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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旁的侍兵目不斜视。棋归轻声道:“侯爷,你要去哪儿?”燕君行突然变得含情脉脉,对她笑道:“我还是喜欢公主你唤我将军。”最早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叫的。棋归从善如流,道:“将军,您想去哪儿?”燕君行道:“陪我到处走走吧。”棋归心想着,憋了那么多天,连她都闷坏了!也理解他的心情,就扶着他漫无目的的走着。这一路上,遇见了不少人,有燕国人,有陈国人。以及军机府的几位主要将领。男人们豪迈地和燕君行打招呼,女人们则满脸探究。燕君行时不时低头和棋归说话,模样十分亲密,如任何一对新婚夫妇那般。陈昭的夫人被传唤前来的时候,燕君行正和棋归坐在亭子里,他逗棋归道:“王嫂说你该穿一穿燕国的衣服,我也觉得,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棋归看着陈夫人那一脸勉强的笑容,就是再迟钝,也明白了。燕君行这是在宣告他很喜欢这位新夫人,避免她老是被人欺负。燕君行看着陈夫人,脸上的笑容也已经消失了,只是淡淡地道:“陈夫人,我看公主身边那些侍女,都是不会武的。想请你帮着安排一下,把大米和小米给公主做贴身侍女。”听到这两个名字,陈夫人有些惊讶,但还是利落地答应了。棋归知道军机府是按照正规的兵部编制的,只是战乱时期,政家一体,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府内自有有官职在身的文书账房管账。但是琐事毕竟多,就是这位陈昭夫人,自告奋勇,带着一干女眷,把事情都挑了起来。不然军机府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她走后,棋归由衷地道:“她可真能干。”燕君行道:“我觉得你倒不大记仇。”棋归笑道:“记什么仇?我是陈国公主,难道燕国人该喜欢我吗?那些小姑娘,古灵精怪的,若不是站在相反的立场上,我也喜欢她们的性子。我小时候,可也爱恶作剧!”其实也不是她不记仇,而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若是不学着换个法子想想,一定会难过死的。久而久之,她倒是学会了,很会为别人着想,这样一来,也不容易生气。很快,陈夫人就把大米和小米带来了。那是两个英姿飒爽的美人,竟是一对陆双生姐妹。和所有燕国人看待陈国公主的眼光不同,她们俩的眼神中,没有半点不屑,或是嘲弄,而是一派清明,笑容纯粹。大小米双双行礼之后,燕君行主动道:“这是军机府暗卫队的大米,和小米,是双生,身手顶尖,以后可以照顾公主。”小米咧开嘴笑了,对棋归道:“参见公主。”大米拘谨一些,不过态度也很诚恳。棋归想起燕君行之前说的,要给她栽培两个贴身侍女的事……没想到竟然这就出手了,而且好像没有和她打招呼。她张了张嘴,又觉得算了,总不能当面拂了燕君行,尤其是美人的面子。燕君行轻轻推了棋归一下,刚刚交代过她,没想到这会儿就看美人出了神。棋归反应过来,连忙亲自站起来先扶了大米,然后是小米,再把自己手上,一左一右两个镯子都褪下来塞在她们手里,鹦鹉学舌地把燕君行刚教的话说了一遍:“快不用多礼,跟着我倒是委屈你们了。到底是女儿家,太素净了也不好,这个给你们做见面礼。”第27章得宠的公主这也是燕君行搜肠刮肚,依稀想着燕王后的做派教她的。可是现在看她做起来……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对劲。连大米小米都带着笑。棋归猛然感觉到了,也有点不好意思。燕君行笑道:“来,坐下。”棋归讪讪地坐在他身边。秀了一圈恩爱,很快传遍了整个军机府,最起码几位重要人士那里都已经得到了消息。第一个来抱大腿的就是金嬷嬷。当时小米正在亭子里教棋归下棋。大小米姐妹显然是燕君行的心腹中的心腹,不但知道棋归的身份,还担起了调教棋归的责任。首先作为一个公主,琴棋书画一类的东西总要会一点。燕君铭在一边不停地道:“手放开……用食指和中指执棋,不要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不准抓!”看她把棋子当烧鸡腿那般抓着,燕君铭气得拿起小藤鞭就抽了她的手背一下。棋归吃痛地收回手,怨毒地瞪着燕君铭。燕君行在不远处的地方看军务公文,抬了抬头,道:“好好学,学会给你买好吃的。”棋归嘀咕道:“我已经会下了。”小米耐心地道:“公主,这学棋不但要学怎么下,还要把那个架势给学好了,不然就是白学了。”正说着,金嬷嬷被大米拦住在不远处,此时连忙大声道:“公主!”棋归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就低下头假装没看见。金嬷嬷就想绕开大米上前去,但是大米身子一侧,又把她挡住了。顿时金嬷嬷就恼了,道:“我是公主的奶娘……难道来给公主请安,都不成了么?”大米冷冷地道:“我不管你是谁,既然公主没有传唤,你就得在这儿等着。”金嬷嬷的脸就青了青。可是不知道想到什么,还是忍了下来,垂手恭顺地站在一边。因为有金嬷嬷在远处,棋归只好挺直了脊梁,用食指中指执棋,认认真真地给小米下了这局棋。小米非常诧异。因为棋归非常聪明,几乎是一碰就通。她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问道:“公主以前学过?”棋归也轻声笑道:“从前见过长姐与大哥下棋,觉得长姐下棋的样子真美。后来在一尼姑庵中,便央求师太教我下棋。师太在地上画了格子,捡了小石头给我下。不过也有近十年了,我都忘了。”小米知道她是个小乞丐,却不知道她是赵国公主。听说画沙棋盘,以石为子的事情,也觉得有趣,道:“我们小时候,军机府是不许女孩子练武的。可是我和jiejie就是想学,偷偷上了我父亲的梅花桩。后来被我母亲捉住了,母亲也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圈,让我们站在里面扎马步,不让我们出去。足扎了三炷香的时间。”她笑道:“后来才知道母亲是为了我们好。看我们实在是想学,又怕父亲生气,就用这个法子让我们打底子。不管做错什么事,就在地上画个圈,让我们去扎马步。”棋归兴致勃勃地道:“对啊,他们都是为我们好的。我记得有一次我母亲也在庵里休养了一个月。偏那时候我在庵里偷烧鸡吃被师太捉住了。母亲要重罚我,就罚我到庵堂后面的小柴房去面壁一天,还不给我吃的。小师姐就偷偷去偷我母亲的包子给我吃。我那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