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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来?”“我来日本一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出来旅行。平时我们住在东京的边上,连上野公园我都没有去过。”铃铃躺在白鹭旁边,闻着花香也在陶醉。“不会吧?那你天天在家干嘛呀?”白鹭不相信铃铃的话。“上日语辅导班,买菜做饭,等老公回家。”铃铃简短地回复。“好无聊呀,你怎么受的了。”白鹭坐起来:“铃铃,你怎么不生一个宝宝?我来之前见到小七了,好可爱的!”“白鹭,我想回国。”铃铃的眼泪突然落了下来。“怎么了?大郎欺负你了吗?”白鹭吓了一跳,赶紧给她擦眼泪。“白鹭,你当时为什么和韩西岭结婚?”“当时,应该很爱他吧!”白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想起韩西岭了,此时铃铃提起,她又想起在学校时对西岭的感情,那时,西岭看她一眼,她就能开心好几天,当西岭向她描述未来,要她去Q市生活,要她去政府部门工作的时候,她想不想就答应了,那个时候觉得只要能在西岭身边就是快乐,什么要求都不会再有了。“我们从高中时候就谈恋爱,我也是很爱他的。他在日本很努力,找到不错的工作,买了房子,而且一直守身如玉地等着我。”铃铃哭的更痛:“可我们一结婚我就发现,我不爱他了。”“啊?为什么呀?”白鹭怀疑地看着铃铃:“你,你爱上别人了?”铃铃摇头:“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机器人,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和我交流也只谈他的工作,谈他在公司的前途,他像个机器人一样,每天都按照程序生活,我从结婚的第一个月,就能看到未来三十年的生活,你说,我们这样生活还有什么意义?”第197章日本(二)夕阳染红了一片片云彩,在天空变换着不同的造型。躺在温泉池水中的白鹭与铃铃神情都有些落寞。“你和大郎交流了吗?”白鹭一直认为铃铃只是在日本寂寞,没有朋友,没想到连她爱着的人也这样冷漠,难怪她常常在微信里抱怨了。“交流了。他说所有日本人都是这样生活的,我要慢慢适应。”铃铃抹去泪水,被气乐了。“你和他谈过离婚吗?”白鹭想铃铃也许应该下一剂猛药才可让大郎记起铃铃的存在。“也谈过。他说他没有犯任何错误,我不能和他离婚,不能破坏他的幸福。”铃铃摇摇头,叹气。“你这样痛苦,他很幸福吗?”白鹭十分不理解这种状况。“他很幸福。按照他的人生计划,三十岁前结了婚,当上了课长,买了房子,现在就等着生孩子了。”铃铃语带嘲讽。白鹭撅起嘴巴:“这个男生怎么这么迟钝?”“说迟钝那是夸奖他,他在日本已经把自己变成一个标准件了,冷冰冰地,没有一点温度。”铃铃恨恨地说。“铃铃,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白鹭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从精神上支持铃铃。铃铃忍住眼泪:“不说这些烦心事儿了,咱俩好好疯十五天,等你回国了,我再好好下决定。”白鹭点头,铃铃把她按到水里,白鹭挣扎出水,溅起一片水花,两个女孩子又闹成一团。也许因为泡了温泉,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倾诉之后放松了,两个女孩子早早就睡着了,睡了一半,白鹭被一个电话吵醒了,她看看表:十一点。看看电话:是秦岭南。“白鹭,我今天失眠了。”秦岭南的声音透着疲惫。“喂,你失眠也不能打扰别人休息吧?”白鹭被吵醒心情很不好,她怕再吵醒铃铃,就躲到卫生间压低声音问秦岭南:“你为什么失眠?”“我表姐,我的经济人,让我去参加歌唱比赛。”秦岭南抱怨:“这边拍着戏,那边还要练跳舞、唱歌,我都快疯了。”“别疯了,贴上眼贴,继续听我给你读的音频,先睡一觉再说。”“我不能睡,舞蹈还没练好呢。”“那你就抓紧时间去练,打什么电话呀?我可是在日本,你打的是国际长途。”“你去日本了?怎么不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还不够忙是吗?快去练跳舞吧,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现在在哪里呀?”秦岭南偏不挂电话。“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富士山脚下吧?一个温泉酒店。”“你可真任性,说去日本就去日本了?”“你才任性呢,大半夜打扰别人休息。我挂了。”白鹭挂了秦岭南的电话,躺在榻榻米上迷糊了一会儿,又睡着了。秦岭南要参加的是一个音乐节目,请的都是影视演员,每期都要淘汰一些人,补充进一些新人,每坚持一场,酬劳就增加20%,歌曲、舞蹈都要自己请人来设计,当表姐告诉他想让他参加时,他一口就答应了:一是他的戏快拍完了,下一部戏还要等一段时间;二是他还挺喜欢音乐的,一直想出张唱片,一直没有能够实现。表姐也想让他参加,想扩大一些他的人气。任务接下来,秦岭南在第一首歌的选择上就和表姐发生了冲突。表姐想让他唱一首有活力的歌,确立他青春歌手的形象,而他非要唱。表姐说,唱这样的歌,第一期就会被淘汰,如果这样,去就是自取其辱,还不如不上这个节目。而秦岭南坚持,一定要上节目,一定要唱这首歌。争执之后,表姐让步,但给他请了专业的老师进行编曲、编舞,要他唱出不同的感觉,今天他练了一天的歌,觉得唱的已经很不错了,在开始练舞蹈前给白鹭打个电话,准备提醒她看一下节目,告诉她,自己答应唱这首歌给白鹭mama听的诺言就要完成了。没想到,这个丫头一声不哼地跑到了日本。这样想的时候,秦岭南觉得自己和白鹭很亲近,嘴角微微扬起,白鹭还敢挂他电话,在异性中,她还是第一个。铃铃和白鹭爬上富士山,在山顶上吃了有名的芥末冰淇淋,下到山下,腿都迈不开了,俩人又把自己泡在温泉里。白鹭听见自己的电话响,伸手从池边的包里拿出电话,一看又是秦岭南。“白鹭,今天登富士山了?”秦岭南好像要和她聊闲天似的,大咧咧地问。“你什么事儿吗?”白鹭离开点铃铃,压低声音问。“你现在在泡温泉?”“你,你怎么知道?”白鹭疑惑地四处看看,自己现在可是光着呢,这样打电话她也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