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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宫规与男女大防于无物……啧啧,我道今日个怎么会撞见田jiejie您与这位韩大人共处一室呐!原来是你们二位本就爱这样私下往来呀!呵呵,亏得jiejie您还腆着脸哭喊自己是清白的,唉!”说到这里,窦美人顿了顿,好整以暇地从上至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此时已是衣衫凌乱的田良人,连连摇头叹息地道:“jiejie也是太不自爱了!居然就敢与一个男子在宫闱之中公然私相授受。唉,这瓜田李下的,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要再道什么你们彼此之间是清白的呀,咱们这些个旁人,可真真是不敢置信哩!jiejie您就莫要糊弄咱们这些个实心眼的老实人了吧!”此时,王太后淡淡地睃了一眼还准备继续侃侃而谈的窦氏,后者马上知趣的敛目垂首闭口不语,一脸的恭敬谦和状。王氏见状微微一笑,拂了拂额头轻轻叹息道:“唉,皇上,你就不要和彩蝶一般计较了!她年轻经不起事儿,一时经受不住打击,癫狂起来口不择言也是有的,我儿莫要将她的疯言疯语放到心上便是!”刘彻闻言,‘嗤’的一声笑了,他别有深意的睃了一眼自家老娘,好脾气地摆摆手道:“母后大可放心,田氏是何怎么样的人,朕自是一清二楚的。朕又怎么会和她这样没脑子的一介无知妇孺计较?!”正说话间,两名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捧着两个托盘走进殿内,每个托盘之上都摆放着一盏盛满猩红色粘稠液体的酒樽,这便是闻名遐迩、令人闻风丧胆的剧毒之物——鸩酒。王氏见状,挥了挥手,淡淡对身旁的一众随侍宫人吩咐道:“尔等这就送韩嫣与田氏二人上路吧!”“诺!”一众宫人齐齐应诺。三三两两的上走到二人近前,七手八脚地分别架起韩嫣与田彩蝶,便欲将鸩酒往这二人的嘴中灌去。死亡的恐惧,如洪水猛兽般呼啸着向田彩蝶袭来,田彩蝶疯狂地扭动着身子,歇斯底里地对着一旁同样被宫人架起的韩嫣歇斯底里地嘶吼道:“韩嫣,你快对陛下解释呀!你快对陛下解释呀!快和陛下说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呀,这一切完全就是诬陷,是太后娘娘有心要陷害你,欲置你于死地,我只不过是那个被连带牵累的倒霉蛋儿,呜呜……你快和陛下说呀!我不要死,我不想死!韩嫣,你倒是快说呀!快说呀!”‘呵呵呵呵呵……’此时的韩嫣竟是很不合时宜的笑了,那笑声响彻整个宫室。他淡漠地瞥了一眼几欲癫狂的田彩蝶,看着丑态毕露的她,眼里流露出鄙夷,和一丝淡淡的同情,以及……深深的自嘲。158.尘埃落定2‘呵呵呵呵呵……’此时的韩嫣竟是很不合时宜的笑了,那笑声响彻整个宫室。他淡漠地瞥了一眼几欲癫狂的田彩蝶,看着丑态毕露的她,眼里流露出鄙夷,和一丝淡淡的同情,以及……深深的自嘲:她怎么会像他的伊琳呢?他怎么会把她错看成他的伊琳呢?伊琳是那般聪惠高洁的女子,又岂是这个空有一副与伊琳相似的皮囊,内里却愚蠢丑陋至极、被人卖了还兀自不能自知,甚至还在那里傻傻的帮卖了她的人数银子的蠢妇可以比拟的?!他韩嫣,真真是看走了眼。呵呵,所以,如今的一切,都是他韩嫣自找的,他真真是该死,怪不得旁人!谁叫自己那么不开眼,对这么个东西起了恻隐、怜爱之心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他轻笑出声,淡淡的对田氏道:“事已至此,求情又有何用?田氏,我真不知该说你天真,还是愚蠢,呵呵呵……”说着,他用能够使冰雪为之融化的璀璨星眸淡淡扫视了一眼架着自己的几名宫人,一派风轻云淡地笑道:”没曾想,今日,竟是我韩嫣的死期,呵呵呵呵……不敢劳动各位太后娘娘身边的得力人,还是让嫣自行饮下这杯太后娘娘特特赐下的佳酿吧!”说着,竟是趁着众宫人愣神间,径自夺过了酒樽,将杯中猩红的液体一饮而尽,继而如沐春风般地对着王太后深施一礼道:“微臣谢皇太后娘娘恩典,九泉之下,嫣亦是不敢忘了您对韩某的好的!太后娘娘您只管放心则个!”太后闻言脸色就是一沉,阴沉得仿佛都能滴得出水来,她堂堂一国太后,地位尊贵,哪里容得了一个将死之人,出言恐吓于她。她正欲出言声斥,谁知韩嫣竟已是口吐鲜血,倒地不起,眼中亦已渐渐失去了焦距,只是口中兀自轻声喃喃了一声:“伊琳,嫣来找你了!”便再也没有了生气。一旁执事的宫人见状,伸出手来轻轻探了探韩嫣的鼻息,半晌,才起身禀报对面色冷厉的王太后道:“启禀太后娘娘,jian小韩嫣已然伏诛!”太后闻言面色稍霁,哼,不过是个死人,人都死了,还能威胁到自己什么不成,真真是可笑至极!算了,还是不要与死人一般计较了不,没得失了她当朝太后的身份。于是王氏便淡淡地摆手对众宫人吩咐道:“尔等将其拖下去处置了吧!凡事,你们自己个看着办就是,不必来报于哀家了!”“诺”一众宫人闻言,自是领命而去不提。田氏见韩嫣就这样在自己身旁倒地死去,凄厉的惨叫了一声,更加疯狂地扭动挣扎了起来,拼命的躲闪着一众宫人的围堵,一时间只弄得发髻散乱、钗环散落、衣衫凌乱、状如疯妇。然而,任凭她再如何挣扎,终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女子,又怎么敌得过一众身强力壮的健硕宫人。很快的,她便被几个宫人联手困住了手脚,按倒在青石地面上,半点也动弹不得。一名宫人伸出手来,徒手撬开了她的嘴,另一名宫人则是熟络的一股脑儿地将猩红色的鸩酒倒入她的口中,其他几名宫人则在鸩酒灌入田氏口中的瞬间,便不住的摇晃着她的身体,强迫着她把这些鸩酒尽数咽下肚去。只到满满一杯鸩酒被尽数灌到田氏肚子里,宫人们才‘嘭‘的一声毫不怜惜的将她一把摔倒在地,再也不去理会她。田氏被粗鲁地摔翻在坚硬的地面之上,被摔得浑身上下如散架了般的遍体生疼。可是,此时的她却完全顾不上身体传来的疼痛,她只是兀自一个劲的咳嗽,将手指抵在舌根处,不住地干呕,希望能借此将刚刚吞进肚子里的鸩酒给吐出来,可是这一切却是徒劳。任凭她如何努力,那猩红色的液体却就是连一口也没能从她的口中吐出。“呵呵,我说田jiejie呀,您就不要白费力气了吧!莫说您现在根本就连一点儿东西都吐不出来,这,就算您把那一整杯鸩酒都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