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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车的追击,你赶快来接应我们。”忽然,猛烈的追尾又发生,强烈的推背感出现在她身上。“啪”一声,手机落在了角落里。“该死。”闵力宏现在完全来不及去想究竟是什么人对他有敌意,甚至想要置之死地而后快,他拿出了手枪,把左侧窗子压出一个缝隙,对准了前面的车胎,对方的挡泥板很低,几乎看不到车胎位置,“砰”的一声,眼前闪出了火花,对方的车胎居然无事,那似乎根本不是挡泥板,是更为厉害的防弹钢板,对方的实力完全不逊于军方,闵力宏蹙眉。“开窗,我来射击。”姜沉鱼沉声说道。“小心些。”闵力宏取消了门窗的自动落锁。姜沉鱼抬起了手中的弓弩,施展了灵力,一箭射出,对方的钢板立刻被射穿,“砰”一声巨响,轮胎受创。“小煞星。”闵力宏挑眉,“你真厉害。”这弓弩居然能射穿防弹的设备。姜沉鱼再一次端起了弓弩,对准了对方驾驶室的位置。对方发现了端倪,开始晃动车身,左右摇摆。姜沉鱼蹙眉,这样的情形,她的确是瞄不准。另一厢,闵力宏也对准了旁侧的车,连续的开枪,朝着一个点,增加了压强,在打了三发子弹之后,成功的把防弹玻璃打穿了一个孔儿,他眯起了眸子,再一次朝着司机的方向开了一枪。“砰”的一枪击中太阳xue。对方的车身一摆,轰一下撞在了对面迎面而来的大卡车上,再强的越野车,遇到了百吨位的大卡车,也是不堪一击,破碎、挤压、变相,防弹玻璃也碎成百块千块,当时的情形可谓是惨不忍睹。姜沉鱼忽然反手一击,对准了后面的车辆,一弓弩刺入到发动机内,活塞闪出了火花,对方的车被逼的停下,蓦然发生了爆炸。一团蘑菇云升起,火光溢出。周围烟雾弥漫,就在二人以为平安的时候,车头也渐渐的探出了烟雾,前方,忽然又一辆大货车径直朝着他们冲了过来。“该死的,居然还有后手。”闵力宏一把转动着方向盘,方向打死,车身撞开护栏,朝着下面的大斜坡冲去,他用力踩着刹车,这时候刹车居然过热失灵,他后悔这辆车不是越野车,底盘不高,也不是手动档,无法用发动机制动。这一片地带是树荫不断,布加迪不断与树发生了摩擦。眼见前面有一个深深的沟壑山谷,闵力宏飞快的解开了安全带,又迅速解开了姜沉鱼的安全带,带着她跳出了车门。男子一把拉住她,因为拉的急了,姜沉鱼几乎是整个人躺在了闵力宏怀里。二人跃出了布加迪,一路径直滚落下去。情形紧张,周围都是石块,闵力宏抱着姜沉鱼,把她护得严严实实,他的身体却结结实实的与石头不断发生着撞击。用力的抵消着落下的冲击力。半晌,二人终于停了下来。“你……你没事吧?”姜沉鱼此刻的身体僵硬,脸颊也是泛白。“没事……我没事……”闵力宏躺在地上,左手还抱着少女的身躯,保持着拥抱的姿态。“你可以放开我了吧?”“好。”闵力宏放开了少女,他支起身子,目光看向少女,“我拉你?”“稍等一会儿,你可以自己起来,我要休息一会儿。”姜沉鱼深吸了两口气,她此刻的身体很痛,但先前男子却是把大多数的力量给承受了,她是知道的。姜沉鱼就这样躺了片刻,慢慢起身,浑身上下的肌rou都快要疼得奔溃,不过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只要他们没事就好。闵力宏也坐在旁侧,如果是在平时,他完全可以避开,但是刚才为了保护她,不得不忍受这种罪。以前在敌方阵营,遇到的危机可远比今日刺激多了。这时候姜沉鱼拿着弓弩,在她身上挎着小包,很可惜她的手机已经被摔碎了。闵力宏轻叹一声,“那手机质量并不好,我下次再给你换一个手机。”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军方的果然不一样,防震效果极佳。海怪很快寻到了他们,带着他们离开了此地。蓝色布加迪也报废,二人坐在车内,姜沉鱼的心中有些无法平静,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这么做?她一路上怀着心思,跟着他们回去了。一下车,男子就把她拦腰抱起,朝着上面走去,姜沉鱼面容一红,“别抱我,我无事。”闵力宏说道:“你的身体肯定不舒服,我抱你去我家,你这样子回去,祖父肯定会担心,今晚去我那里住着,其他的明天再安排。”姜沉鱼暗忖,还是闵力宏考虑的周到。“抱住我的脖子,我可以省力。”他说道。“好。”她身手抱住了对方的脖颈。回到屋中,男子把她放在了床上,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铺上面,但是慢慢的,慢慢的,她忽然觉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目光一侧,发现他的左手居然在滴血,血液滴落在地上,“啪”的一下,就像是绽开了一朵血色迷人的花瓣,她连忙问道:“你怎么了?”他站在旁侧,灯光之下,他的身形显得很长,正慢条斯理的解着自己的衣服,他的动作很慢,很优雅,但是也应该很吃力,“应该是,刚才不小心被石头挂到了,受伤了。”“真的没事?”“无事。”忽然,听到少女叫道:“等等,你先别脱衣服,我帮你。”……------题外话------继续求票票,嘻嘻。☆、第007章吾家小白菜话语一落,姜沉鱼的表情蓦然有些不自然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不假思索,就说出了这句话,要知道她从来没有替任何男人脱过衣服。不过很快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她已经活了两世了,而且身份本来就毕竟特殊,年纪加起来早就不是什么小姑娘了。闵力宏的嘴角已经勾出一抹非常好看的弧度,“好。”说出去的话语,泼出去的水,姜沉鱼伸出纤纤素手,她解开了面前男子的外衣,她发现男人的手臂似乎并不方便活动,衣袖有些血渍已经干涸了,想必他刚才抱着她上楼的时候,伤口大概又被牵动,所以才会看到刚才滴血的一幕,不论怎样,伤口与衣物粘在一起会很难分开,未免他的伤口再一次受伤,她低声问道:“闵少,这外衣不要了吧?”“嗯,不要了。”“稍等等。”反正也被刮破了,她在抽屉里找到了剪刀,小心翼翼地从袖口的地方轻轻的剪了上去。如此一件价值不菲的名牌西装也就这么报销了。她接着给他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闵少忽然道:“衬衣就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