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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粉颈,格外惹人心动。姜沉鱼眉心微微的蹙了下,“嗯~”粉嫩的红唇发出一丝让人舒服的轻喃声,她接着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露出腰部白玉凝脂般的肌肤,小腰不盈一握,在初冬清晨明媚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迷人,让人砰然的心动。姜沉鱼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眨了眨眼睛,轻轻打了个哈欠,双手依然高高举起,继续伸展着身子,在唇角勾起一丝少女的微笑,她眯起眸子,感受着穿透窗帘而投射的阳光,用如同黄莺出谷一般的声音轻轻叹息道:“真是好天气!”“天气确实不错。”门侧传来了男子的声音,“早安。”“咦。”姜沉鱼本来伸着懒腰的样子立刻收敛起来,迅速坐起身子,但是在她身上裹着的被子就此滑了下去,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她连忙拉了拉,遮挡住。害羞虽害羞,但是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已经随意了很多,这样见面的次数也不是一两次。“闵少,你怎么在这里?”当她看到门边站着的男子,立刻诧异的问。“你祖父已经大清早走了,我就毫无顾忌的过来了。”闵力宏双手抱臂,左臂还是裹着纱布,目前刚刚拆线。“大清早的,不该进入女孩子的房间?”她语气薄嗔,“你难道不知道非礼勿视?”“你是怕我看到你狼狈的样子?”闵力宏微笑。他忽然上前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的头发更加凌乱。从对面的镜子里,她气恼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平日里她都很注意形象,但是现在睡醒来头发是散乱着的样子,衣衫不整,扣子也系错了,居然被闵力宏笑话了一番。但是她白皙的脖颈,高耸的胸,随着她呼吸不稳而起伏不定,很美丽。“小煞星,我给你送早餐。”闵力宏慵懒的靠着墙说道。“我记得一句话,天下无白食的美餐,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姜沉鱼故意说道。“现在你每天都很忙,有时候还在熬夜,所以我送的是补身子的。”闵力宏自顾自的拿过来汤盆。姜沉鱼打开他送来的陶瓷汤盆,看到他炖了一只说不上是什么的动物,rou质紧实,在旁边还放有中药材,大约是灵芝和人参,她嘴角抽了抽,“大早上的,有需要这么补吗?”“一日三餐,早餐是最重要的,要像皇帝一样饮食,韩大夫说你身体不好,我对症下药,我家的佣人炖了三个小时雪蛤。”这些天,闵力宏居然破天荒的雇了佣人,而且还是个男佣人,一个五十岁的阿伯,每天都在,晚上会去他自己的房间,二十四小时听命,难得这阿伯很会做饭,倒是省的姜沉鱼cao心了。“雪蛤?”姜沉鱼吃了一惊。“嗯,热性的。”吃了说不定可以怀孕。“吃的太补,会胖的。”姜沉鱼端起了碗,慢条斯理的品尝,味道不错。“你很瘦,全身上下没有二两rou。”男子也故意说着,目光扫了她胸前一眼,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身材倒是还真的不错,尤其是小珠珠,他完全一只手可掌握。情不自禁中,他的手已经轻轻的背在了身后,比划了一下。“小煞星,味道怎么样?”他声音充满了磁性的问道。“不错。”“不怕我下了毒?”“……”她瞪他。“你说我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那么我当然要做个坏人。”“你也喝。”姜沉鱼拿起了汤匙,直接送入他口中。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闵力宏险些被呛到,他咳了咳,看着少女接着自顾自的品尝,他不禁摸了下嘴唇,这下两个人算是间接接吻了,凝视着少女的嘴唇,红红的,很是性感,真想咬一口,他接着问道:“小煞星,你身体有什么问题,有没有不舒服?”姜沉鱼喝了一口汤,“有时候会。”施展太多灵气的时候就突然不舒服了。她深知只有在灵气耗费太多的情况下会如此,她现在则更需要提升自己的实力。自己这具身体的问题肯定是存在的,或许还很严重,但是她望气的功夫还施展不到自己身上,想必自己的筋脉很差,这一切她也感觉到了。毕竟人无完人,她已经拥有了极佳的记忆力,如果还拥有强悍的身体,那么是不是天理不容?或许她的筋脉在寻常人眼里就是个大问题,在玄门还是可以医治的,但是她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个玄门,所以也会非常的麻烦,或许自己的病情——并不乐观。这个世界风水太差,灵气稀薄,所以修行人极少,就是想要好好的提升实力,也需要布置聚灵阵,需要很多的真金白银珠宝玉器,她看似很有资产,而且还有好几个亿,但是却又没有充足的流动资金,想想还真是好笑,她发现自己很需要钱,非常需要。“你在想什么?”闵力宏发现少女已经走神。回过神来,姜沉鱼发现自己在闵力宏的面前总是一副非常受宠的样子,这个男人对待meimei的态度果然好,但见男子拿着水果刀,正在给她削皮,他左手拿着苹果,右手拿着刀子,只是眼下,究竟谁才是病人?“吃一口。”他轻轻的切下了一块。“嗯,刀工不错。”姜沉鱼不禁称赞。“我选的水果,都是没有农药的,纯绿色的食品,喜欢就多吃。”“没下毒?”“下了,是当给白雪公主吃的。”姜沉鱼笑了笑,“闵少,你最近还挺幽默的。”闵力宏也浅笑,恋爱宝典上说,女孩子喜欢幽默的男人。这时候,男子弯下腰伸出手,居然握住了她的脚,姜沉鱼一怔,男子已抬起她的玉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接着轻轻的按摩她的玉足,他很喜欢她的脚,小巧玲珑,低声道:“韩大夫还说了,常常按摩足部,有助于病人筋脉的康复。”说不定也可以怀孕。姜沉鱼不禁道:“闵少,你才是病人。”闵力宏道:“我们两个人都是病人,都很可怜,那么只有相濡以沫了。”姜沉鱼瞪了瞪他,不禁又笑了一声,“相濡以沫的是鱼儿。”“你不就是小鱼儿吗?”他反问。姜沉鱼沉默了片刻,她想到了相濡以沫,那似乎是嘴对嘴。半晌,她才说话,“上次的危机,我卜算过了,闵少,是你的问题。”闵力宏抬起头,“你是说我要小心了?”姜沉鱼纤纤十指托腮:“嗯。”“那么……我得罪了什么人?”“都是你的桃花惹得祸。”姜沉鱼斜睨了他一眼,意有所指。“桃花?”闵力宏就这么淡淡的笑了笑,他看了一眼姜沉鱼,“小煞星,我一向都很洁身自好。”“不知道,卦象上是