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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催欢香还在丝丝的飘着,蜷缩着的粉嫩少年,若隐若现的曲线,似有还无的轻哼,还有那炽热的凸起。这一切都勾的绍君安咽干口燥,好想抓住点什么,于是绍君安伸出手,轻附上被沙料隔着的小家伙……简直欲罢不能。“哈啊……”落雪竟可耻的觉出了舒爽,且想要的更多。“大人,您,您饶了奴家。两千两奴家一定还给您。您饶了奴家……”落雪煎熬着,做出最后的挣扎。绍君安可听不懂,只觉得少年在勾引自己,手上却越发上心了,声音也不自觉的温柔起来:“别怕,不会弄疼你的。”落雪觉着自己在绍君安的魔爪下越来越难耐,这样下去,这样下去……清越啊,这样下去可怎的是好。落雪心一横,伸手握住了自己。香艳,绍君安看着脸蛋红彤彤的落雪攥着自己,以为他要自己来,可接下来的一幕让她惊掉了下巴。只见落雪将自己那东西狠劲一掰。“你干嘛……”绍君安被吓了一跳。“啊……啊………!”霎时,鲜血流出。落雪弓身捂着下身在床上疼的打滚。眼泪止不住的哗哗流着。绍君安简直傻了眼,这,这究竟是怎么情况……大夫赶到时,落雪面色苍白,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浑身都在打着颤,床褥上流了许多许多血。老鸨已经将看热闹的人清出去了。大夫很惊讶,这得激烈到什么地步,关键是那小倌倌还是个处子……,不明所以的大夫开了个方子递给了老鸨:“先用上这止血的药,具体能恢复成什么样,还待日后观察。”老鸨听了大夫的话,眉头皱紧,看向绍君安,神色为难:“大人哪,这是做的个什么孽哟……我儿这才第一次。若是日后不能做了,若是不能做了可怎的是好啊。”绍君安让老鸨问愣了“问我呢?若是不能做了,你就该问问你这孩儿,我究竟是模样太丑还是性子太差,逼得他宁可断了自己也不从我。”绍君安被老鸨一问也满肚子火,找乐子找的这么倒霉……老鸨听了这话有点发蒙,怎么的,难道是落雪自己弄的。落雪抖着苍白的唇向老鸨说道:“爹爹,不关,不关他的事,是孩儿自己弄的……”绍君安看了看躺在床上,苍白的少年,心中微叹,唉,其实也就是个命苦的孩子罢了,自己再倒霉还能有这孩子倒霉么。既是这样,绍君安也不吝啬,又多留了五百两。拍拍手走人了。虽说乐子找的不顺利,但这等小事也不该影响了她的心情。------------------------------------绍君安自京城而来,一路北上,走走停停边玩边采买些新鲜物件,好不自在,等到冬日就能到达最北的厄罗国,最寒时便能购到上好的皮毛。平凉是离得京都较远却又相对繁华的城市,因着拜访旧友,绍君安在此呆了快一月了,终于准备启程。绍君安有一匹马,通体纯黑,皮毛油光锃亮,虽不能日行千里,但也差不离,绍君安叫它小黑,走之前因着想要给自己的小黑驹买一套新的护具,去了趟牲畜市场。挑挑拣拣,终于找了套还算满意的买了。护具店就开在牲畜市场内,而牲畜市场挨着的就是另一个热闹的集市——奴隶市场。买完护具的绍君安走进了奴隶市场,这里并不像儿时所见的奴隶市场那样脏乱恶臭。平凉的奴隶市场就像是个真正的交易场所,一条土路被压的扁平,路的两侧,大大小小的商店林立,除了售卖奴隶的店铺,还有几家饭馆,绍君安走过奴隶铺子,这是市场内相对大的店面,店门口搭建了一个简单的木台子,台下围了不少的人,台子正几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光着身子跪着,他们的下身处用两根布条简单的遮挡,脚上栓着沉重的铁链,两手缚在背上,一条绳子将他们的手和脚连在一起。绍君安走到这时,一个瘦弱的男孩正在接受竞价,二两银子起拍,有人上来掰开他的嘴,检查他的牙齿。绍君安摇摇头,不像儿时那样脏乱,却依旧的残酷,绍君安还是有些难忍看到这样的场面。“让开让开,让我进去,大家伙别买这家的奴隶。这老板是个大骗子!”只听一个女人用尖利的声音吸引着大伙的注意,她的手中攥着一条铁链,链子的那头拴着个满身伤痕的家伙。女人气呼呼的拽着铁链的一头,走到出售奴隶的台子上,而后面的人一直被拖拽的踉踉跄跄。女人将链子向前一甩,那人便摔到了台面上。商店的老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位大姐,您有什么事,咱下去说。”女人拂开老板要碰着她的手,吵嚷着“下去说你个大头鬼,我就在这说,好叫大伙都来听一听,别让这老板给骗了。”她情绪激动,口沫横飞。女人撇了一眼老板,用鞋尖点了一下地上人的后背。“这小奴是我五日前拍下的,诶就是这人。”女人指着奴隶店铺的老板“把这奴隶夸的那个好哟,说什么闻香阁的倌倌,得罪了客人被赶出来的。什么都会,活好着呢。最后老娘我硬是花了二十两拍下这么个玩意。”女人又嫌弃的踹了他一脚。“他活好不好,好不好,你们看看他有活吗?”那女人说着,将人翻将过来,众人看清了,这是一个少年,伤痕累累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绍君安倒吸了一口冷气,少年的某处红肿不堪,不像个样子。绍君安闭上眼睛转过身去,她要远离这个地方,正迈了一步,突的身旁人欢叫起来。绍君安睁开眼复又看向台子的方向。只见那女人神色扭曲:“老板,你看着。”就抓起少年,揉搓起来,眼见着没有任何起来的迹象。可怜的少年,那里除了痛,再觉不出什么快感了。少年的表情痛苦又绝望,紧咬着下唇,把原本就干裂的唇咬出了血。这张脸脸映在绍君安的眼里,有些熟悉,闻香阁,闻香阁,得罪了客人……天哪,绍君安恍惚记起,这不就是自己拍下初夜的那个倌倌么。虽然现在身上脏兮兮的,头发也乱七八糟,但却是就是那个少年,绍君安惊讶不已没想到那个曾经两千两才可买得一夜的少年,这才过了一个月,二十两就可以整个买下来随意处置。奴隶老板也很郁闷,她卖的时候确实不知道闻香阁出来的还不能干那事。光收这小贱货就花了十两银子,却是能看不能用。“我说这他什么都会,并没指他那物。”奴隶老板说。“除了那物,他还能干什么!”那女人很生气了,老板明显在强词夺理。只见那老板回去拿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