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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候,有个人掀了帘子进来,正是沉着脸的李宛。他道:“公主这么大声的呼唤属下,是干什么?”棋归咬牙切齿,眼睛发红,道:“我要救我的驸马。”李宛的眼角抽了抽,道:“怎么救?让我带着八部骑兵冲杀进去把驸马抢回来?再跟你浪迹天涯?”棋归大吼道:“我要救我的驸马!”李宛捂住了耳朵,颇头疼无奈似的,道:“你要救,便去救,好似谁拦着你似的。”棋归道:“好,你说的,你不拦我。”说完,她挺着大肚子,傲然地看了他一眼,就从他身边经过,出了帐篷去。李宛怒得脸色发青,胸口起伏不定,却没有去追。百合不安地道:“骑主……”李宛道:“由她去!”“可是……”李宛道:“你看她性子好,其实是个最冲动易怒又傻气直冒的人,这性子若是再由着她,以后迟早也要做出傻事来。不如就让她自己去折腾,让她吃点苦头,她才能自己能有几分几两!”百合满脸忧色:“可,她毕竟是公主啊……还怀着身孕。”李宛沉着脸,最终,掀了帘子出去。百合追了出去。结果看到棋归笨拙地走在前面,李宛慢慢地跟在后面。她倒是一怔。棋归知道他在跟,可是并不打算回头搭理他。她现在心里非常难受,夫妻分别的痛楚总是萦绕在心头,无处发泄,时常就会对着李宛发火。她也知道这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住。李宛有一次也气坏了,直接指着她道:“若你不是赵国公主,你以为我会理你啊!”棋归当时倒是老实了,也反省了一下。可是李宛后来想想,觉得自己不该那么说。因为她是个极容易钻牛角尖的性子,怕她又多想。后来拉下脸去赔不是。可是两人的关系也没有缓和多少。有的时候总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吵起来。第108章天机府有时候李宛会想,这丫头就是他命中的魔障。后来人家劝他,说是女人在怀孕的时候,情绪难免会起伏一些。因是再被她气得狠了,李宛也只能在心里想着这个,把气忍下去。棋归在草原上走了很久。走累了就停下来歇一歇。李宛也不上前,她休息的时候他就站得远远地看着她,她起来,李宛就继续跟着她走。李宛一开始也以为她是没有目的性的在走,纯粹只是在赌气。可是到了后来,他才渐渐发现,这丫出门的时候,恐怕是早有打算了。在部落的附近,有一群特殊的邻居。那就是燕国天机府的人,在此建立了一个小据点。他之前和棋归提过一次,没想到她倒是记住了,更没想到竟然让她找到了。棋归走到那处,停了下来,看了看守卫,犹豫着该怎么去。李宛追了上来。“你想去干什么!”棋归冷笑,道:“你管我。”“你以为我……”她打断他,道:“我不以为你想管我。李宛,我知道如果我不是赵国公主,你也不屑搭理我。不过现在这些是我的私事,你大可忘了我的身份,也不用委屈你自己来管我,我是一定要去见天机府的人的。”李宛深吸了一口气,道:“随你!”被这样一气,棋归果然直接掉转头,直往天机府的驻地走去。果不其然,她被外围的守备拦了下来。“来者何人?”对方看她是个孕妇,倒是没有丝毫松懈,非常谨慎。棋归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找李樾。”卫兵看着她的肚子,顿时就露出了一个暧昧不明的神情。李樾风流,世人皆知,不但家里圈养着数以百计的美妾,还时常出去勾搭良家妇女。这姑娘,莫不是挺着肚子上门来闹的谁家妇人吧?那眼神看得棋归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李宛在后面冷嗤,心道,自取其辱。这时候,远远传来一个声音,道:“让她进来罢。”棋归抬头一看,见竟然就是李樾,穿了一身毕国男装,站在远处,倒是也显得长身玉立,眉眼轻佻。她愣了愣,然后就直接走了进去。李樾看见她倒是笑了,道:“燕夫人,燕京一别,倒是许久未见。”棋归有些不自在,道:“没想到您还记得我。”李樾笑道:“李某见了美人,一向是过目不忘。”李宛跟了上去,道:“李兄,好久不见。”李樾淡淡地道:“当然,男色除外。”李宛顿时觉得来自取其辱的其实是他自己。李樾对棋归殷勤地道:“夫人,请进来说话。”棋归没有再犹豫,跟着他进了他进了帐篷。有李樾在的地方,永远少不了美人。即使棋归听说他现在也是因为被中原天机府的势力排挤,不得已流落到了毕国这个小据点,门主之位已经名存实亡。他帐内伺候的是一对双胞胎美人,看起来该是毕国人,温顺地跪在他脚边,给客人斟茶。“许久没有喝过中原的茶叶了。”棋归放下杯子,笑道。李宛忍了忍,低声道:“有身子的人,少喝茶。”棋归假装没听见。李樾也没搭理他,笑问棋归道:“夫人今日来得不巧,我从中原带回来的茶叶早早喝完了,只剩下这一种。若是前几日,倒还有些好的,可以请夫人品尝。”棋归哪里有心思品茶?坐了一会儿,她道:“实不相瞒,今日我前来,是有事相求。”李樾对女人总是很有耐心的。他道:“请说。”棋归还真就说了。依她的想法,现在能救燕君行脱困的,便只有战争。只要有战争,就不愁年轻的太子不把他从军机府里放出来。而天机府,就是一个能挑起战争的好地方。只要他们有意把燕国内乱的情况夸大一些,然后把消息卖给其他国家,很容易就能引起其他国家的动作。若不是被逼无奈棋归也不能想出这种馊主意来。她也知道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李樾听了,道:“好主意。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棋归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以后我夫君,也能帮得上您不小的忙。”李樾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沧桑地长叹道:“其实这些年我也想通了,这毕国多好的地方,又清净又自由。我也没有心思去争去抢了,倒不如安安乐乐地过日子。”棋归:“……”李樾满脸写着认真,可是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他道:“你不信?”棋归退后了一些,笑道:“自然不信。”李樾顿时露出了一副,天下无人能懂我的孤独神情。棋归笑道:“用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