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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边身子倚在了他没有受伤的那一边的肩膀上。两人缠绵了许久,直到气息都有些急了起来。燕君行猛的推开了她,两人都很尴尬,喘着气不敢看彼此。燕君行有些懊恼地想着,他跟那事儿还真是没什么缘分,她的病快好了,自己却又倒下了。摸摸她的脸,他的声音有些暗哑,道:“好透了?”棋归道:“没呢,还有印子,用脂粉掩住了。”第99章下决心燕君行搂着她,道:“嗯。”今日一见,许是因为有思念的缘故,只觉得比从前更加惊艳。棋归突然又哭了起来。燕君铭道:“哎,你这又怎么了?”棋归哭诉道:“我怕将军会怪我。”燕君铭道:“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棋归把头埋在他脖子里,道:“将军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无论如何不要怪我。”燕君行一听就一个激灵,单手扯着她的后领把她扯了起来,眯起眼睛,审视她。棋归满脸泪痕,哭得停不下来,转而又凑过去紧紧抱住了他,道:“你干嘛,又想骂我?”燕君行气不打一处来,道:“我倒是忘了!”这几****总觉得有些不安,现在想起来,竟然是因为他在宫里,怕看不住家里那个不安分的媳妇。要知道,越到后来,他越发现,八部骑兵首领李宛精通奇门遁甲之术,别看八部骑兵人数不多,可是配合阵法之妙,以一当十甚至当百都是不遑多让。他们背地里策划着什么,燕君行心里跟明镜似的,可是唯一的底线,就是不许他们动他燕君行的媳妇。想一想,又怕棋归经不住诱惑,真的就被他们给哄去了。棋归趴在他怀里,哽咽道:“将军,您可千万不要生气,我还有一个大消息,没有告诉你……”燕君行漫不经心地摸着她的脑袋,道:“什么大消息?”棋归搂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什么?”“我怀孕了。”“什么!”棋归抬起头,有些脸红,轻声道:“前几天,发现的,月事没来,又老是有些气短。我对照医书给我自己诊了脉,发现确实怀孕了。”孕妇的脉象非常有特征,也就是俗称滑脉,用手把脉的时候,感觉脉象像是有一颗小圆珠子在里面滑动似的。棋归把了好几次,确定就是怀孕了。燕君行不敢大声,怕吓着她似的,但是喜笑颜开,搂着她道:“多长时间了?”棋归的耳根子微微发红,道:“不知道,我猜,约莫刚满月没多久。”燕君行用力亲了她一下,道:“给我生个长子吧。”棋归道:“你不喜欢姑娘?”燕君行认真地道:“喜欢。”但若是能生下长子,棋归的处境也会轻快一些。棋归懂了,就靠在他怀里,道:“嗯。”她又道:“将军,您刚被软禁的时候,我召见了府里的陈昭将军。陈昭将军言只要您能出宫回到军机府,便有把握能先护住您的周全。您有没有什么话,让我带出去?”燕君行想了想,摸摸她的头发,道:“你去对他们说,暂且不要轻举妄动。”虽然现在也无法可想,可是燕君铭生性冲动,他就怕到时候又闹出什么事端来,把事情反而越弄越糟糕。棋归道:“他们若是不信我怎么办?尤其是小侯爷,他现在怀疑就是我要刺杀你呢。”燕君行亲了亲她的嘴唇,凑在她耳边道:“你把这话对陈昭去说,他会信你的。“为何?”那天陈昭对她表现得,也相当犹豫。燕君行道:“我说他会信,他就会信。”军机府诸将中,陈昭最为老持沉重。他一定已经看清楚了现在军机府的情势,确实不适合轻举妄动。但是燕君行不在,府中自然而然便以燕君铭为尊。陈昭要劝,却也有心无力。所以他需要一个理由。而现在棋归给了他这样一个理由,说是燕君行带出来的话,那么他没有理由不接着。就算诸将还有疑虑,可起码可以让那些和他想法一样的人勇敢地站出来。棋归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眼看时辰不早,棋归不敢久留,站起来要走。燕君行嘱咐道:“好好照顾你自己,也好好照顾我儿子。若是有什么事,记得不要硬出头,等我回来再说。”棋归点点头,道:“将军放心,请您也保重。”燕君行拉住她的手,用力捏了一下,道:“去吧。”棋归回过头又看了一眼,终还是走了。后来的事情发展的,既顺利又不顺。燕君行作为一国最高将领,面对这样的战乱年代,而且有战争一触即发,长期被留在宫中,本身就不大妥当。下面的朝臣渐渐就开始有了非议。棋归带回去的消息,说是燕君行交代不要轻举妄动。有人信了,有人不信,里里外外吵吵嚷嚷的一片。棋归自知自己该避嫌,便只说了那一句话,然后就闭门谢客。然后这场燕国朝堂之争愈演愈烈。陈昭为首的一群将领暂时还是没有压制住以燕君铭为主的激进派。没过几天,燕君铭就联名大臣上了折子,痛陈燕王惑于陈妃,扣押大将,延误战机之过。上完书,他就自己解甲跪在燕王宫门口,等待发落。这有的时候,一层窗户纸,若是捅破了,还真不是什么好事。原本燕王也没说燕君行是被他扣押的,只说留他在宫中做客,养伤。这样彼此还能留点情面。可是燕君铭这么一闹,就算能救得了燕君行,逼得燕王暂时妥协了,却也埋下了恶果。燕王当然是做足了姿态,亲自出宫,扶起燕君铭,并夸他是诤正之臣,并下罪己诏解释此事,将冯昭仪直接贬为八品御女。这样一来,燕王的态度摆在这儿了。你看,他那么宠爱冯昭仪,还不是说贬就贬了。你燕君行作为燕国战神,燕国的大英雄,受万民敬仰,又怎么能祸于女色?立刻有人上书,学着燕君铭之前的模样,上书痛陈了武侯爵燕君行往日的诸多不检点。绕来绕去,都是说他耽于女色,生活不检点。并且那女子来历不明,不知道是何居心。所谓千金之子不坐危堂,若是燕君行没有被迷了心窍,也该像燕王学习。谁也没有料到,事情最后竟然会闹到这个地步。出城多日的李宛又回来了,站在了棋归的面前。“公主。”燕君行还没有回来,棋归眼下的黑眼圈倒是越来越重了。她道:“你回来了。”李宛道:“已经查清楚了,第二批刺客,是冯昭仪的人。”棋归已经不大关心这件事了,半眯起眼睛。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