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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盔甲,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神色凛冽,腰腹的力量大得骇人。棋归被他拉着手,感觉最深处一再被撞击,很快就无力反抗,连大腿内侧不停地撞到冰冷的盔甲也无暇顾及了。感觉却来得分外强烈,她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座被彻底攻陷的城池,已经无力阻挡那崩塌之势,只好听之任之。很快她就彻底溃不成军,娇喘着躺在他怀里,手里搂着那冰冷的盔甲,感觉更加刺激。燕君行轻轻地搂着她,偏过头吻了一会儿,低声道:“我要来了。”话音刚落,她整个人就被按在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他的大手钳制住自己细嫩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那东西一下子胀大了一圈,硬得形状也非常明显,刮得内里一阵一阵地哆嗦。燕君行兴起,低头搂着她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棋归摇头不肯。但是她就哭了出来,搂着他的肩膀求他轻一点,慢一点,然后他提出什么要求,也全都照做了。最后燕君行心满意足,喘息了一会儿平伏过来,怕他会生气,翻了个身去看她。却见她青丝虽乱,一身衣物都在身上,只是乱了点。她双眸似水,似乎还没醒过来,瞧着他的时候,也是柔情似水。他不由得低低的呻吟了一声,附身又亲了上去。结果就闹到了天都要亮了,棋归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燕君行才起身更衣,离开了。如意看他满面春风,心情颇好的样子,跟着他身边涎着脸笑道:“侯爷,跟公主提了属下和百合的事儿没有?”燕君行上了马,笑看了他一眼,道:“提了,她说她早就知道了。”如意更高兴了,道:“多谢将军,多谢公主!”燕君行笑了一声,呼喝了一声,打马离开了菩提庵的山头。棋归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一醒过来,就看见小果果瞪大了一双眼睛,正趴在她身边看着她。“嗯?果果怎么了?”她有些心虚,连忙坐了起来,看看自己一身没什么不妥,才放下心来。果果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道:“娘,果果睡相不好吗?您怎么睡着睡着睡着,跑到这儿来了?”棋归轻咳了一声,道:“没有,娘昨晚看书看得迟了些,怕烛火扰了你,所以换了个屋子,结果太晚了索性就睡着了。”果果嘀咕了一声,好像不大相信。棋归顿时头疼,孩子太过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第242章连番到来棋归下床的时候,觉得大腿内侧有些刺痛,也不敢去看,心里估摸着应该是昨晚被燕君行的盔甲磨伤了。她拉了果果的手,道:“吃了饭没有。”果果有些古怪地看着她,道:“娘,我都吃了两顿了。”棋归尴尬一笑,道:“那陪娘再吃点,休息一会儿,咱们去前院听慧云师太讲经。”她记得,庵堂里下午都会讲经。果果答应了一声,也没再没完没了地纠缠了。吃过饭,棋归费了好大的力气把果果支开了,检查了一下,顿时就想骂人。细嫩的大腿小腿内侧都有磨伤,尤其是大腿内侧,还磨破了皮。难怪这么疼。她翻出随身携带的药物,稍微处理了一下。刚想出去,百合就在门外道:“公主,小侯爷来了。”棋归愣了一下,嘀咕道:“这两兄弟到底是想干什么啊。”突然想起来,就一个激灵,道:“翁主呢?”百合道:“和小侯爷在院子里呢。”棋归匆匆忙忙地换了一身衣服,出去一看,好家伙,她不过是抹个药的功夫,院子里已经站了一大群侍卫。连慧云师太都在,双手合十,低声和燕君铭说些什么。棋归有些歉意地和慧云师太笑了笑,上了前去。燕君铭心情颇好地跟棋归打招呼,道:“十嫂。”说着又怕棋归骂他似的,道:“你们走的时候,正好宫里进贡了一些橘子,我看你们走的太急没分到觉得你们吃亏了,就特地给你们送来了。”那用得着您老人家亲自送来吗?棋归笑了笑,道:“小侯爷有心了。”转了个身,对慧云师太双手合十一礼,道:“师太,叨扰了。客人妾身自会照顾,就不劳烦师太了。”慧云师太如获大赦,道:“如此贫尼便失礼了。”燕君行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对果果嘀咕道:“这庙里的老尼姑好生无趣啊。果果,你呆得闷不闷?闷的话,王叔给你叫一个杂耍班子来?”果果看了一眼棋归的脸色,嘀咕道:“王叔,果果和娘是来清修的,你还把杂耍班子叫来,担心娘骂你!”棋归皮笑rou不笑地道:“妾身怎么敢骂小侯爷?快别站着了,小侯爷进来喝杯茶。”燕君铭没挨骂,心情挺好,和果果相视一笑,两人就差手拉着手了,并肩进了厢房。棋归跟在他们身后,看他们这样,心顿时凉了半截。这叫怎么回事!进了屋,棋归让果果学着掌茶,并不时会出声纠正她。果果年纪小,却风仪极佳,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倒茶的动作叫人赏心悦目。燕君铭直夸,牙都要笑掉了。他这样一个牛嚼牡丹的人,哪里会注意女子斟茶的仪态,这夸的也不嫌磕牙。棋归状似无意那般打断了他,道:“小侯爷近日很闲?”“倒也没有,就是觉得你们娘儿俩刚搬到这庵里来,一个两个身体都不好,怕你们不习惯,所以来瞅瞅。要说我十哥才是真忙,也只得我跑一趟了。”他倒是老神在在的。果果左看右看,突然道:“我爹才不忙呢,我爹昨晚就来过了。”“……”燕君铭看向棋归,看她耳根子都红了,就道:“十哥还整日说忙呢,结果倒跑在我前头。看我回去不……”棋归连忙打断了他,道:“对了,那宫外纵马一案查得怎么样了?”说到这个,燕君铭就来气了,道:“还查什么,他的马根本就好得很,这小子虽说是个文状元,可也是从小习武的,难道连马都不会骑?这罪名是定了,可是朝廷里就是闹哄哄的说什么的都有。我就奇了怪了,这和拿着刀出去杀人有什么区别?还有什么可说的!”棋归心道那罪名是坐实了,现在争的不就是怎么发落吗。看果果给燕君铭斟了茶,她道:“毕竟是太后娘娘的侄儿,这事儿,怕是娘娘又要cao心。那张家人最近也走动得勤快,张尚书的夫人还带着她家的两个双生女儿来武侯爵府里走动过呢。”燕君铭冷笑道:“她自然要想法子走动,你是落了封号的公主,蓄意谋杀公主,可是能定谋反罪的!就算他怎么走动,怎么说这是无意的,那也逃不出一个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