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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跋执意要撤,也不恋战,手下的士兵迅速围了过来,把燕君行给拦住了。萧天跋趁机策马而去。棋归至始至终也没敢回头看一眼!直回到齐国军营里,棋归还回不过神来,缩在角落里。李宛给她倒了一杯水。刚才李宛伪装成普通士兵,其实一直护在他们身边萧天跋冷冷地道:“出息!”想了想,又道:“你能破阵?”棋归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萧天跋看她这样也是不耐烦,便让她滚回去休息。棋归很自觉地滚了。回到军营里,棋归坐在桌子前面,手里握着杯子,却还是一直发抖,她不停地问李宛,道:“怎么办,真的帮他破阵不成?”李宛眯起眼睛,道:“破,自然要破!”棋归一下就把杯子摔了,怒道:“破了,将军怎么办!”李宛冷冷地道:“你不会以为这点程度,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了吧!”闻言,棋归心里满是纠结。显然,她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这个。到了现在,她也只能忍住心疼。她恶狠狠地道:“若是此事不成,我马上自尽,连死也不会放过你!”李宛没搭理她,很快把图纸画了出来。晚上,萧天跋来找棋归,棋归就把图纸给了他。萧天跋看她没精打采的样子,就道:“你又闹什么!跟个娘们儿似的,成天闹别扭!”棋归忍着作呕,心想我什么时候和你这么熟了!隔日,萧天跋率军,果然破阵。双方进行了一次惨烈的较量,最终燕军还是守住了六月关。然而实际上,这一战,依然算是燕君行败了。他是来攻打齐国的,如今情况倒反了过来,变成了他艰难地守城,齐国猛烈攻城。但是燕君行的实力并非是浪得虚名,不至于失去了阵法的庇护,就连一座城池都守不住。反而是萧天跋有些托大了,接下来又猛烈的攻了几次六月关,都失败了,他才意识到是自己轻敌了。齐军驻扎在六月关外,和燕军形成对峙之势。有人建议干脆分兵直接进攻燕国本土,但是被萧天跋否决了。因为望蜀关易守难攻,不是他亲自带兵,交给任何人,他都没把握。那么平白分散兵力,实在是没有必要。无奈之下,他问计于棋归。棋归告诉他,等吧。时机未到。萧天跋信了,也是因为现在他没有更好的办法。燕军攻齐之处,是节节胜利。如今萧天跋扈一来,就逼得燕军困守六月关,这无疑是大功一件,齐王特地派了使臣来劳军。趁着外面热闹的时候,棋归偷偷叫来了李宛,道:“他虽然暂时信了我,可是我看他也不是按捺住的人。若是等他按捺不住了,咱们的计划岂不是全盘乱了?”李宛也在为这个头疼,道:“我正在想办法。”棋归推了他一下,道:“你去,想个办法,让那朝廷使臣,死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听棋归这样说,李宛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但还是道:“你这倒也不失是个办法,只还是冒险了一些。”第144章近距离接触棋归道:“不冒险也不需要你来做了,你快想个法子,让那人快死!”要知道,朝廷使臣的身份就代表了朝廷,死在军营里,主帅是要负一定的责任的,出了这样的事情,够齐军乱上一阵子的了。李宛看她的眼中似乎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快感,便明白了。就算萧天跋对她其实还算不错,可她呆在齐国军营里的一天,就觉得自己是呆在一大群敌人中间,无时无刻不想着自己要怎样去杀敌致胜。虽然李宛还是不大赞成,但这件事,他还是帮她去办了。第二天,朝廷使臣突然暴毙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齐国军营。肖天跋派军医去验尸,得出的结论是猝死。然而萧天跋是个疑心很重的人,这次他把所有排得上号的将领都叫到了跟前来,道:“马大人正当盛年,怎么可能会突然猝死!”棋归立刻上前了一步,当着所有人的面,包括朝廷副使,道:“将军,属下起了一卦,确实是他杀。”一言既出,满室哗然。几个将领跟了萧天跋那么多年,自然知道他的疑心病到了什么程度,纷纷道:“小小孩童,安敢信口雌黄!”棋归想到燕君行,也是突然胆大了起来,眯着眼睛道:“我只会看卦,现在也是实话实话,绝不是无的放矢!”萧天跋阴沉着脸不说话。副使道:“若真是他杀……还望将军务必查明真相,给圣上和马大人一个交代!等人都走了以后,萧天跋独把棋归给留了下来。他道:“你知道在朝廷的人跟前儿胡乱说话,是多严重吗!”棋归呆了呆,道:“不知道……”李宛暗暗挡在了她身前,然而棋归倒是把他推开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她慢慢地道:“我说了,我只会看卦,也只会说实话,这不正是你要我在这儿的目的吗?”萧天跋转身走了,很快下了命令,把她和李宛逮捕下狱。用的理由是涉嫌谋杀朝廷使臣。的确,现在这种情况,最有可能的也就是他们这两个外来人了。尤其是李宛的武功很高,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虽然棋归一直在监视之下,可是李宛却经常神出鬼没。而且,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就可以成为最好的替罪羊。萧天跋是绝不想要影响自己进攻的脚步的。说起来,棋归也不是第一次蹲大牢了。之前做乞丐的时候,就经常因为跑不快,被在捉住了。或者是几天都没一顿饱饭吃,就和石头一起故意被抓住,到牢里去住几天。那些都是地方的小牢房。萧天跋现在是以齐国罗城做据点,罗城临近齐国的好几个大关,本来就是齐国的军事重地,牢房设施自然不是一般的小城市可以比的。地方更大,卫生更差。什么老虎凳之类的刑刑具,琳琅满目。李宛勉强给棋归铺出了一层稻草,然后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垫在上面。棋归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这些年养尊处惯了,她也有些娇气了,进来了以后就总觉得这地方不干净,身上到处都痒痒,忍不住就伸手去挠。棋归推了他一下,道:“你说他们会把咱们关多久,会用刑吗?”她知道李宛的秉性,绝不可能做无用之事,或者真的也跟着她一起发痴。李宛斜睨了她一眼,道:“现在知道怕了?”“不怕。就是想知道。”棋归冷笑,道:“死我都不怕,我还怕什么。”李宛知道她说的是实话,有时候也是拿她没办法,若是换了别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