叶小波去日餐馆吃饭,他认识徐娇娇,看到她的汽车,就找到她订的包间,结果看见他们俩在包间里……”白鹭抬起眼看吴晓菲:“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就是上次我给你发微信,问你在哪儿?在干咐?……”吴晓菲很心虚,说的吞吞吐吐。金铃铃看白鹭看她,把心一横,决定告诉白鹭一部分细节:“我就是在机场看见的,他们当时行为亲密,我还警告了他们。后来,我出机场时看见你来接机,就拦着那个女的,让韩西岭自己先出去了。”白鹭叹气:“其实,你们都警告我了,吴晓菲给我发微信关心我们的关系;mama让我们出去看电影;云枫师姐让我去接机;铃铃帮我找韩西岭谈判……是我太迟钝了,结果把自己变成个傻子。”“白鹭,你别这样想,那个女人,听说是个富二代,特别会买弄魅力,西岭就是被她迷惑了。”金铃铃替西岭找理由。“如果别人买弄魅力他都受不了,说明他根本就没把我们的爱情当回事儿。”白鹭很冷静,手无意识的有点发抖。“白鹭姐,那你准备怎么办呀?你想见见徐娇娇吗?”吴晓菲试探地问,她想起网上打小三的视频,她想:如果白鹭要去打徐娇娇,尽管害怕,她也会站在白鹭这边。“找人家干嘛呀!这是我和韩西岭的问题,和她没有关系。”白鹭轻叹着。“怎么和她没有关系呢?没有她西岭怎么会出轨呢?”吴晓菲睁大眼睛,不理解白鹭的话。“没有徐娇娇,也会有王娇娇、刘娇娇……总之,这是韩西岭他的问题,他是这种好色的人,才会有这种人出现在他面前,两人才会一拍既合,做出这种龌龊事儿来。”白鹭很气愤,声音忍不住就高了几分。金铃铃拍拍白鹭的手:“白鹭,不管你怎么选择,我都支持你。”“我也是。”吴晓菲也挺直了腰。“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觉得自己像个傻瓜。”白鹭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她只希望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希望自己再次睁开眼时,这一切只是一场恶梦。然而她又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昨天西岭背徐娇娇下山的画面清晰可见,每在头脑中播放一遍,她的心痛就加剧几分,痛的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无法选择。第三十九章无措(二)白鹭加班到半夜,终于写完了秦瑶布置给她的角本,她下楼时,西岭在楼门口等她。刚才沉浸在稿子里,她暂时忘记了和西岭的烦心事儿,此时看到他,那阵心痛又翻上来,一口气就堵在她的胸口。“白鹭,你还没吃饭吧?”西岭递上为白鹭准备好的粥。白鹭垂下眼睛,不去接她的粥。“白鹭,咱们回家吧。”西岭看她不接,只好缩回手,为白鹭打开车门。是呀!再生西岭的气,也要跟着他回家,不然去哪里呢?白鹭此时特别想念z市,如果在那里,mama会帮她出主意;如果在那里,她生气有亲戚可以投奔;如果在那里,有她从小到大的朋友,可以听她倾诉,可以安慰她,甚至可以帮她去骂一顿韩西岭为她出气。可在q市,她只有一个最亲的人韩西岭,现在,这个人背叛了她,她还能找谁去诉苦呢?白鹭呆了一下,还是上了车,跟着韩西岭回了家。枝秀给他们留了饭,西岭和白鹭默默吃完饭,俩人回到卧室。“白鹭,不要再生气了好吗?我真的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西岭低声下气,态度很诚恳。“丈夫结婚八个月就出轨,你让我不生气,我能做到吗?”白鹭像只小刺猬:“韩西岭,如果是我出轨了,你会不生气吗?”“我知道,我知道,你有生气的理由,可生气解决不了问题对不对?我们都理智点,行不行?”西岭安抚白鹭的情绪,尽量放低声音。“我没有你那么理智。”白鹭嘲讽地说:“错误也不是我犯的,我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西岭看着她憔悴的脸色叹气,知道再谈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他抬抬手:“好,好,白鹭,你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别把自己气病了。我,我先到千秋屋里住一下。”白鹭看着他出门的背影,狠狠地把枕头扔过去,趴在被子上哭起来。秦瑶在电视台开了一天的会,早晨一上班就叫白鹭到自己的办公室。白鹭递过角本,写的思路清晰、文采飞扬,秦瑶合上本子:“挺好,这个地方的细节改一下,就可以开拍了。”“好,我现在就去改。”白鹭答应着,拿回本子,就向外走。“白鹭,前天的事儿……你别怪我好事儿啊?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没有?”秦瑶很关心白鹭。白鹭在q市没有什么朋友,金铃铃、吴晓菲年纪太小,关系虽然好,但白鹭觉得她们无法理解自己目前遇到的状况,所以,在她们面前还算克制。而秦瑶平时霸道、强势,遇到问题却很有担当,她问白鹭这个问题,白鹭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秦瑶拉着她坐到沙发上,给她拿了餐巾纸和水:“白鹭,别怕,有我呢?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儿?”“那个女孩子是西岭的同学,他说是聚会时喝多了出的事儿,后来,在b市出差又碰上一次。昨天,他们是去分手的,那个女孩子提出最后一个要求,让他背她下山。”白鹭很委曲,即使这两天在西岭面前,也没有完全放松,也没有痛快地哭出来,现在面对秦瑶,她实在忍不住,大哭起来。“你相信他的话吗?”秦瑶等她哭了一会儿,才问。“我,我不知道。”白鹭还是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子,以前她相信西岭,相信爱情,前天她看到西岭背徐娇娇的画面开始,虽然表面装的镇定,其实内心没有一点儿主意:“秦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