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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率百分百,每次都能比预计时间提前完成缝合。樊先鸣两手空空,在大使馆派遣员的陪同下,踏上了回国的飞机。回到了祖国,樊先鸣在首都滞留了。可溶性支架的技术早在回国前告诉了大使馆的大使。这是他被控制的起因,怀璧其罪,他要把这个技术献给国家,以为给了国家就不会再有人打他的主意。心脏支架经历了金属支架,镀膜支架,可溶性支架的研制历程,本来要21世纪才能研制出来的可溶性支架,被樊先鸣提前了十多年带到了90年代的国内,这一项技术就得到了国家的高度重视,樊先鸣成了香馍馍。技术上交了,手术心得也写了,还想让他留在首都做研究。他想尽快回家的心情不被理解,就算争取到了先回家再考虑工作的事,去哪都有随行人员跟着。又过去了三年,已经是90年了,樊先鸣依旧音讯全无,她还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伤心难过了只能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爹娘地里的菜要收了,骑着樊先鸣留下的那辆自行车去集镇打电话,回头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她朝思暮想的人,恍如梦境。那个人还是那么高,瘦了很多,站在人群里没有笑。扔了平时十分爱惜的自行车,向着人群狂奔。回来了,终于回来了,熟悉的集镇变了样,他还在感慨集镇的变化。汽车在集镇中缓慢的行驶,路过一间商铺,那个正在商铺里打电话的人是他最熟悉的爱人。林小薇不顾一切的扑进他怀里的那刻,樊先鸣也紧紧抱着他深爱着的这个女人。“我回来了。”他回来的并不容易,只要回来了,只要林小薇和家人都还在,什么都是值得的。埋在樊先鸣脖子里哭泣,不愿抬头。她要把所有的委屈心酸都哭出来,这个男人害她的担惊受怕都哭出来。哭过之后她再也不要哭了,樊先鸣回来了,她就不会再有眼泪了。樊先鸣没有动作,也没有开口,抱着林小薇还在人群中,等着她哭个够。抱着他,靠着他,感觉不一样了,他瘦了好多,身上的肌rou没了,全变成了骨头。说好了哭够了再也不哭了,眼泪忍不住还在流。异国他乡失踪,回来就变成这样,他肯定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先鸣。”再次哽咽的说不出话。回来了就好,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她都会补偿给他,这次会好好的对他。“走吧!我载你回家。”有很久没有骑过自行车,歪歪扭扭的骑了一段,绕回到林小薇身边,林小薇一下子跳上来,自行车在前进中更加摇晃。作者有话要说: 打算写留学这件事时,想到了钱学森事件,还有八九十年代,国家公费送出了很多人才出国留学,培养他们回国后报效祖国。事实上有不少人才一去不复返,拿了绿卡,换了国籍,再回国时属于探亲。第一百零九章村里这些年生活好了,陆陆续续有几户人家买了自行车,虽然自行车不稀罕了,但是有位面生的男人骑着自行车,后面载着狗娃的媳妇,远远的还跟着辆小汽车,村子里又热闹了。林小薇搂着樊先鸣的腰靠着他的背,闭着眼脸上带着笑。她心里眼里只有这个男人,听不清村民的议论纷纷。樊先鸣突然一个刹车,林小薇紧张的马上下来,田国昌挡在自行车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人群里的起哄声更大了。樊先鸣瘦了很多,脸颊有些凹陷脸型都有了变化,又穿了一身西装。林小薇能一眼认出他,村民和田国昌都没有认出这个高高瘦瘦,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是狗娃。“三姐夫,先鸣回来了,你快去叫爹娘回来。”林小薇对着田国昌说完,突然转头瞪起哄声最大的村民。村民听说这男人是狗娃,瞧了一会儿都散了回家吃饭去了。樊先鸣也没有认出田国昌,林小薇这样叫眼前的男人,樊先鸣诧异的看着林小薇。村民的议论他有听到。“回去再告诉你。”牵着樊先鸣垂在裤腿间的手,他手上的茧都没了,手指纤长,很好看,对比着她的手,她放下手背在身后藏起来了。这些年虽然没有下地里干活,养殖场的事一直都是她和田国昌两个人做。手不再如以前那样白嫩修长,手掌厚实了,手指发胀粗胖还粗糙了。樊先鸣没有说话,推着自行车一个人朝家里走。六年了,很多事都变了,也许那个家不再是他离开时那样。林小薇连忙跟上去和樊先鸣并排着走,六年了,樊先鸣变了。从集镇回来的路上,都是她在说话,樊先鸣很少开口,她不知道是他们的感情变了,还是樊先鸣变了。找着曾经的那个院子,村里的房子都变了,很多都是新建的水泥房。他放慢了脚步跟着林小薇走,没有人带路,也许他连家都找不到了。“先鸣,到了。”林小薇先一步到院子门口,樊先鸣停下没有要进去的意思。这座水泥砖瓦院子是去年建好的,建了两层,院子里的布局开阔了一些,却更方便生活居住。“mama。”田丽萍上学了,只要五岁多的樊念在家里,她在院子里看书,见母亲回来了,放下书就往门口跑。有位小女孩喊林小薇mama,本来有些却步的樊先鸣又后退了一小步。从进村子起,樊先鸣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早就没有了见到林小薇时的愉乐轻松。“念念,爸爸在外面,我们拉爸爸进来好不好。”不管樊先鸣怎么变,这里始终是他的家,这个院子里所有人都是他的亲人,如果樊先鸣变心了,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樊念站在门内怯怯的看着樊先鸣,林小薇的话樊先鸣都听到了,脸上的表情有了一丝动容,还是不敢上前一步。“狗娃,是不是狗娃回来了。”樊幺凤在厨房做饭,出来樊念没有在院子里看书,弟妹和樊念都在门口,门口还要一位像极了弟弟的男人,只是太瘦了,她不敢肯定。樊幺凤没林小薇那么多想法,拉着樊先鸣就进屋,林小薇在后面牵着女儿。“姐。”长时间没说话,喉咙有些哑,说了一个字,樊先鸣又闭口不言了。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就能确定弟弟真的回来了,流着泪打量着弟弟。出国六年,弟弟就像换了个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以前可以一个人说个不停的人,进门这么久只说了一个字,见她哭了都没有安慰她。林小薇也在一旁抹眼泪,以前的樊先鸣不是这样。田里农作的杨大莲和樊老三回来了,家里一阵哭天抢地,樊先鸣拍着杨大莲的背叫着爹娘,没有再说其他。六年了,父母老了,大家都变了,他们的事他一概不知,他的事他不想说与他们知道。纵使有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